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开着车,到了丽丽的家门口,瞬间就围上来很多人,看到丽丽,就什么也不说,拿起地上的雪就开始砸,在我们打开大门进家的时候,又呼啦一下涌进了很多人,他们拿着铁锨、抓钩子等农具,不顾寒冷,又对着本来被戳破天的房顶,继续疯狂地扒着。我护着丽丽,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跪在雪地里,无声地大哭着,口水和鼻涕连接到了雪地上。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四间半土墙半砖墙房屋,就被推倒了,完全成为了一片废墟。
爸爸无奈地看着,我们只好非常痛苦地回来了。
养母准备了一桌子好菜,爸爸妈妈也来了。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非常痛哭,一直在流泪了,丽丽也在流泪。
养母给丽丽擦着眼泪,妈妈则给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夹着菜,“唉,事情都这样了,啥也别想了,亲家啊,你们俩都别回去了,你们看看,是住我哪儿,还是和丽丽他们一起住,都行,有我们一口吃的,绝不饿着你们兄弟俩,再说啦,你们要是感觉不好意思吃我们和喜子的,就是吃的丽丽和常书的,他们俩养你们俩,是应该的,先住下来再说吧!”妈妈非常干脆地说着自己的建议。
养母抓着丽丽的手说:“丽丽,让你爸和你大爷就住下吧,他们俩要是想住一间屋,就住你忠喜哥的屋,刚收拾,再放一张床就行了,反正啊,他也出国了,一时半会,一年两年的也来不了,要是不习惯呢,就再住到你文喜哥的屋,他也结婚了,以后,也不咋来了。”养母说着有点伤心了。
等着都安顿下来后,晚上,丽丽的爸爸拿着一个布包,去了我家,他怯怯地对我爸爸说:“常书爸爸啊,这钱,不该你出,是丽丽惹的事儿,就该我出,唉,我没有本事儿,就这点,都给你吧!”他说着就蹲下了。
爸爸笑了,搀起来他,让他坐下,“二柱啊,咱俩是亲家,你的闺女,是我的儿媳妇,你去问问,哪个儿媳妇,我不是当闺女看的,特别是花儿,看哪个儿媳妇比闺女都亲,以后啊,丽丽的任何事儿,都不是你的事儿了,都我老常家的事儿了,再说啊,那点钱,我还是有的,以后,这事儿就过去了。”爸爸说着,丽丽的爸爸抽泣着。
妈妈过来了,“二柱啊,下不为例啊,以后啊,不许再这样了,家也没有了,你就安心地住着,过了这两天啊,我们和喜子、春儿商量一下,给你和大柱哥找个啥活,这样啊,也免得你们无聊,好吧,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了,咱们一起顶着,放心吧,哈哈哈。”妈妈给丽丽爸爸递着开水说。
晚上,丽丽的爸爸和大爷,在忠喜哥的屋子里住下了。
两天的时间内,经历这么大的人生变故,的确,是我这样的刚刚成年的青年难以承受,我的心里,堵得的难受。
想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无家可归了,尤其是未来会怎样,根本看不到一点方向,我是真正有了家庭担当的愁滋味。
晚上九点半,我们洗脚后,坐在床上。搂着丽丽依着床头,想安慰她。
但丽丽在我刚低头看她的时候,却满脸红霞飞的,闭着眼睛向我吻来。
本来,我很心烦的,但她的手却已经在我的下身,开始温柔地游走了,或是年轻体壮,或是年少不识愁滋味,瞬间就有反应了。
这夜,和以往不同的是,丽丽一直都是微笑的,充满了更多的激情,好像是胜利后的喜悦。在和她激情的过程中,我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难过或害怕,更多的是激动,甚至有着的强烈发泄yù_wàng。
在我们第一次结束后,她很是满足地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右手食指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划着,并微笑着说:“我还想要。”她说的时候,没有一丝脸红和害羞。
激情的快感,让我也暂时忘却这两天的事件,我笑着说:“哼哼哼,等我补充一下子弹,哼哼哼。”
终于,在我们四次以后,丽丽带着少有的微笑,睡着了,更令我奇怪的是,这夜,是丽丽第一次没有发出梦魇的惊叫的夜晚。
尽管,我很疲惫,但我还是清醒的,我要探个究竟。
我披上衣服,拿着手电,轻轻地翻看着丽丽的皮箱,我一件一件东西地看着,终于,在皮箱角里,我找到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小布包,绣着一朵玫瑰花,线已经褪色了,但还能看出花的美丽与鲜艳来,更能展现绣花者的心灵手巧。
轻轻拿出来,我仔细地看着,布包里面有三个暗扣,我打开了以后,里面有两张小纸条,一张是一个地址,上面写着六安市某县某乡某村;一张是一个名单,上面竖着列举了七个名字,其中王四的名字排列在第二,而且,王四的名字,已经被打上了红色叉号,我用手电照着,能看出来,是刚刚写上去的,甚至最大的可能是就今天写上去的。
想着丽丽的表现,想着王四的死,想着丽丽家和王庄的王姓族人的矛盾,再对照着名单,其中几个人就是那晚当着我爸爸的面,打自己脸的人!
我感觉后背,是阵阵的透心恐惧的凉,是冷,我感觉太害怕了。
我非常小心地把丽丽的布包藏好后,坐在被窝里,看着熟睡且面带笑意的丽丽,我再也没有一丝睡意了。
看着美丽的丽丽,我已经猜不透她了,这么美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我不敢想象的“心”!
再仔细地想想,院长和其他人对王四死亡的初步鉴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