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起了作用,还是什么人在帮忙,人群出去了,且突然安静了,就大姐捂着胸口,以为没有事儿的时候,有人突然大叫到:“打他,打这个秃子,卖假药,坑咱们,打他······”
瞬间,就是噼里啪啦的打声,和哎吆哎吆的大姐夫的惨叫声了。
国怀和国珍,大柱叔、二柱叔急忙跑过来,拉着大家,“别打,别打,打伤了就违法了,违法了,到时候,谁都跑不掉······”三姐带着几个徒弟也过来了,奋力地拉着。
很多并没有厉害关系的人,也都散开了,剩下的几个人,看着双方力量悬殊了,也就不打了,都快速地散向周边的人群。
转眼间,地上就剩下了,被打的满身泥污和头脸青紫的大姐夫了。他蜷缩着身子,抱着头,在地上还快速地蠕动着呢,仿佛是在自我保护的躲避什么的。
这时,大姐出来了,急忙去搀扶大姐夫,可能是他吓坏了,一下就把大姐推倒在地,并大叫着:“打,打,打,我看谁敢打我,谁敢打我,我是校长,我是校长······”他站起来了,带着满脸的伤,指着国怀、国珍和大柱叔他们,非常“嚣张”且“霸气”叫喊着。
国怀和三姐他们看着大姐夫的样子,嘲笑了一下,就各自回家了。眼看着门口没有人了,他还在大声地叫喊着呢,二哥已经把挂在门口的白色“锦旗”给拽下来了,大姐无奈和尴尬地回屋了。
二哥看着就笑着,举起“锦旗”盖在了大姐夫的头上,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看着大姐夫踉跄了几步,摔倒后,就拍着手,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去上班了。
大姐夫坐在地上,胡乱地扯着头上的大块白布,还大叫着:“王八蛋,我操你祖宗,谁打我,谁打我,谁敢打我······”
本来二哥已经走远了,听到后,又生气地折回来,对着被蒙着头的大姐夫又是几脚,“宋秃子,你也敢骂我祖宗,我把你打的找你祖宗去,我操你祖宗,操你祖宗······”二哥踢着大姐夫还叫骂着。
就在大姐刚出门想去拉二哥,或打二哥的时候,突然有人冲着大姐夫跑过去了,对着大姐夫就是疯狂地踢打着,也就三两脚下去,大姐夫就捂着裆部,痛苦地哼唧着倒下了。
这样的情境,连站在旁边的二哥都懵了,大家急忙又跑过去了,一看,就是那个张娟,她还在踢着呢,咬着嘴唇,小声地叫骂着:“sè_láng,地主,老财,道德败坏,王八蛋,龟孙······”
在我大姐、二姐、三姐想打她的时候,却被国怀给拉开了,三个姐姐在二哥看笑话的表情中,围着国怀打起来了,张娟还是和三个姐姐胡乱地打着,妈妈站在二哥的门口,静静地看着,爸爸拄着双拐站在敬老院的门口看着,国珍也笑着慢慢地走过来。
乱成了一团,二哥还不时地给他们让一让,还指挥着:“大姐,这边,二姐,这边,不会,那边,真笨,三个人,打不住一个人,唉,大姐,这边,唉,笨死······”
最后,国怀没有办法了,一下扛起了张娟,跑到自己家里,从外面锁上了门,三个姐姐追到门口,指着国怀的鼻子说:“国怀,你到底和谁亲,我们刚刚收编了你,你就叛变了,叛徒,开门,今天必须揍她!”
里面的张娟还踢着门呢,叫骂着:“死不要脸,看女的上厕所,还校长呢,卖假药,丢人,我踢死你,我还要去告你呢,告到工商局,告到公安局,告到教育局······”
国怀严肃地拦住了三个姐姐,并对大姐说:“大姐啊,你听见了吗,把你们两口子,告到哪个局,你的损失,都比这大,你去看看,大姐夫吧,我看打的不轻,抓紧去看病吧!”
大姐这才想起了大姐夫,急忙跑到大姐夫跟前,扯掉他头上的白布,一看,都翻白眼了,嘴里冒着沫子,脸色发青。
她急忙对二哥说:“常中,快,开车,去医院啊!”她吓坏了,哭腔着说。
二哥笑了,“我上班了,要扣钱的!”他得意地笑着,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这时,国怀锁好门,抱起大姐夫,三姐开着门口修好的别人的面包车,去了乡医院。
到了乡医院,医生问大姐夫,咋回事,他指着自己的裆部,非常痛苦。
医生无奈的摊摊手,“去县医院吧,你们家有熟人,去吧,好住院。”他微笑着对大姐他们说。
到了县医院,大姐夫直接住院了泌尿科,泌尿科主任赵主任,检查过后,偷笑着说:“碎了一个,还剩一个,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大姐气坏了,直接冲出病房,就到医院门口的电话亭,报警了。
事情闹大了,张娟家也报警了。
大姐夫也因为“猥亵、骚扰”妇女,被警方直接在病房采取了强制措施。
张娟因为故意伤害,也被派出所拘留了。
这时,大姐才真正的紧张了,哭着去妇产科找艾英和大嫂了。
艾英带着大姐去律所找我了。
大家都笑了,“哼哥啊,你家的事儿,你处理吧,再说啊,上次,咱们都有言在先啊,上次,那个蛋碎的案子,你处理了一半,这次,还是你处理。”刘春正奸佞地笑着说。
大姐哭着吵吵着:“常书,必须,必须,判刑,不判刑,我就带着我两个儿子,住在你家!”
我无奈了,“哼哼哼,姐啊,必须,先把姐夫救出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