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看着养母,“哼哼哼,妈妈呀,我那亲妈说呀,大哥被我和豆饼砸坏了,除了心以外,啥玩意都坏完了;大姐和我一起抬豆饼呀,累得腰拧住了,疼的站不起来了;二姐呀被我用铁锨铲到腿了,缝了四针;二哥捉弄我,从豆饼堆上掉下来,现在去医院了,还没有回来呢;三姐让我帮忙抬大盆,结果我这边一下掉了,砸住了三姐的脚,出血了,我就跑来了,哼哼哼,哼哼哼,好笑吧,哼哼哼。”说着,我又把小裤衩从肚脐眼提到了腋窝处。
养母和哥哥姐姐们都笑岔气了,武喜哥哥拍着桌子笑着说:“啊,啊,啊,哈哈哈,都被你搞的头破血流的,不死啊,不对,常书啊,你再在你亲妈家住下去,就真的要家破人亡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