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德江那是有奶便是娘的主,有份子钱那是万事大吉。
话说黎夕央出去玩,没走几步就被陈煜叫住了,他今天镇子里出诊,黎家老宅的宴席是他媳妇去的。
“陈叔,你找我有事?”
看着陈煜少有的偷偷摸摸的样子,黎夕央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有,而且是大事,央丫头,你们家以后和你大伯家远点!”
“陈叔,我家本来就跟他家不近啊,怎么了?”
“唉!央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大嫂她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好的,她生孩子前我还给她看过,她身体好的很,现在,唉!”
陈煜皱着眉头,黎夕央感觉摸不着头脑,赵氏身体好不好和她有什么关系。
“陈叔,我大嫂身体从生完孩子之后就越来越不好,这事谁都知道,你提着干嘛,跟我家又没有关系。”
“哎呦,央丫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转不过来个了,赵氏她让人下了药了!”
下药!不得不说陈煜有些吓着黎夕央了,赵氏可是大房的人,有谁敢给她下药?
“陈叔,你是说……”
黎夕央用眼睛瞄了瞄黎家老宅,陈煜点点头,道:
“你大嫂这孩子都快周年了,前九个月她是产后虚弱,后三个月根本就不正常,我去给她诊脉的时候还问过,她是不是吃什么奇怪的了,她说没有,可这三个月,她每天都在吃着药,是慢性药,应该是这老宅院里的人下的,外人没这本事,这药不是市面上有的,我先头不敢认,前几天找了我师父,跟他老人家说了病症和脉相这才认定的,你大嫂找这么下去,最多能熬一年,那孩子吃她奶,最多再过*个月怕是就要完,你们家避着点,要是真是你大伯他们干的,这人我是救不了了,你们小心点,别惹火烧身。”
陈煜说着皱皱眉头,他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可是现在这却是救不得,真是闹挺。
黎夕央也是眉头紧锁,想着黎修儒和他那个相好,黎夕央眉头皱的更紧了。
“陈叔,那药不便宜吧。”
黎夕央说着,陈煜一下楞了。
“央丫头,你怎么问起这来了,那药虽然见不得光,可还真不便宜,就你大嫂这量,少说四五十两银子下去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花这么大心思要人命,还花这么多钱,这下药的人心思也够毒的了,他也够耐心的。”
黎夕央感叹着,陈煜摇摇头回家了,黎家的事他掺掺不起,少管为妙。
陈煜走了,黎夕央也回了院里,金小玉已经不像先前一样兴高采烈了,黎夕央远远的看着大房,心里若有所思。
能花四五十两银子下药,只有大房的人和金氏母女,可是赵氏和金氏母女没什么过节,所以金氏他们绝不会花这些钱,大房?可是不太可能啊,小宝是大房目前唯一的孩子,黎修儒虽然欠了一屁股**债,可是他也就小宝这么个儿子,蔡氏和黎德海不太可能会连孩子一块害,倒是黎修儒,黎修儒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为了那个什么茵茵,黎修儒还真可能赶出这杀妻害子天理难容的事,想想就闹心,黎夕央刚要离开,院门口突然传来喧闹的声音,黎夕央一看,一股气顿时爆发了,奶奶的,不找你,你还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