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平静在冥冥之中有些便宜,夏文莎潜意识中察觉到了这点,却不知是因为什么。
脑海中突然闪过夏馨瞳的模样,下一刻便下意识的甩了甩头,试图摆脱这不可能的想法。
然而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明明心中有了答案,却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将它排除在外。
她想过放弃那个人,但是心里总有个疙瘩,无时无刻不在挠着她的心。
她的人生便是为了这个可能性而活,若是没有可能的话,那她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至于其他的什么林公子,夏公子之类的,让他们见鬼去吧。
这么想着,夏文莎前一秒还有些落寞的心又恢复过来,兴致勃勃的精心打扮了一番,蹬着恨天高出门。迈出房门的脚步在经过方梅房间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逗留,却也只是一瞬间。
“醉生梦死”——连城最大的地下基地。
说的好听点就地下基地,说的直白点,便是富贵人家找乐子的地儿。这豪门清贵,但在暗地里的花花肠子可不少,不管是男人还会女人,老少皆宜。
男人嫌弃自己家里的黄脸婆,女人嫌弃自己男人的瘦弱。两相的比较,自然选择外面偷腥。
夏文莎驾轻熟路的到了自己的包厢,里面已经坐着一个男人,容貌俊秀,双手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面容明明刚硬至极,而眼神中却透着阴柔的狠厉,极其不符。
“你来了。”夏文莎看着那人,熟悉的坐在一旁,超短期随着她的动作有些移动,露出白花花的的大腿,长又直,令人忍不住上手,这么想着,身侧的男人还真就这么做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男人半附下身子,凑近夏文莎的耳边说道,一边感受着手下的肌肤。这年轻就是好,和外面那些上了年纪的确实有天壤之别。
夏文莎红唇轻启,一口白烟从红唇中飘逸而出,青灰色的朦胧遮住了男人的大半容貌,这么一看,和那人更像了。
心思一动,夏文莎扔掉手中的香烟,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低着头,印着那张唇上,动作越来越激烈,似乎要抽筋扒皮一般。
男人的视线好巧不巧的扫过茶几上的玻璃杯,上面印着夏文莎的红唇,浅浅一勾唇。
一番的**过后,夏文莎闭着眼睛,红唇轻启,“容烨,容烨……”
男人,也就是徐相,早对这个名字不陌生,从床上下来,赤身**,没有丝毫的羞涩,大咧咧的抽出自己袋子里的香烟,猛吸一口。
作为最大的地下基地,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自然是花样百出,若是能提供资金的话,还可以专门建立客人的房间。
夏文莎所在的地方便是特别定制的,完全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模样。只见天花板上是全屏的玻璃,刚刚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上面所呈现,徐相单手摸着自己的脸,愤恨的抬头,若是他人来看,便会惊奇的发现,徐相的容貌和容烨竟有**分想像。
这自然不是所谓的缘分,而是在夏文莎的要求下,飞往某国所做的整容。但是他不后悔,做他们这一行的,若非自己实力雄厚,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客人,更何况是像夏文莎一样姿色财富都过得去的女人。
刚刚夏文莎的酒杯中他稍加了些料,能让她加快速度,不过这些小物什没有丝毫的影响,自然基地里的人也不会管他用多少。
半晌,夏文莎迷迷糊糊的想过来,付了钱,扶着墙慢慢的想走回去。
黑夜中,夏文莎刚招了手,却发现自己的钱包落在了原先的地方,便准备回去拿,还不待走近,便听到那差点将她打入地狱的声音。
“梅姐,你家里是不是还有女儿啊。”徐相半带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还不知道你吗?不过我女儿你可不能想,倒是有另外一个和你还真挺般配的。”一样的贱种。
夏文莎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的推开门,在床上温存的两人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是吗?相比你的女儿一定是小公主吧,到时候成为人上人了,梅姐可要稍稍的记得我一下。”
“只要你能伺候的好我,这个自然。”
方梅闭着眼睛,说实在的,这事要是搁在以往,她连想都不敢想,但想想徐相给她带来的惊喜,才明白她之前的日子算是白活了。
徐相又怎知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浅笑一声带着她翻云覆雨。两人没有丝毫的顾忌,什么胡话荤话随口而来。
不得不说,徐相对于中年妇女所掌控的能力还真是非同寻常。
夏文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堕落的女人竟然是家里那个高贵典雅的母亲,太过炽热的视线终究是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莎莎。”方梅不经意间转头,看着门口站在的女儿,而她又是现在的处境,心里有些慌乱,一脚将眼前的男人踹翻在地上。“你怎么来了?”
夏文莎和方梅都没看到躺在地上捂住自己胸口的男人眼中的狠历。
“哼。”夏文莎一步步走进,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味道,让人有些反胃,无语的看着眼前想要弥补的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莎莎,我错了。”方梅还没开口,徐相狗腿子似的跪着移动,牵着夏文莎的裤管,摇着手。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方梅一时没反应过来,指着夏文莎反问徐相。
徐相有些慌乱的看着夏文莎,想询问她该怎么做,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