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没有,我们府上就这一枚。噗——咳咳。”
“瑞儿,你怎么样?不要打,不要打了,老夫给,老夫给你们。”哐当一声,一枚不一样颜色的戒指被麻子男子捡了起来,一脸阴险狡诈:“还说没有,想骗我们,找死吗?”
“啊……”一脚猜中对方的腿骨用力揉搓,在场的团伙全部开怀大笑起来,拼命起哄:“严麻子,用力点,这声音很动听悦耳呢!老子们最喜欢听到别人哭喊求饶的惨叫,让人血脉偾张啊……哈哈哈……”
“求,求求你们高抬贵脚。父亲,父亲——”元瑞聪凄惨地唤叫着,却只能换得对方越发枭狂邪佞的奸笑。
“头领,这个里面的宝贝是不是很不错?”
“还行。先留着他们性命,再给元府最后一道通令,若还拿不到钱财直接杀了。”蒙面男子贪得无厌得开口。
“好,头领英明。大伙儿,动起来了,这回咱们发财了。狮龙帮的人以后见到我们还敢趾高气扬吗?呸——”
“头领英明,头领英明……”
“看住他们。”
“是,包在小的身上。头领慢走。”
“父亲,父亲,您怎么样?”元瑞聪见他们将两人关了起来,外面还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想必不少人在外面守着他们。
“瑞儿,我们要走,逃走。”元烈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这群人明显是亡命之徒,要财也要命,就算在元府拿到了赎金也难逃一死,所以,他们得自救。
“父亲,你我现在身处囚禁,武气被废了,被废了……”元瑞聪一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古武修为因为这无妄之灾毁于一旦,心里就伤痛欲绝,没了修为跟个废人没什么两样了。
“瑞儿,父亲会想办法的。”元烈眼里充溢着强烈的仇怨和杀意,恨不得将这些土匪绞杀毁尽。
他现在不能在这里,对方说已经三天了都没人来赎他们。那人恐怕早就知道两人失踪了,不知会出什么问题,这才是他不能坐以待毙的原因。
“瑞儿,听父亲说。”耳语了几句,元瑞聪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袖间忽然翻转成了尖锐的薄片,将捆绑有技巧的死结一点点磨损,磨损。
元烈则不知从哪里唤出了一只两只不起眼的爬行动物,背部一闪一亮的,看到这东西的出现,嘴角露出了疯狂的虐杀之气。
快点,快点,他们要回去!
夜晚的擎王府安逸静谧,沉睡在漆黑的天幕之下,然而,黑夜里往往藏着未知的危险和杀机。
“来了。好热闹呢。”骆清乔衣衫松垮地坐在男人的身上,娇喘吁吁,红润的唇瓣有些微肿,被人狠狠亲吻过的痕迹,身上脖颈的地方斑斑红点密密麻麻。
“宝贝现在想看戏,下回为夫再收利息。”厉擎天搂着她的腰肢坐了起来,在她白皙的勃颈上用力激烈地吻了一遍才缓缓松开,满意地看着清晰鲜红的吻痕。
“哪一次你肯轻易放过我了?”咬了一口他俊美如天神的脸,还收利息呢,自己在床上根本就是被彻底压到吃掉的那个,哪怕已经晕过去了男人照样能将她折腾醒,霸道十足的狼!哼——
“宝贝太可人了,为夫食髓知味,上瘾了。乖!”厉擎天安慰着她的“玻璃心”,慢条斯理地为她穿上衣物,两人整理好,才身形一动立在了冥灵殿的檐顶上。
“尊上尊后,对方竟然有魔引蛛,有点意思。”骆清乔看到擎王府外围密密麻麻爬行动物,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发呕。
厉擎天血眸迅速闪过一丝亮光:“宝贝这次真的怀孕了?”
“咳咳咳……”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还没等她反抗,就听青龙泪光闪闪地急着追问:“尊后有孩子了?圣子,圣子殿下要出生了……”
已经语无伦次的敖陆让骆清乔更想敲他一棍子。这个说她怀孕,那个说孩子都出来了,还有完没完。
“你给我解释清楚。”抛下故意使怼她的男人,五指灵活转动,在冥灵殿布下结实的结界,将那黑压压的鬼东西隔离开。她可不想睡觉的时候,从不知的地方冒出一只来,太恶心了。
“宝贝居然抛下为夫。”厉擎天一上来就将人搂抱住,后面跟着灰头盖脸的青龙,不知男人跟他说了什么,时不时一道期待的目光瞥向她,真是无语了。
“啊——救命——”对上黑衣人的厉无等人看向下面穆家人那里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七重——”穆老将军大喝一声,“大家不要被这怪蛛近身。”一道武气过去,附近的怪蛛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哄然而散,几人急忙将人拖拽了回来:“七重,怎样?七重?父亲……”
未等旁人问出个什么来,被怪蛛爬过的人忽然像狂病发作了一样,疯癫乱叫,见人就挥掌,在众人闪过之际,只见他自己一掌轰向自己的大脑,穆府中人惊骇吼叫:“七重,不要——”
“啪吱——”脑壳震碎的声音,众人看见他瞳孔放大,像慢动作一样缓缓得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七重——”穆府的男子们眼眶盈泪,看着那些再次一哄而来的怪蛛,眼睛溢血地露出了战场上残酷冰冷的厮杀之气,“为七重报仇……”
穆家个个在战场上血神一样的男子,高亢的中气暴喝,心中的怒火和悲痛让他们全力以赴。
“吼吼吼——”每个人的妖兽都放了出来,保持不被怪蛛近身的距离欲将之毁之殆尽,这些罪恶的怪蛛,害死了他们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