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也没有睡,站在三哥门面屋子的外面,趴着门缝偷听和偷看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大姐都站在了我的身后,“常书啊,这是你哥和嫂子了,你是又想搞啥呀,嘿嘿嘿。”大姐笑着拍打着的肩膀说。
我光着背,挠着被蚊子咬的地方,“哼哼哼,三哥啊,是个笨蛋,我一直看着呢,他没有敢进屋,一直都是坐在门口的,哼哼哼。”我笑着对他们说。
第二天一早,看着眼睛红红的三哥,还有无限害羞的美君,我笑着说:“哼哼哼,三哥,三嫂啊,昨晚咋样啊,哼哼哼。”美君看了三哥一眼,就跑回了自己家了。
三哥害羞地说:“别闹,别闹,我一夜都没有睡!”他说着摸着自己的头。
“哼哼哼,你在门口坐了一夜啊,哼哼哼,厉害啊,鲜花都送来了,你这堆牛粪还客气啥呀,哼哼哼。”我笑着拍着三哥的肩膀说。
这个暑假啊,美君并没有在这个屋子里,真正地住下,但从名义上,他们两个已经成为街上年龄最小的夫妻了,谁也不再惦记美君了。
美君每天来爸爸妈妈的门市部干活,爸爸妈妈对她很是喜爱,或许是因为听话,或许是因为漂亮,反正,妈妈很是喜欢的。
每天,我也会光着因为流汗发亮的脊背,故意问美君:“哼哼哼,美君,你这么俊,我三哥这么丑,你为啥要和他结婚,哼哼哼。”
妈妈会轻轻地“啪啪啪”地打着我的脊背,笑着说:“滚蛋,滚蛋,到一边去嚎吧,你不是喜欢嚎吗,嚎去吧,嘿嘿嘿。”
我会继续问美君:“哼哼哼,美君,你说,你和我三哥,算不算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哼哼哼。”我故意笑着说。
这时,美君突然恼了,拿着勺子对着我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疼的时候,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常书,你个猪八戒,以后,再说我们常低是牛粪,我就打烂你的头,不信,你就试试!”她说着又使劲儿地打了我一下!
妈妈笑着拉着美君到一边去了,三哥过来了,“欠揍不,欠揍不,你谁都损,揍死你,都不亏你,滚蛋,滚蛋!”三哥推着我,我就摸着我头上被打的地方,走回隔着十多间门面屋子的养父母的家里。
刚到家,养母就笑着看着我,“哎呀,常书啊,你是头撞墙了,还是墙撞头了啊,看看你头上的两个小馒头,嘿嘿嘿。”她说着轻轻地扒着我的头看着。
“哼哼哼,被美君打的,我说三哥是牛粪,她是鲜花,她生气了,用勺子打的,唉,最毒妇人心啊,哼哼哼。”我笑着说。
养母笑着,去忙着生意了。
我无聊,先去了学校,看到王帆老师的宿舍锁着呢,只好又无聊地回到了街上。
在经过计生委院子的时候,我去艾英家了,她正在学习呢,“哼哼哼,格格,暑假作业写好了吗,写好,我抄抄,哼哼哼。”我笑着看着她说。
艾英看见我笑了,“瘪犊子啊,听说,你最近天天嚎,都说你傻了,你咋不嚎了呢,哈哈哈。”艾英说着捂着嘴大笑着。
在艾英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艾英变了,她不再那样不分男女的疯癫了,尤其是在薄薄衬褂下,更能清晰地看清她的成长。
于是,我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她,她是个圆脸蛋,齐耳短发,身材不胖不瘦,非常匀称,一笑两边有两颗小虎牙,嘴唇薄薄的,皮肤白皙。
看着看着,突然曾经看到她的胸部爆显在我的脑海中,我的生理反应也一下就起来了。
就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艾英的爸爸一把抓着我的耳朵,一只手拽着我的胳膊,在其他人的惊讶中,从屋里把我拉到了院子里,再从院子里推到了大门外,并愤怒地指着我说:“以后,再敢找艾英,我就打断你的腿,滚!”
我纳闷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充满委屈地走回家了。
在我快到家的时候,艾英追上来了,笑着打了我一下,“常书,咋样啊,我爸爸厉害吧,哈哈哈。”她满脸开心地笑容,嘴张的太大了,都能看到喉咙了。
“哼哼哼,为啥呀,哼哼哼。”我摸着头上被美君打过后,残留的疙瘩委屈地说。
艾英害羞了,打了一下我的脸,就跑回计生委的方向了,还扭头大声地说:“看看你的裤子吧,丢人的瘪犊子,哈哈哈。”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裤子,除了有点脏以外没有啥呀,我仔细地看了一遍,才发现我的裆部还处在挺起的状态中。
我看了一下周围,急忙把手伸进了裤子的口袋里按着,免得被其他人笑话。
这个暑假啊,我除了练字帖和偶尔做做暑假作业外,就是去找王帆老师了。
一天我最少要去三四次,甚至五六次。学校也住着几家老师呢,他们看到我笑着说:“常书啊,又来帮王老师干活啊,哈哈哈。”
我笑着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八月份的时候,王帆老师终于出现在了学校里,当我看到她的宿舍开着门,和那个曼妙的日思夜想的身影时,我躲在一个教室的墙根,我不禁大哭起来了。
等我哭过后,我到食堂附近的压水井,自己压水洗脸了。
我高兴地跑向了她的宿舍,看到她正蹲在门里面,脸色煞白的干呕着,她看到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常书啊,放假了,你咋还来学校啊,嘿嘿嘿。”她一边干呕一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