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铁道我们走进了一个胡同,王帆老师和一些偶尔地笑一下,算打招呼了了。
到了一排排的小院子,打开了其中一扇铁门,院子很小,但有葡萄架还有一些花啥的。进了院子,在我扛着大米的时候,王老师关上了院子的门。有快步打开了房子的门,是两间屋子,但设计比较好,东边的一间屋子的外面一半是客厅,里面一半是个小卧室,西边一间屋子向阳的外面是卧室,里面是一间书房,放着各种杂物什么的。
在我按照王老师的指示放下大米后,她非常开心地弯腰收拾着茶几上的东西,此时,我却意外地从她的领口,看到她那我熟悉的以前看到的胸部。
我原本已经暂时被忘却的激情,随着镭射电影里的那些刺激镜头的爆现,瞬间被点燃了。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一下就扛起来王老师进了西边卧室,把惊愕中的她放在床上的一瞬间,我一把就撕开了她的上衣,然后就是疯狂地亲吻她的身体,同时,撕扯着她的裤子,她使劲地拽着自己的裤子,但我已经丧心病狂了,也只是一下就给她弄个精光了。
在我手忙脚乱地准备“进入”的时候,躺在我身下的王帆老师,含着眼泪告诉我:“常书,今天不做,行吗,正好是排卵期,今天能怀孕。”
听到怀孕,我吓坏了,尤其是想到她是一个寡妇,怀孕了,这事儿就大了。
突然而来的顿挫感,让我一下就穿着褪到膝盖的裤子,坐在了床下的地上。王老师顺手披着薄薄被子,坐起来了,摸着我的脸说:“对不起啊,你,你,明天,后天,或大后天,你其他时候,再来,来,行吗?”
我感到无限的自责,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刚刚去世丈夫的,我的老师呢,我的女神呢,我开始疯狂地打着着急的脸。
但她却继续光着身子,下床了,蹲在我的对面,把我抱在了她的怀里。
我不想再这样了,负担太重了,道德的谴责能压死我。
我提着裤子,就开始往外走了,她又光着身子追到了客厅的门口,轻声但清晰地说:“我等着你啊,等着你啊,记住门啊!”
晚上了,艾英给我弄好了洗脚水,看着我洗脚十五分钟后,给我洗了袜子后,就拽着我的耳朵,进了她的套间,一边洗脚一边学习,我则蹲在水盆边,不停地给她揉着脚,等她叫停的时候,再给她擦脚。
然后,坐在一张破旧的课桌上,她在努力地学习,我则练习书法,看着我感兴趣的各种小书。
接连几天,我都在深深地自责中,不敢跟着杜正远出去了,就趴在教室里练字了。
1993年的9月21日,上午第二节课的课间,杜正远笑眯眯地回来了,看着我没有说话,等上课的时候,他看着黑板,用手捂着嘴,但向着我的方向,做着广播的状,小声地说:“今天,跟我去看电影,我就给你个礼物,绝对惊喜!”
看着他的瘦样子,都快瘦的只剩下皮和骨头了,我笑了,“哼哼哼,借多少钱,你说吧,我看你还算是诚信的,哼哼哼。”
他也笑了,递过来一张欠条,上面是欠钱30元,我知道他是想借20元,我笑着伸进了我的袜子里,抠出两张十元的钞票,捏着鼻子递给了他,但他很高兴,还非常亲切享受用鼻子闻着,好像遇到了宝贝一样的,但随即就干呕了一下。
他一边恶心地甩着钞票,以散发臭味,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来,一看信封写着高一班常书收,没有寄信的地址,但通过邮戳能看出来,就是县内的寄来的。
信,就是一张白纸,但仔细地看,能看到每一行都有泪水,有大滴的,有小滴的,最后一行两排牙印。
看着信,我的心碎了。
对这个人,我一直有着无限的愧疚。
随着我对男女生理知识的深入了解,特别是那晚在那漆黑的教室里,她流出的泪,她流出的血,她咬的狠劲儿,我知道这是个深爱我的女人。
我一直在寻找,在思索,但从那些我从小接触的女孩中,一直找不到这个人,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算对我有好印象的女人吧,准确地讲,也只有窦粉一个,但窦粉也可能啊,怎么会为我献出自己的宝贵的第一次呢。
下课了,我去找高一班,找窦粉了,“哼哼哼,窦粉,借我你的语文书,我抄抄笔记呗,哼哼哼。”我笑着说。
她非常开心地去拿了,然后,蹦蹦跳跳地出来了,一颗少女心简直是在爆燃了,递给我书后,还掀开我的左肩看一下,眼睛里含着很多东西,害羞地笑着看着其他方向说:“谁咬的呀?”
我没有回答,就直接回了教室,然后,偷偷地拿出信,把信封上的字,和她书里的字,一个一个地比较着,没有找到一个相像的。
我急忙跑出去给她送去了,“哼哼哼,抄好了,谢谢啊,哼哼哼。”递给她,我就跑了,到我们班门口的时候,我向西扭头一看,她还抱着书,微笑着看着我呢。
晚上,刚到租房,艾英一把就把我推进了堂屋里,大声地叫骂着,拽着我的头发按在我睡觉的小床上捶打着,“瘪犊子,瘪犊子,瘪犊子,让你谈恋爱,让你谈恋爱,瘪犊子,我打死你······”
她没有关门,就这样叫骂声和打我的噗噗通通声,震惊了三哥他们。
她们都过来了,还有西屋的两个女生,也笑着过来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