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经一役,天帝王的神威可谓是传遍了紫堇大陆每一个角落,现在人们只要谈论起天帝王,都得双手抱拳朝天作揖才敢呼出天帝王的名讳,毕竟此等神为可从未有人创造过,只是有一个巨大的疑问在所有人心中越来越深刻,天帝王究竟为何这么强大?
而被人们整日挂在嘴边的天明此刻是一如既往身着素白长衣,装扮如同雅士正坐在皇朝院中的一处凉亭内与人幽幽品茶赏曲,对面是天机门门主的儿子萧岩,现在他坐在天明对面已经找不到往日的随和,而是异常拘谨。
“怎么,萧兄可是对我这茶不满意啊?”天明早就发现了此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由玩笑道。
天明无意的一句话却引得萧岩身子一紧,急忙回应:“不敢,只是能与天帝王同席而坐,深感荣幸。”
“何出此言?”天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平和对萧岩说道。
“初遇天帝王时,只是觉得天帝王非平常人等,在下顿感喜得知己,着实欣赏,本想着还能靠自己的背景照拂一番,没想到天帝王是人中潜龙,如今万众敬仰,天帝王的神姿是我等望尘莫及,但天帝王依旧还与在下以兄相称,在下愧疚啊。”萧岩自嘲说道,眼神也不由暗淡了几分。
见对方神色颓废,天明微微浮现出一丝不悦,责怪对萧岩说道:“什么神姿不神姿,萧兄言重了,不要想得那么复杂,你我皆是一平凡之人,为何不能一同品茶论道?”
听得此言,萧岩心中苦笑,无力说道:“我怎有资格与天帝王一同品茶论道,都是同龄之人,想想自己的人生,寻机缘,争比决,仰慕着大能,还在修炼途中摸滚打爬,扮演着形形色色的角色,被各种规则限制着,与各类人战斗,不!我想对于天帝王来说,那种战斗只能称为平常的小打小闹,而天帝王,早已经立在这个世界的顶峰傲视苍生了,就连我眼中不可高攀的大能,对于你来说也宛若猪狗之辈,我等只能仰视。”
“你错了。”天明安静得等待萧岩说完,端起茶壶为其空掉的茶杯斟满,微微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在自己的人生中,自己就是主角,众生平等,其实没有谁贵过谁,只是你羡慕一个人,你才会不如一个人,倘若你无欲无求,纵使神佛立在你面前,也不过一缕青烟。”
“这就是你如此强大的理由?”萧岩好奇问道。
见萧岩并未理会自己的意思,天明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眼中看到只有我的强大,但你从未想过你是否也能如此强大...”
在天明有意或无意的指点下,萧岩顿时醍醐灌顶,细细品味一番后便不再多言,起身行了一礼告辞而去,天明也不作挽留,含笑点了点头,心中也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深意。
在萧岩离去后,灵儿走到了天明身后伸出玉手轻轻揉捏起天明的肩膀疑惑问道:“主,我看此子天赋极高,记得之前你也说过,可能他就是唯一能与你争生死的敌人,为什么你还要去点指他?”
“或许,当一个人度过了巅峰的孤独后,都会比较渴望有价值的对手吧。”天明饱含深意回答灵儿,眼中散发那早已多年不见的期待光芒....
虚度的光阴即使过了再久也不经意,眨眼又过去了一两个月,天明的伤也已完全恢复,这一日,正在厅房内抚琴自娱的天明被一绝色女子给打断了,看着推门而入的女子,天明温雅一笑关心道:“离开了寒冰洞这么久,应该没什么异常吧?”
女子丽影一晃便靠近了天明的怀中,香唇轻点天明脸颊一下说道:“看来那被你打断双腿跪了三天三夜才死的老头没有骗人,入了化神后,我能感觉到不再受限于那寒冰气息。”
女子提到此事,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幼时那骗夺自己大运的老者脸上得意耻笑,天明身上的戾气控制不住散发了几丝,自己这双动气便生出的猩红双瞳全是拜他所赐,其影响也一直困扰着天明,每当猩红双瞳生出,心中的嗜杀yù_wàng很难控制得住,真担心某一天会因此坠入魔道。
晃了晃脑袋抛去杂念,天明宠溺看着怀中的佳人说道:“那就好,既然你现在不受困于寒冰洞,那我就把你日思夜盼的天下送给你吧。”
终是听到了最想听的话,佳人两眼都明亮起来,深深吻住了天明以表心中的感谢,完全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之中,与此同时,在紫堇大陆一处偏僻的简房门口旁,曾经高高在上的皇馥瑶缺如丢了魂一样双目呆滞望着远处失神,自从天明立王后,皇馥瑶一直在这处简房内浑浑噩噩的过着,再无之前高雅的姿态,虽然落魄,但日子过得还算安稳,从未受过什么威胁,这也是天明暗中招抚,毕竟说起来这皇馥瑶也是可怜,天明终不是心恶之人,不然以皇馥瑶的容貌和前公主的身份,纵然已是花残,对她心存歹念的想必也不会少。
就在皇馥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一位老人凭空出现映入她的眼帘,看到来人后,神色空洞的她眼光终于有些波动,控制不住扑进老者怀中喊了一声“老祖,你终于出关了!”嚎啕大哭起来,似是要将自己受的委屈一下全部发泄出来。
被皇馥瑶称为老祖,老人的身份必是皇无极无疑,这位已踏入化神千年的大能,见到后辈如此神态,心中也不免刺痛,急忙边安慰边询问情况。
在皇馥瑶断断续续的哭诉,皇无极终是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就连活了千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