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自己不约而同想到的可能惊住,倍觉头皮发麻!
“地域这么广,如果绕路,会走很多弯路,恐怕还会偏离迟的方向。”厉修沉思着说。他们几个修为最高的人横跨没问题,但是其他人夜间留在这里,非常不安全。
而且还是个没在地图上出现过的地方。着实不安。
“天。他们飞多远需要借一次力?”骆清乔脑里正在不断地转着,突然发问。
“修为高些的一盏茶时间,其他的可以一炷香时间。”厉擎天有点清楚小人儿在想些什么,知无不言。
“嗯,以小戎的实力速度,来回需要半个多时辰。宽松估计,我们过去需要一刻至两刻时间。要借力的次数还挺多的。”骆清乔自顾自说地嘀咕着。
“幽冥深渊这沼泽都是一片黑乎乎的,不少地方寸草不生,像一望无垠的泥潭,中间可以借以支撑的树木有是有,但是相隔参差不齐。”
戎胥也很不想打击她,但是想要在沼泽上靠树借力,实在不可行。
万一在相隔很远没有树的地方力竭,绝对会栽倒沼泽里去。
“树木?”骆清乔重复着戎胥的后话,突然亮晶晶地看着男人。
“皇婶,你想到什么了吗?”龙靖棠知道自己的实力有限,恐也需借力好几次才能过去呢。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勤勉修炼,要不然皇叔迟早会让他这个没用的侄子卷铺盖走人的。
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能傍上皇叔这条大腿,他发誓一定会加倍努力。
其实直到日后,厉擎天也从没有要将他踢走的意思好吧?这么忠犬的苦力工,用起来相当顺手呢!
“王妃,你快告诉我们吧。”厉七有点急切地追问。好像知道的表情。
厉擎天摸了摸她柔顺的小脑袋,深邃不羁的眸光倒映着小小身影。
“小修,你那里有没有粗绳?嗯,或者结实的编藤之类的?”
“有!”厉修立即想到王妃想要干什么了,赶紧把自己原来为落崖准备的绳索从储物戒中掏出来,中间细细的木棍,滚着像球山一样的麻绳,上下还有个不大的圆盘底座,撑着稳稳地站在地上。
这,这到底有多少里了?无法丈量。敢情小修储物戒中塞的都是绳子?呵呵……
虽然没用到预测的地方上,但厉修觉得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很满意自己的周全准备。
“可,这,这么重的绳,怎么弄过去?”骆清乔看着满地的绳索又苦恼。
“这是小事,让修和戎胥去就行。”厉擎天可不想她继续伤头脑,作下安排。
“此番过去,给信号即可!”他们这边也会立刻过去,骆清乔不想他们来回折腾。
“是,王妃。”厉修把其中一端系在这边最苍老的树干顶端。然后轻轻松松地把球山放在戎胥宽大的背上,就出发了。
咳咳,敢情厉修还是深藏不露的大力士?
“清儿,为夫等会真的要抱着你过去了。”厉擎天故意点醒她说。
“嗯?天天,你真的是那个杀人如麻、残厉冷邪的擎王吗?”骆清乔手抚上他的俊脸,上上下下地摸着,好像在确认是不是被谁冒充了的可能。
“宝贝莫是不知道,能撩动我的只有宝贝一个。”厉擎天贴上她的小耳朵,说着悄悄话。
啊啊啊——骆清乔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耳朵,脸涨得红红的,一双水晶眸藏满女子的娇羞情态,狠狠地瞪了瞪他。
自灵魂暗示一事后,他好像越发无顾忌了,讲话这么轻挑,这根本就不是原装货好吧?
要不,他本来就是这样的,自己上了贼船,呜呜呜……
骆清乔不甘示弱,“嗯嗯,只有我能包容你的心。”一赌气说完,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猛往男人怀里钻。
啊啊啊——自己这样下去,真的要被男人给带坏了。
厉擎天一愣,立刻回味着她的话中之意,血眸在夜里绽放着光辉,深邃得可怕。
“宝贝是王妃,说话可要算话。不可以对其他人另眼相看,我会杀了他。”笑意连连地捏了捏她的耳朵说。胸膛那明显的震动,让骆清乔拿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呜呜——厉擎天听到怀里小人儿的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心顿时慌了,想抬起她的小脸,却埋得更深。
“宝贝……”男人不说则已,一说她好像更伤心了。
厉擎天顾不得,难道被自己血气肆意的话吓到了?想要安慰可能早就哭得眼睛红红的小人儿。
“哈哈哈——”男人焦急失措之际,骆清乔突然笑倒在了他的怀里。眼睛确是红红的,但那是笑出的泪水弄成的。
骆清乔知道他若见自己哭了,一定镇定不下来。
“天,骗你的,下不为例。”搂住男人的劲腰,信誓旦旦。她可不想,自己与他的相处中,多了这些虚假的心情。
“宝贝觉得我会不知道吗?”厉擎天正对着她的眼睛,宠溺地说。
“宝贝只要开开心心的,凡事有为夫在。”厉擎天温柔而深情地补充。
金碧辉煌的宫殿。
“皇帝,哀家听说,你擅自将三皇子和骆氏之女骆清乔的婚约解除了。”东昊帝从云城回来没多久,就被太后传唤过去一聚。
龙昊宇早知道母后之意不在酒,恐是为了云城盛宴那晚之事。
“母后,这除了想遂三皇儿之意,何尝不是为您宽解烦忧。前段时间您不还提起擎王府这么多年仍没有主内之人吗?”
“三皇子和骆清乔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