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

徐以渔心里还记着陶夭昨儿答应了要陪他一起听音乐会的事情呢。那什么,俗话说得好,夜长怕梦多啦,打听要趁热啦,徐以渔就怕这一起去听音乐会的事儿吧,拖着拖着就没影了,于是亲自上陶夭家来堵人,还带了陶夭最喜欢吃的鳗鱼寿司,没曾想,人没堵到,倒是听说了陶夭被人『迷』女干的事儿!

徐以渔当即脑子“嗡”了一下,整个人都木了。

失魂落魄的师徒两人,车子也不敢开,直接叫的代驾,一路直奔医院。

陶夭病房门口,守着两名警察,在问明陶忘机跟徐以渔两人的身份后,就给放了行。

医生说陶夭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迷』『药』,才会导致陷入昏『迷』,应该很快就能够自行苏醒。

等待总是将时间无限地拉长。

陶忘机也不知道自己在病床前等了多久,他只知道医生口中的很快就会自行苏醒的宝贝女儿,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

视线在瞥见床边徐以渔顺手带到医院来的鳗鱼寿司,陶忘机灵机一动。

他打开鳗鱼寿司的盒子,放到陶夭的鼻尖,“宝贝儿,小鱼儿带了你最喜欢吃的鳗鱼寿司。起来,吃一口?好不好?你闻闻看,很香的~”

守在门口的两名警察,以及刚配合警方做好笔录,并且从陶夭的主治医生办公室里走出,鬼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的季明礼:“……”

……

妈呀!

是鳗鱼寿司!

鳗鱼鳗鱼鳗鱼鳗鱼,海洋里舞蹈,鳗鱼鳗鱼,管它惊涛骇浪,我有我乐逍遥。人生如梦啊如梦啊,亲爱的你在哪里——

此时此刻,陶夭脑海里,全是一块又一块的鳗鱼寿司在跳着海藻舞,欢快地往她的嘴里游,一个一个蹦跶着,唱着歌儿,我是鳗鱼寿司,快来吃我呀!吃我呀!我是鳗鱼寿司,快来吃我呀,吃我呀~

鳗鳗宝贝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啊!

陶夭可劲儿地张大嘴,最终,那一块又一块的鳗鱼寿司,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扭曲的黑衣男人的脸。

终于,长大的嘴巴没能吃到新鲜可口的鳗鱼寿司,而是张口尖叫出声。

“啊!”

陶夭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师父,我怎么觉得,幺幺的眼皮刚才好像是动了——啊!”

徐以渔弯下腰,凑近陶夭,仔细观察她的眼皮。

“嘭”地一声,两个脑袋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一尖锐,一粗犷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啊!”

“啊!”

两道尖叫声像是在角逐,一声比一声还要响亮。

“幺幺,没事了,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爸爸在,啊,爸爸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爸爸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幺幺,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我跟师父一样,都会永远,永远地陪在你身边的!”

徐以渔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地道。

什,什么?

陶夭在接连嚎了两声后,大脑有点缺氧,脑袋也有些发懵,在被陶老头用力地抱在怀里后,那种不真实感越发地强烈。她挣开陶忘机的怀抱,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陶忘机的脸颊。

『操』,这梦境的触感也太他妈真实了。

陶忘机下意识地就要把女儿这只“放肆”的手给拍开,想到女儿之前经历的遭遇,陶忘机的眼睛染上狰红,“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我是爸爸。幺幺,没事了,爸爸在!幺幺,你放心,就算是倾家『荡』产,爸爸也一定会告到那个人渣坐牢为止!”

陶夭是纯粹昏『迷』的时间有点长,醒来过后就有点忘了之前的事情,还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她的这一番举动看在陶忘机的眼里,简直就像是人在受了重大刺激心里做出的本能地逃避的行为。

陶忘机浑身肌肉紧绷,就算是倾尽所有,他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畜生!

告到那个人渣坐牢?

捕捉到陶忘机话语里的关键信息,陶夭呆呆愣愣的。

老头要告的人渣,是谁?

昏『迷』前的记忆犹如走马观花,在她的脑海中一一闪现。

陶夭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她去学姐的住处找她,之后,她就被两名人高马大,身穿白『色』衬衫跟黑『色』西装外套,看上去像是保镖人物的用手帕给捂晕了!

陶夭指尖生凉心慌得不行。

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等等,陶夭,你别慌。你可以想起来的,你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叩叩叩——”

病房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陶忘机低头,连忙用手抹了抹眼底闪动的泪花,身穿制服的两名警员进来时,陶忘机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在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两名警员,再联系到陶忘机之前的说辞,陶夭的心底骤然咯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声茫然跟无措。

“幺幺,别怕。我跟师父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徐以渔握住陶夭的一只手。

陶夭并没有注意到徐以渔的动作,她强压下心底的不安,目光平静地望着走近的警员,佯装镇定地开口,“两位警官是来找我的,是有什么事吗?”

警方从在陶夭门口站岗的两名同事的口中听说了苏子衿已经醒来的事,因此特意前来询问陶夭这当事人的口供的。

两名警方先是出示了一下警官证,并且自我介绍了一番,之后照例询问陶夭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周荃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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