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想起来是谁了,那厮。
但一个两个的都这样,真是让江郁一瞬间有些不服气。
“姑父你这话计不地道了,阿徐跟我一块玩你怎么还不让了?”语气愤愤不平。
“你总带着她去做坏事,以前她可是连偷听墙角这事都不干的。”他嗤笑出声。
江郁心中发哽:“你这样说得我心底难受得不行,我险些还里。”
“也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讲话,我也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微顿,声音也缓了几度。
“如果郡王要是威胁我,逼迫究竟是如何被炸的,我也保准三缄其口,若不然,我咬舌自尽,可以了吗?”你看,都逼着我发毒誓了,她得是有多么地凄惨。
就这样说着说着,江郁眼眶不由得一红。
徐正声见状,倒是怕了起来,连忙摆摆手,想安慰又束手无策:“你别这个样子。”
江郁吸了吸鼻子点头,声音沙哑地发声,“好的。”
“我也不是怪罪你的意思,就是觉得每件事跟你一沾染上关系后就变得匪夷所思。”徐正声道,脸上愁容满面。
“这样别人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似乎也是急了,江郁这忽然哭起来让人手忙脚乱的画面。
江郁低低地啜泣着,若不仔细听,分辨不太出来,声不成声,哭不成哭。
又怕自己这幅模样丢人现眼,抬着头往头顶上的承尘,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其实我不是想哭,就是被人误解了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就刚好在我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就着了火?”
“我明明知道纵火犯是谁,可那纵火犯还没自己供认罪行就死了,她的真正死因是什么,也被别人给故意遗忘了。”
“我明明知道那替罪的书童不是真正的纵火犯,可听到他死了还是有些难受。”
徐正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免有些感同身受。
可是在找出证据指向袁辛苓后,袁家却全然不认。
女儿都死了,死后还是被残忍地解尸,这换成别人家父母,还不得拼劲性命也要找到杀死自己女儿的真凶,袁家却反其道而行之,一句病死简而概之。
至于真正的原因说是要掩盖其真正的死因。
据说是其行为不检点。
但袁家千辛万苦为了将这事给压下去,甚至不以万金贿赂大理寺,顺天府,还有封住学堂相关人士的口,却因为他想要封住的缺口越来越大,导致这样一来知道实情的人却是越多。
袁家若是不认那个死者是其女儿便没有如今这档子事。
如今想藏住的藏不住,倒是被人扔给剥削了许多。
他道,“你也不要负疚,那个书童的事,只是找了个死囚犯做的替身。”
江郁淡淡地哦了一声,“如此我就释然了。”这样的结局早有所料,情绪并无多大起伏。
“至于袁辛苓,袁家的事不能爆光出来,毕竟一环扣着一环,若是掀开这一层,到时候被人若被人又是被炸毁的,又得如何跟人去解释这炸药究竟来自何处,袁辛苓真正死因究竟如何,这些,都是不能被被探知的。”
他说这话时,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