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将自己的民族命名为大和民族,其心态也在于此,屡次对中原朝廷的抗争没有结果,那么他就希望用自己的民族融合性,慢慢的融合那个强悍的大汉帝国。
可是当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个让他们不得不承认的,让他们彻底绝望的事实,论融合性,这个天下就根本没有能够和大汉民族所能比拟的民族。
这个民族简直就是妖孽的存在。
表面上看,他们就是一群绵羊,逆来顺受,但是你要侵略他的时候,他会爆发出难以让人相信的反抗能力,即便你用强悍的武力征服了他们,但你认为他们真的被征服了吗?五胡乱华,多少异族在中原建立政权,但是在十几年之后,以北魏为代表的少数民族,不得不主动改变自己民族的本性,主动的融合到这个大汉民族中去。即便是强悍如蒙元也逃脱不过这个命运,因为你不按照汉人的思想走,你的结局只有一个——灭亡。
最终放眼天下,中原依旧是大汉民族的中原,而那些统治他们高高在上的野蛮民族,最终无不被淹没在那个文化之中。
木正一男,和所有的日本精英一样,他们总想逆天改命,虽然屡屡失败,但依旧前仆后继。
面对如狂犬一样乱吠的木正一男,唾沫都喷到自己脸上的郑芝龙,却依旧眯着眼睛,表现得怡然自得的听着:“这样的迷梦,你只能是做一做,谁也不能管到你做梦。但可惜,你们的野心迷梦,永远只能是梦了,以前没有可能实现,以后也绝对不能实现,他们想要登陆大陆,统治中原,建都北京,那不过是一种迷梦,不但是我的义父李旦不会同意,即便是我也不会同意你对我母族的伤害。现在我不过是让你侵略朝鲜,但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侵略我的母族,一旦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伸出你们的魔爪,即便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剁了你。”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能压在自己的心中,对这些想要蛇吞大象的跳梁小丑,郑芝龙根本就没有一点想和他们争辩的兴趣。
“我不想和你再争辩这些东西,因为那很深奥,像你们这些在我们眼中的野蛮人,根本就不懂,我和一个傻子争辩一个深奥的道理,只能说明我傻。”
郑芝龙毫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然后就在木正一男暴跳如雷之前,好心的提醒他:“这一场海战还没有结束,你也刚刚听到了,因为你的暴行,已经严重的刺激了大明舰队将士们,他们准备不再讲规矩了,你的灾难可能要到了。”
木正一男冷笑的回答:“一群绵羊在狮子面前,最终只能表示出他的愤怒,但仅以愤怒为止,他们并没有实现他愤怒的实力,虽然你是汉人,虽然你帮助我们。”然后将脸凑到郑芝龙的耳边:“你和你的义父李旦等于掌控了日本最高的权力,我也知道你这一次鼓动我们出兵的目的所在,但是我告诉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谁是谁的傀儡,大家只能走着瞧了,看谁能笑到最后。”
郑芝龙眯着眼睛看着他,躲开他的臭嘴微微的一笑:“你德川幕府大将军的智慧,我是深感佩服的,我义父的想法,我也不敢妄加揣度,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咱们还是在联手之中,为了我们共同的目的,我不得不提醒你,重视汉人的怒火。”然后斜眼看了一下这个被自己调侃的家伙,将手向海面上一指“你还是看看大明的舰队往哪里逃吧,然后再说一说你未来的雄心壮志吧。”
对于汉人的轻视,木正一男简直就要疯狂了,但是面对这个海战行家,还是不由得看向了海面,结果这一看,却立刻让他大惊失色。
因为这时候他才发现,由于他认为这一场海战自己已经获得了全胜,敌人正在仓皇逃窜,知己正在全力追击,想要获取更大的胜利。结果他发现,敌人根本就没有狼狈逃窜,因为逃窜的舰队是不可能组成一个非常严密的阵型的。这个阵型已经由原先的一字长蛇阵,突然间变成了5个并列的舰队,正在调整风帆,在前面的海面上兜起一个巨大的圆圈,向东面扑去。
东面?东面是什么?那是自己运输步兵的船舶主队,而回头看一看自己的战舰,由于一心一意的追击敌人,竟然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自己要保护的运兵船队太远,按照当初正常的护航要求,前面300艘战舰开路,后面300艘战舰压后,整个运输船队的左右,分别只有100多条战舰保护。按照这个阵型,原则上,这是一个最安全的保护措施,但是,由于突然间出现了这一场海战,为了不削弱前面的防护,也不能太过虚弱后面的防护,结果自己现在掌握的300条战舰,就是用保护整个运输船队西面的100条战舰,和前后各抽调出来的各100条战舰组成,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在远离运输船队之后,整个运输船队的西面腰部,就成了不设防的所在
“立刻发旗号,抽调100条舰队回防,其他的跟我死死咬住敌人的舰队,发动全力的进攻。”
木正一男已经忘记了和郑芝龙的斗嘴,也不再顾及自己这个水师总大将不能说话传令的威仪,大声咆哮着下令。
这倒是少了传令兵的猜测,立刻跑出去打出了旗语。
顺风顺水,正在追击的舰队,突然接到了旗舰大将发布的命令,表现的开始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谁应该回去保护自己的运输舰队,也不知道谁应该跟着总大将追击敌人,虽然这个弊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