“黄碧,你觉得这种平平无奇的山里会有特别的铁矿石么?”唐阳羽却很严肃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嘿嘿,爷,这个你难不倒我,这一路我故意走的慢些,看见特别的石头就捡起来,不过的确跟爷说的一样,这里的山这里的石头根本平平无奇,别说特别的铁矿石,就是最差级别的矿石都没有。”黄碧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大把各种各样的石块展示给眼前的两个人看。
“那郭铁匠为什么一辈子守着这样的破山头过活?他的铁矿石是从哪里来的?”唐阳羽继续发问。
“这个……也许是前面那座山会有不同,这样,为了保险起见我先上山打探一下情况,爷。”黄碧一口一个爷叫着,而且叫的很骄傲。
因为黄碧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对于爷的概念根深蒂固。天狼不同,天狼是关中长大的,关中地界可没有爷这种说法。
即便是偶尔某个行业有叫的也不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尊称,而是一种职业代号,含着调侃的意味。
所以天狼听着多少有些不适应,“唐老板,别人叫你爷你就那么舒服顺耳?”
她在疑问也是挑战。
此刻叫爷的黄碧已经不见了身影,猿猴一般灵巧,眨眼间就消失不见,甚至在雪地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说是雪上飞也不夸张。
当然山里的积雪时间已经很久了,所以硬度比较大,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天狼要做到黄碧那种程度也可以,但是没必要。
至于唐老板唐爷,他每一步都陷进去的很深,如果问他他一定会说他在道法自然,没必要惺惺作态。
实际上总结一句话就是他根本一点武功不会一点轻功不懂。
所以只能跟正常人一样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往上走。
“我家老头子就是个京城爷,我遗传了,有问题么?”唐阳羽的回答傲慢简单无礼。
天狼不跟他计较,他就是个粗俗的家伙。
“我刚才也注意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山体,的确没有可以用作炼铁的矿石,像郭铁匠这样的大工匠铸造刀剑一定是自己亲自炼铁才行,那你觉得他的铁矿石的来源在哪?说实话我对前面那座山也不抱任何希望,因为这附近都是相同的山体,不会突然出现变异和不同。”
唐阳羽停住脚步抬手摸摸鼻子,向上仰望,还有多远的距离他也不能确定,他从小生活在海边,很少爬山,也不善于爬山。
这里面三人他善于下海游泳,黄碧擅长原地挖洞,真正擅长登山的是天狼。
所以此时天狼的意见还是应该重视的。
实际上他内心也这么想。
但是一刻没有亲自找到郭铁匠,没有亲眼看见郭铁匠的熔炉和铁矿石他就不能下结论。
郭铁匠守在这里一辈子不下山肯定自有其原因。
他不说话,不敢肯定的事情他不乱说。
这是从小的习惯。
两人于是沉默着继续往上走,大概走了20分钟左右远处一个黑影越来越近,速度很快,就像是从山顶向下滑雪。
“死了,郭铁匠死了,死了三年了,他那山顶的破屋子根本没人住,他的坟就在破房子的院子里。现在那一个人都没有,我检查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只有一个粗糙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铁匠铺,不到20平的,茅草房。”
黄碧飞速冲到两人跟前,飞速的汇报。
天狼听了微微皱眉,不发言,看唐老板怎么说。
唐阳羽笑了,“死了?死了三年了?墓碑上写的?”
黄碧点头,但是一对小黄眼珠滴溜乱转,“明白,就等爷你这一句话呢,您就晴好吧。”
说完又像是一个大猿猴一样转身消失不见,天狼看着眼前的家伙,“唐老板,你不是让黄碧去挖坟吧?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
天狼其实是很传统的人,她骨子里更信奉周礼。
很快她的心事又被唐阳羽看穿,唐阳羽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笑,“想不到你还挺传统的,居然一直信守周礼,如今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难得。”
“唐老板,你这是夸奖还是鄙视?”天狼的面色严峻起来,面露杀气!
“算是夸赞吧,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早已经把我们老祖宗的传统丢的差不多了,金钱至上,让人痛心。”唐阳羽也严肃起来,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惋惜的表情。
“你呢?你是唐门后人我不信你不尊周礼。从《周礼》其思想内容分析,则说明儒家思想发展到战国后期,融合道、法、阴阳等家思想,与春秋孔子时思想发生极大变化。后人不察,乃反诬为“渎乱不验”、“六国阴谋”之书。”
“《周礼》记载建国设官之设想,故就其总体言之一,则非某一时代之历史真实记载,但就书中一官一职,一事一物,则每可求证于先秦古籍以及考古出土文物,如全书记述三百五十六官,有百余职官与两周全文相同相近。可见《周礼》作者曾搜集大量历史记载及当时现实,并非完全虚构。当代礼家学者,每深信《周礼》所载均为史实,并赞为西周之政绩。而近来学者亦可持怀疑态度,以为全属虚妄,不可置信。凡此偏信、偏疑、均非实事求是之治学态度。今日学习研究《周礼》,必须比勘群籍及生古出土实物资料,相互印证,辨明虚实,并分析各种制度之发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