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此一时彼一时,眼下三国交战,军情紧急,皇上身体不适,摄政王代理朝政有何不可?”有眼色的官员都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谁坐在帝位上发号施令的时候,而是该想着如何一心抗敌,对付意图侵犯他们苍龙国的人。
“呵呵……此一时非彼一时?本宫不相信,皇上一日之间,突然病了。他居心叵测,你们还护着!皇上哪天不病,他一入宫皇上就卧床不起,闭门不宣了,心计、阴谋,都是他步步为营的筹谋。你们难道没听到宫外盛传:摄政王夺了荆霄国的灵珠?这说不定是他计划中的一步,引起国乱,趁势篡位,对,一定是这样,你们不能相信他……”穆紫衾连续想到重重疑点,心惊胆颤,看着走出殿门的官员疯狂地喊话。
“呵呵,皇后娘娘在后宫住久了,阴谋论说的真精彩!来,让本王妃分析分析,如果是你的儿子坐在那里,是不是就顺应天道了?那样的话,皇后一定双手赞成了,不会像现在一样撕心裂肺地嚷嚷,呼——好大的苍蝇。”骆清乔脚步踩在她的身前,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无奈地摇头。
“皇后啊,既然那么想你儿子坐上那里的话,赶紧喊他回来啊。没准儿,还能摸上一点椅角呢。无知的女人……”一声一字无情的话语,通过传音在穆紫衾的脑海里响起,满满是讽刺的意味。
“你,你果然是,有居心……啊……皇上啊……乱臣贼子,篡位夺权,人人得而诛之,去死吧!”穆紫衾突然尖叫起来,其他人都不知道她被骆清乔冷嘲热讽刺激到,只当她接受不了摄政王坐上帝皇的位置,掌持着苍龙国政事。
也是,太子殿下现在身处两国边界开战,这里却为摄政王命从……
“雕虫小技——”唰一个挥袖,穆紫衾再次被扫飞跌倒同行而来的侍女身上,顿时金銮殿前哀嚎一片。
“皇上啊……皇上……”穆紫衾不死心地吼吼,骆清乔觉得哭爹喊娘莫过于此,还真是嫌命长了,冷笑的容颜上冰寒一片。
不知道的,还真认为龙昊宇已经归天了……
“皇后娘娘回凤仪殿吧。来人,将娘娘妥善送回去……”司马雍看不下去了,皇上现在的情况还靠摄政王的人竭尽全力救命呢,这女人真会异想天开,篡位夺权,喝——
知道了两人的真实身份,莫说一个皇位,整个天下送上去都不过分。
“宝贝,她太吵了。”厉擎天身影瞬息之间突然出现在骆清乔身后,将人揽了入怀,淡漠的声音饱含着满满嫌弃之意。
喝——在帝位上的男人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们一点声息波动都没有察觉到,比之当年处决太后那时,更加深不可测了。摄政王要碾死一个人,就像捏碎一只蚂蚁般不费力气吧。
关尚书虽然站在太子一派,但面对厉擎天独霸傲视一切的气势,什么话都噎在了喉咙里,想吐吐不出来。
“安啦安啦,马上让她消失。你们瘸了还是拐了?把你的主子带回去,不要出来乱咬人。”骆清乔朝着凤仪宫的侍女侍卫轻笑道,把她们压制得近乎趴在地上的气势骤收,仿佛没有做过这事一般淡然自若。
“呜呜……娘娘,娘娘你怎么样了?”终于得以喘息,飞扑到穆紫衾身边将之扶了起来,嫣红的血渍滴落在金銮殿前,煞是刺眼夺目,犹如丧家之犬般收了尾巴,奄奄一息地被送了回去。
走了一片清净,骆清乔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后宫的女人真是不省事!
碍眼的东西走了,厉擎天右手将人揽腰就走,准备撂挑子不干的意思。骆清乔看他脸色幽怨的气息传来,心里噗嗤一声笑了。
不就是让他过来替龙昊宇处理一下国家大事么?最多也是几天的事儿,怎么他露出了闺中怨妇的表情,好难得呐。
“朝中的事都处理了?”骆清乔端详着他的俊脸,心里的小人儿笑开了花。
厉擎天听她一问,脸不改心不跳地扫过金銮殿前一干众人,气势昂然地说道:“都好了,为夫办事宝贝还需要担心吗?他们都很积极,要派自己家族年轻才俊上场杀敌,很快,苍龙国就会完胜归来。”
惊!竦!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啊?摄政王这是明晃晃地说瞎话吗?怪他们噤若寒蝉、一声不吱。
不,不行啊,他家孩子都还是个奶娃呢,怎,怎么杀敌?敌人杀之还差不多。
摄政王……
“你确定?”骆清乔装作怀疑,虎着妖炙的小脸,对上后面像是吃了狗屎一般的朝臣,随而伸手摸上男人俊美如天神的脸颊:“他们脸上不是这样说的。唉,皇上病了,你就不能用点心么?”
“用点心?宝贝让为夫等了好久的说。让为夫一个人看着那些臭老头的脸……”
男人毫不客气的当面诋毁,后面的官员一口老血哽在心口欲吐为快,脸上像调色盘般壮观好看,心里暗暗说服自己,摄政王是拿自己跟摄政王妃相比,不要气,不要气,不值当……
“嘿嘿,亲亲夫君辛苦了。”骆清乔去看了自家两小只,耽搁了些时间才过来,他倒好,一定给众臣免费提供冷气了。
“摄政王,穆将军传来战报,寒云国似乎在拖延时间,兵戈相向时适时收兵,可能有什么大动作。”霆威大将军眼见男人当做无事般草率了事,赶紧将军情汇报。
“拖延时间?事前太子从寒云国帝皇大婚回来时不顾一切地崛起追击,散发流言,现在反而踌躇不战,这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