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本想再多说两句,好好添油加醋一番,但不想她却直接挂断了电话,照着号码打了过去,居然发现,联系电话不在服务区内,这太平堂的人果然是神出鬼没。
金牌已经现世,留在我的身边就成了麻烦,于是我就把它给了欧阳,算是感谢她帮我的谢仪,我把她送走,确认没有跟梢的之后,回了寡妇岭,已经好久没去看阿覃了,也不知道她想没想我。
小村的上空升起袅袅炊烟,好像一个身穿白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阳的照耀下婀娜多姿。村后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小路两旁整齐的树木在秋风中点头,欢迎着我的到来。
刚来到家,就看到阿覃在院子里忙活,其实刚刚一路走来我就发现了,每家每户都在忙活着,院子里放着一箩筐一箩筐的东西,我心里一想,怕是村里中的板栗熟了,阿覃就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这几天老不着家,她都累坏了吧,心里满是亏欠。
“阿覃,我回来了!”
“哟,咱们的局长大人您还知道回来啊。”阿覃看了我一眼,怅然叹息,低头,继续捣鼓着手中的事情。
我和她彼此沉默了一下,我知道她肯定心里有埋怨,都是我不对,是我没照顾好她,但我知道其实阿覃心里也不会真的怪我。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帮她把板栗从刺手的毛壳里剥出来。
“阿覃,这些天你一定很辛苦吧?”
听了我这话,阿覃丢下手里的小刀,脱下了手套,洗了一把手,说道:“没有啊,我觉得你不在我反倒是清静了,还省点米钱。”
“哈哈,你就是在生我的气,好了,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嘛。”
半晌,阿覃才说道:“你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没有啊。”我摇头,不想让她替我担心。
“不说拉倒,耳不听心不烦。”阿覃白了我一眼,说着就抬起一个箩筐往屋里走。
我连忙夺下扁担,笑道:“这种活还是我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院外柱子走了进来,一看到我,便把扁担抢了过来,问道:“秋雨哥,你咋回来了?”
“柱子,是你秋雨哥回来了吗?”隔壁刘婶听到动静就喊了一声。
“刘婶,我是秋雨啊。”
“秋雨啊,你可算回来了!”这时候,我就看到刘婶急匆匆地赶了进来,一把拉住我,很是神秘地说道,“你过来,我有一件事跟你说。”
阿覃和柱子笑了笑,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问道:“啥事啊,这么神秘?”
“秋雨哥,我娘她说自己有个重大发现。”
“重大发现?”
“你个臭小子,真不懂事,你就不能让你娘故弄玄虚一回啊!”
我笑了笑,说道:“什么事,刘婶你就说吧。”
“这段时间不是山上的板栗熟了嘛,前几天我就和阿覃还有柱子一起山上打板栗,你也知道咱们山上的板栗林很荒僻,每年也就这个时候才有人上山,那天正好日头已经下山了,山上没几个人,就当我想打完最后一杆之后回家之际,一大串板栗落到了树下的一道沟里,我看这怪可惜的,就爬了下去捡,这不下去还好,一下去啊,还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刘婶说起话来声情并茂的,弄得我也有点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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