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现场三个人都不在乎。
等所有人都离开，秦无昊才谨慎的关上门，然后一个人坐在旁边。
“我们坐下说。”秦绯铭看了一眼青年抬手。
“秦大哥请说吧。”
“嗯。”男人点头，一脸严肃，手里不知何时握住一只杯子，“事情是这样的，军队边防区出了事，最近连续死了十几个兄弟，死相恐怖，我们怀疑是敌军干的，但是一直没有发现敌军的踪迹，所以最终认为军区里可能出现了奸细。”
“秦大哥来找我抓奸的？”凤鸢眉毛一挑，觉得有些可笑，“抓奸细盗取机密，这不是你们的活吗？我是法医，是刑警，只抓罪犯。”
“我知道。”男人并不生气，“你从小心细敏捷，我们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抓住，想让你去帮忙。”
“你们没有线索？”他才不相信秦绯铭的屁话。
“没有，而且一点没有。”
凤鸢面无表情的看了秦绯铭一会儿，回头去看秦无昊，看到秦无昊点头，他才稍微缓和面色。
青年慢慢站起来，谁也不看，直接转身离开。
秦绯铭见状，急了，连忙追问：“阿九？你到底愿不愿意？”
“等着，我去收拾行李。”
“好好好！”闻言，秦绯铭紧张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
·
凤影围着围裙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有上楼的声音连忙跑出来看，就看到早就离开的人出现在楼梯上。
男人张了张嘴，想到那人并不喜欢自己，不敢招人讨厌，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去站在原处等着。
等青年下来手里便多了一只行李箱，他终于忍不住小声的问：“你要去哪里？”
他想说，鸢儿，你想去哪里？
可是想到每次青年听到这两个字冰冷的眼神还是没叫出口。
凤鸢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男人握紧拳头站在楼梯下看着青年的背影，这一看就知道是要出远门。
直到青年消失在门口，凤影才脱力的靠着楼梯扶栏。
他们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曾经种种仿佛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