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和爸爸碰杯一下,就拿着剩下的半瓶酒,神秘地看着我,下楼走了。
喝酒后的我,心砰砰地快速跳着,我依然没有睡意,坐在桌子上,看着越来越安静的夜幕下的马路。
不知道几点了,电话又响了,当我拿起,刚想挂断的时候,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很小,很清晰,无法拒绝,“疼吗?”一瞬间,我泪如雨下。
我挂断电话,又把电话放在了一边。
5月2日,一早,就有人敲门了,我擦着嘴角的口水,揉着眼睛,打开了门。
是武喜哥和窦粉,还有那个穿军装的中年妇女。
我笑着说:“哥,嫂子,你们咋来了,哼哼哼。”
武喜哥笑着捶了一下我的胸脯,“谢谢你啊,这几天多亏你操心,嘿嘿嘿。”
我害羞地笑着说:“没啥,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