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国怀笑了,“大哥说的对,就这样干,我觉得啊,咱没有经验,这样吧,咱们还是去县城最好去地区或省会看看吧,学习学习,这样好点,另外啊,咱可以去大城市,多买几台二手的,等咱有钱了,再分批换新的!”他非常自卑地笑着说。
三哥低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反正,我不干,祖师爷给算啦,不能干!”
大嫂笑了,站起来,打着三哥的头,“你的工作也别干了,你祖师爷,在哪儿呢,带我看看去,装的跟真的一样的,熊样儿,美君,你也说说话,看咋办!”她一边打着三哥,一边对三嫂说。
美君小声地说:“我听常低的,他说咋办就咋办!”
国珍笑着说:“咱们是一家人,你们说咋办就咋办,我支持二哥,他这头脑,看着不好看,但绝对好用,哈哈哈。”
张娟扶着国怀的肩膀说:“行,这样吧,你们兄弟几个,先去考察考察吧,这几天就去吧,直接跟着大哥去省会,考察好,咱要上电脑,即使是二手的,也要是最新款的,可以先上20台,然后,真生意好,再增加,另外啊,租场地,一开始就租大的,这样便于增加电脑。”
艾英笑了,“哎呀,我说啊,姓张的,那位女侠,你结婚了吗,过门了吗,参加我们的会议,哈哈哈,走,我先给你检查检查,看看你怀孕几个月了,哈哈哈。”她说着拽着张娟的手,摸着她的肚子。
张娟大笑着,趴在她耳朵上耳语着:“你们家的瘪犊子,给你生的小王八蛋,还真帅啊,和我们家国怀长得真像啊,哈哈哈。”
艾英笑了,轻轻打着张娟,“你小心啊,等你儿子出来,长得,像我们家瘪犊子啊,哈哈哈。”艾英大声地咋呼着说。
大嫂笑了,“这个不行,张娟的孩子,将来肯定长得像大大爷或二大爷,哈哈哈,多帅啊!”她指着大哥和二哥说。
但三哥死活不愿意参加,没有办法了,只好让张娟控制着美君,国怀和二哥控制着三哥,我和大哥去他家翻了。
翻箱倒柜的,什么都没有找着。
看着三哥满院子的“神鬼”,“哼哼哼,大哥,必须换个思路,他们两口子神叨叨的,就到他们的神像下面去找!”
我和大哥翻遍所有的地方,哪怕是能伸下去手或伸进去树枝的老鼠洞,我们都找了,最后,也只找出了不到六千块钱。
拿着这些钱,去了我的三楼客厅里,摆在了桌子上。
大家都惊讶了,“常低呀,你,你这,你们两口子,这几年,就弄这点钱啊!”大嫂惊讶地说。
艾英看着钱,叹息着说:“美君啊,三哥啊,你们的祖师爷也不咋样啊,太抠了,唉,美君啊,你看看你娘家,你爸,天天信这个神,那个神的,你家现在过的咋样啊,你就别再支持三哥了,守着门面,做点啥生意不行啊,天天搞这封建迷信的,唉!”
二哥挠着头,看着这些沾满了泥土的钱,也无奈了,摆摆手,示意三哥两口子回家。
在他们走后,二哥看着大家,试探着说:“办贷款,咱们都办贷款,趁现在条件宽松,一家五万,你们有意见吗,没有的话,我就去操作,弄好,咱就去考察城市的网吧,回来,咱就干,咋样?”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可行。
我们在二哥的指导下,到三哥家强行拿走了结婚证、**和户口本等证件。
三天后,在业务精通的二哥的操作下,包括国怀、国珍在内的我们兄弟姐妹六个,每家办了五万的贷款。
经过二十天左右筹备后,8月26日,我们的第一个网吧在桃花街上开业了。
地点,在桃花街原百货大楼的二楼,面积将近200平方,我们第一次上了二十五台机子。出于省钱的需要,我们都是购置的省会的一些网吧的准备淘汰的二手货。
二哥和国珍轮流值班,国珍白天值班加做饭,二哥白天睡觉或维护机子,晚上值班。
第一个月,开业的第一周,上网是免费的,二哥充分了发挥了他的“聪明才智”,教会每一个来的人,如何申请社交软件账号、如何添加好友、如何聊天、如何玩游戏等。
只是第一周,卖水、卖饮料、卖方便面、卖饼干、卖香烟,营业额就将近两千元。
第二周开始,每小时三元,两小时五元,晚上十点以后到凌晨五点,算包夜,十五元。
除去每天,可能会出现一台或两台机子暂时出现故障的情况,每天的上网营业额在1100——1200元之间,每天销售吃喝吸的商品的营业额将近400元,一天下来总的营业额在1500元以上。
第一个月,除去第一周外的三周的,总的利润在30000万以上。
这个好消息,在我们这些“股东”之间传开后,我们不仅在桃花街上又增加了二十五台机子,又凑集了所有的钱,在县城创办了一家四十台机子的网吧。
桃花街上的,白天是国珍看着,晚上是爸爸守着。
县城的,白天雇一个网管看着,晚上则是二哥看着。
二哥忙的不可开交了,饭也顾不得吃了,每天都是我去送饭,我外出办案的情况下,则是我养母或岳母去送饭。
有时候,艾英和大嫂也带着孩子们去网吧转转,但二哥严令:任何一个孩子,都不能学着上网,谁敢就打断谁的手!
艾英笑了,“姓常的,你是怕孩子们不给你钱啊,再说,我们都是股东呢!”她笑着推着常婷、常娜、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