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不知道谁“吥”的一声,放了一个屁。
那个瘦子大吼着:“谁放的!”说着还用手扇着鼻子。
他话音刚落,谁又接着“吥吥吥”地放了一串屁。原本气氛紧张,且有点恐怖的情况,瞬间就被臭屁和搞笑的声音,给破坏了。
当他们还在“追究”谁放屁的时候,艾英拽着我的手,就疯狂地跑呀,在我们跑到租房的院子门口时,艾英才停下来,一下就窜到了我的背上,趴在我耳边说:“瘪犊子,背着我,我全身疼,哎呀,哎呀,哈哈哈······”
到了租房里,我拿了院子里的铁锨,放在了屋里。
在套间里,我们坐下后,艾英笑着说:“真刺激,几个臭屁,就能瓦解一场战斗,哈哈哈!”她捂着嘴大笑着说。
我苦笑着说:“哼哼哼,这事儿,能算了吗,估计明天还得找茬儿,唉,这,唉,咋回事儿啊,都找我的麻烦,唉!哼哼哼。”
艾英也严肃了一下,拍着我的肩膀说:“瘪犊子,怕啥呀,我爸是刑警队长,明天,我就去找他去,嘿嘿嘿。”
在我们学习的时候,我就在盘算了:只要今晚能平安度过,明天一早,就要告诉老师和学校里,不能等到事情闹大了,就被动了。
11月17日,周三,一早,我直接进了套间里,拉着还在睡梦中的艾英,“哼哼哼,快起,咱早点行动,你去找你爸,我去找老师,我倒没什么,大不了回家去卖化肥,别耽误了你的一生,快起!哼哼哼。”我说着给她拿着衣服。
她揉着眼睛,还胡乱地打着我,穿着衣服。
等洗漱好后,我骑着自行车,先把艾英送到他爸爸工作的刑警队,然后,又骑着自行车去了学校,直接在张书记的办公室门口蹲着。
也就是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张书记就来了,看到我,他很惊讶。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向他说了;他带着去办公室找刘老师,刘老师不在,我们又去了教室,在教室门口我又说了一遍;然后,他们两个又带着我,去找了学校值班的党委杨书记,我第三次讲了事情经过。
杨书记听着,拍了一下桌子,摸着他的下巴,对张书记和刘老师说:“这样吧,这位同学啊,你先回教室,我们马上开始调查!”
刘老师对我摆摆手,示意我先回教室。
走出杨书记的办公室,我才发现,自己被尿憋坏了。
于是,我急忙跑向了厕所里。
厕所里有许多同学呢,香烟的味道几乎掩盖了厕所里的屎尿的臭骚味。
我站在一个空隙里,急忙撒尿着。
就在我刚尿完,整理好裤子,手还没有离开腰带的一瞬间,我就发现气氛不对了。很多男生,已经跑出去了。
我转身一看,昨晚的那个瘦子,带着几个男生,正冷笑着慢慢地向我靠近了。
我慢慢地往后退着,他们再逼近我,最后,我趔趄了一下,双脚一下就踩进了屎坑里了。
看着我沾满屎尿的鞋子,我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情况,既然一个“臭屁”能解决的问题,那么,这些屎尿更应该绰绰有余了,哼哼哼。
我笑着对他们说:“哼哼哼,别再逼我了,不然的话,我将采取绝招了,哼哼哼。”
瘦子捏着鼻子,非常不屑地到了我的跟前,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脯,瓮声瓮气地说:“绝招啊,绝啊,招啊,绝招呢······”
我笑着使劲儿地把他往外一推,在他往后退的一瞬间,左右脚开始飞快地踢起来了,屎尿也像炸弹一样的,在厕所了飞崩着了,那些同学都哈哈哈地笑着,一下都跑走了。
等我带着两脚的屎尿出来的时候,艾英带着她爸爸和几个民警也来了。
艾英捏着鼻子,脸都扭曲成猪八戒了,瓮声瓮气地指着我说:“瘪犊子,饿了吗,啊,这弄的,唉,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一向对我严肃的艾英的爸爸也笑了,“瘪犊子,生下来就掉尿盆里,你这和屎尿的缘分不浅啊,哈哈哈。”他吐着因为恶心的吐沫说。
杨书记、张书记和刘老师一起过来了,和艾英的爸爸他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艾英带着我去冲洗鞋后,去了杨书记的办公室。
那几个骚扰艾英的男生,也被叫到了办公室里,并排低着头站着呢。
其中一个民警,非常严肃地说:“艾队,这是流氓罪,带走,审讯审讯再说!”他从腰里掏出了手铐,在左手到右手之间,哗啦啦地摆弄着。
突然,我们又听到了一声“吥”,紧接着就是一阵臭味了,杨书记和张书记原本是很严肃地掩饰着,但由于太臭了,也尴尬地看着艾叔他们。
那位摆弄手铐的民警,也因为臭味和想笑,导致手铐一下就掉在地上了,清脆的声音彻底击垮了那位放屁男生,在连续几个“吥”之后,其中一个男生就蹲在地上大哭了。
随即其他的男生,也捂着鼻子,渐渐地远离他。
另外一位男生,还哭丧着脸说:“杨书记,他屙裤子里了!”
杨书记无奈地笑了,“快,快,你们两个带着他去处理,处理,唉,嘿嘿嘿。”他指着其中的两位男生说。
他们俩捏着鼻子,很不情愿地驾着那位放屁男生。那位男生则撅着屁股,叉开双腿,大哭着迈着大八字步,一点一点地向前挪着。
那几位学生的家长都来了,在教育和写保证后,事情结束了。
我爸爸妈妈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