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辛远却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语,嗓音低柔,如讲情话:“不是要做戏吗?我这样,应该会让你那妹妹气个半死吧~”
景悠看向景菲,果然,景菲眼里闪过嫉妒的光芒。没有女人不想被心爱的男人公主抱,景菲也想。可是虽然她如愿跟陈嘉越在一起了,陈嘉越到现在,跟她连接吻都没有过,更不用说这样甜腻的抱法了。
景悠将目光移向王辛远。今年王辛远其实已经三十七了,大她十六岁。他那俊逸的脸庞似乎还跟五年前一样,又或者不一样了。时光给他的眼角增添了皱纹。他笑起来,或者生气的时候,看起来就会明显,但却更给他添加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景悠想起五年前,初见王辛远。
她明白这番见面意味着什么。幼小失母,继母又是个两面三刀,笑里藏针的人,她被迫早早长大。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
偌大的酒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她坐在床角,紧张的揪着身下的床单。洁白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了一团。浴室里传来王辛远洗澡的声音。
景父将她送过去时,王辛远刚从一个应酬回来。他有轻微的洁癖,不喜欢身上沾染上别人的烟味和酒味,虽然他也抽烟。是以,送走了景父,他直接就去了淋浴间。
王辛远出来的时候,裹着白色的浴袍,手里夹着一根烟,往后梳的头发此时搭在额前,湿湿的,少了刚刚跟景父见面时的高高在上感,多了一份随和的味道。
他看到坐在床角的景悠,讶异的挑眉,似乎没预料到,景悠还在这里。
景悠是在浴室门打开时,就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的。
此时,她的目光有点移不开,虽然她知道是不对的。
她和嘉越青梅竹马,可是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牵牵小手就能让她激动得一晚上都睡不着了。亲嘴什么的,嘉越说,等到她十八岁那天,就结束他们的初吻。
王辛远的浴袍随便的打了个结,大半个胸膛就这样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王辛远嗤笑了一声,然后把烟熄灭了。
本以为景家送来的是一只小白兔,也许不对,内里是个小色女吧。景悠没有想到,因为这一印像,后来两人在床上,王辛远可着劲儿的折腾,是因为,他一直认为,景悠绝对也是那种会沉迷会享受的类型。景悠本以为当天晚上,王辛远会做些什么。没想到,他只是拍了拍床铺,对她命令似的说:“坐过来。”
景悠的心像揣了只小白兔,一直蹦跳个不停。
她坐了过去,王辛远凑了过来,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景悠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王辛远却只是闻了闻,说:“真香,来之前已经洗澡了?那就睡吧。”
景悠认命的闭上了眼。没想到王辛远却只是拉她躺下,然后关上了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这样他一等,就等了两年,直到她十八岁那年,他才要了她。
回过神来,景悠的神情难得一阵恍惚。原来才五年啊,可是她却觉得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了。
景菲气得半死,却明白王辛远这样的人物,不是她得罪得起的。只好悻悻的跟陈嘉越找了桌子坐下来点菜。
她托着腮看着低头看菜单的陈嘉越,眼里满是痴迷。
“放我下来~”到了一楼,景悠对王辛远说。
王辛远也没再坚持,将她一把放下。然后,景悠差点摔倒在地。王辛远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胸膛里发出愉悦的笑声。
景悠恨得磨牙。这男人在得意个什么劲。人人都说王辛远是z市的典范。只有她知道,这人时不时还有点恶趣味,完全的道貌岸然伪君子的代表。
路遥遥在食堂吃了早餐,脑子里还在想着点事情,到底谁动了她的电脑,还有那打印好又做了笔记的一叠资料,又是谁拿了?
想得太专心,她都没看到前面的人,直到一头撞上。
路遥遥忙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遥遥~想什么这么专心?”
熟悉的嗓音,好听到爆,此时宛如天籁之声。
路遥遥惊喜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贺思源那张谪仙似的俊脸,好看得可以不用吃饭都饱了。
“思源,你怎么这么早?不是说今天比较忙,会晚点过来吗?”
贺思源伸出手,路遥遥也将手伸了过去,两人紧紧握住。他的手心冰冰凉,她的手心偏暖。冰与暖的交融,综合了彼此的体温,默契十足。
“再大的事情,都不能大过你。我已经处理好了。一会加油,一定要碾压对方。不然出去,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了。”路遥遥闻言,心里暖洋洋的。嘻嘻,思源难得今天说这么多的话啊。
“嗯,我会加油的。”
贺思源陪她走到学生会部的办公室里,朝她挥了挥手:“一会见。”路遥遥站在那里目送着他离开。一学姐就打趣:“哟,遥遥,还看哪,人早不见了。还是年轻好啊。”学姐故意老气横秋的说。
她当年谈恋爱,也是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跟对方黏在一块,现在,男朋友打个电话来,她都嫌浪费口舌。
路遥遥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跟随学姐一起进去练习。
学校的大礼堂里,坐了满满的人。这次辩论赛组员的颜值都不错,还有贺思源女朋友的名号,以及前期宣传得当,因此,居然座无虚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