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霸气十足的一挥手之间,我便自信满满的带着卢车进入了这旺财典当铺之中。几十平米的大堂内显得十分的空旷,靠左边的墙壁摆着两张藤椅,正对大门的方向则是一个标准的长条柜台。这个柜台除了长就是长,唯一的装饰品是一只放在柜台左侧的招财猫。在柜台后面整体镶嵌着一面普通的格子货架,这面货架也秉承着大堂内一贯的空旷风格,除了几只仿古的青花瓷瓶以外,就没有任何其他东西了。
确实简单到有个性,有个性到连人都省略了的地步!
(书友1:怎么了!就不许人杨老板赶个时髦咋地?弄个无人典当铺什么的,有什么问题吗?!)
由于卢车已经来过几次了,他对这样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卢车在大堂里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杨老板之后,便像没事人一样到大堂里的一张藤椅上躺着去了。
我跟着卢车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十分不解的问道:“这杨天正开个当铺,连在外面接应的人都没有吗?这也太过于随性了一点吧!”
“据我的猜测,这应该与杨天正所干的事情的性质有关。如果碰到黑活,他只跟熟人做买卖。所以一般来了生意,都是给他打电话,或者是直接在大堂里喊他两声就可以了。不过也有人说,这是杨天正以前杀狗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相传以前杨天正只负责杀狗,从来不在他的狗肉摊上出现。”卢车脸躺在藤椅上懒洋洋的解释道。
看着这小子现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先前在当铺门外是那么的紧张和慎重。这种反差,让我感觉卢车这小子先前的那番对话就是在纯粹的逗我玩。好让我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出丑!
不过当我听到卢车提到这杨天正以前是做狗肉生意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反问道:“他以前是个杀狗的?”
当我这句话刚说出口,便有一个中年人从大堂右边的侧门里走了出来。中年人一边走,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卢小兄弟说得对,我杨某人以前确实是靠屠狗谋生。不过这些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不提也罢。”
一番自然的开场外加自我调侃完毕,杨天正便把话题拉倒了我的身上,他继续说道:“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应该是卢小兄弟介绍过来的吧。不知道小兄弟贵姓啊?”说完,杨天正不自觉的大量了一眼我背上的背包。
按理说,像杨天正这种以前靠屠狗为生的人,手上的杀孽应该很重,其身上必然会有很重的杀气才对。可是看着杨天正这样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这种与我刚刚想象的那种屠夫形象之间的反差,着实让我吃惊不小。这杨天正到底是天然的一张菩萨脸,还是因为他刻意的深藏不露呢?
因为杨天正的问话回过神来之后,我十分自然的接话道:“杨老板客气了,免贵姓项。我叫项白,确实是卢车介绍过来的。听卢车说,杨老板这里做事讲规矩,所以我就过来瞧一瞧。”
“原来是项小兄弟。你是单独和我进雅间私聊,还是要卢小兄弟一起做个见证?”在相互认识之后,杨天正也不拖沓,直接进入正题。
“卢车是我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一起进去吧!”
说罢,我便拉着卢车一起跟在杨天正的后面前往后面的雅间。
看着卢车脸上强行憋笑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应该是在嘲笑我刚刚在门口的时候过于装b的言行。
我当时虽然对金币的价格十分的有信心,但是没想到杨天正的水竟然这么深。一个能够将自己藏的这么深的人,让我不自觉的就有点心虚的感觉。拉卢车壮胆,也是无奈之举。
来到了一间雅室内坐定,一名中年妇女模样的人也恰到好处的为我们端上了一壶龙井茶。看这中年妇女从容淡定的神态,想来应该就是这杨天正的老婆了。
杨天正一边抬手给我和卢车一人倒了一杯茶,一边自我调侃的说道:“虽然我杨某人以前是干屠狗生意的,但是这几年修身养性,也懂得了一些文人骚客的风雅之事。正宗的西湖龙井,两位小兄弟尝尝我杨某人的手艺。”
我应声端起来尝了尝,正宗的康帅傅绿茶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我不懂茶道,还是因为杨天正的茶艺已经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地。
(书友1:康帅傅给你多少钱,我统乛给你双倍!)
“杨老板果然好雅致,短短几年在茶艺一道上的造诣竟然已经如此了得。真是佩服佩服!”既然杨天正不要b脸的让我评价了,基于伸手不打笑脸人原则,我也就昧着良心给与了正面的评价。也不知道这样做将来又会祸害多少好茶叶。
“哪里哪里!项小兄弟过奖了!我杨某人也就是在业余时间玩一下而已,并没有达到茶艺的高度。”杨天正十分客气的回应道。
不过他的这番话,还真tm的有自知之明!
微微的喝了几口茶意思了一下之后,杨天正便率先开始了此次的正题。
“不知道这位项小兄弟此次要出手什么东西?如果信得过我杨某人的话,那就现在拿出来让我估个价!想必项小兄弟应该已经听这位卢小兄弟介绍过了,我杨某人做生意一向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做事绝对是公平公正不公开!”
“是的。在杨老板这里是最安全的。”卢车附和着杨天正的自夸,让我突然有种被卢车卖了的感觉。
“卢小兄弟说得没错!在这个屋子里发生的事情,生于此也止于此。这间房子的隔音效果卢小兄弟可以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