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没有说话,直接走到男子的跟前,对着裆部就是一脚,在他弯腰挡着的时候;艾英又对着他的喉咙就是一拳,当他闪过的时候;艾英又快速地对着他的眼睛,左勾拳、右勾拳同时施展了;在他躲了一拳,想还击的时候,艾英又对着他的裆部一脚。
他就哎吆哎吆地惨叫着,捂着裆部,跪在地上了。
他身边的年轻女孩大叫着,很快来了一些医生和病人。
艾英一边穿着手术服装,一边对那个年轻女孩说:“我警告你,这是他的原配妻子,同甘共苦这么多年,说不要就不要,亲生的孩子,说不要就不要,等,再遇到比你年轻的,下一个来流产,等着离婚的,就是你了,不知道羞耻!”
艾英说着就进了手术室。躺在手术室床上的苏三妮的女儿,光着下身,正哭着呢。
半小时后,手术结束了。
男子和那个年轻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艾英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艾英没有说话,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
男子和年轻女孩正在哭诉呢,“院长啊,就是这个人打的我啊,给我看病啊,给我赔偿啊,给我道歉啊······”他捂着裆部流着眼泪和流着汗水说。
当朱院长刚想批评艾英的时候,艾英却掏出了手机,“喂,公安局吗,我报案,有人打我!”艾英打完电话笑着看着他。“我说啊,你个瘪犊子,抓紧走吧。我揍你,没有人证明,只要能找着人证明,我认账。但现在,警察来了,我是女的,往地上一躺,看看,到底怨谁吧!”
女孩却愤怒地说:“我证明,我证明,我证明!”
艾英笑着说:“你证明啥呀,你证明,等会儿,我就给警察说,你们是火车站美容院干那事儿的,直接把你也抓走,丢人,年轻轻的,不学好,跟着老头!”艾英不屑地看着他说。
女孩气坏了,“他才三十岁,不是老头!”她扶着男子说。
艾英嘲笑着说:“你瞎不,自己一个年轻女孩,找一个有老婆,有两个孩子,老婆还怀孕一个的男人,等着吧,等你流产的时候,我告诉你,我让你疼死,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警察来了,在男子刚想说话的时候,艾英就哭了,对着其中的一个警察说:“哥,这个男的,打我,这两天,天天来打我,让我给他媳妇流产,哥,你给我出气啊!”是艾强带着人来了。
艾强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拿出铐子,就把痛苦不堪的男子,给拷着押着走了。
朱院长一直在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等艾强走了,她笑着说:“艾主任啊,滚蛋吧,你,一天到晚,给我惹事儿,唉,滚滚滚!”
艾英笑着走到她的跟前,抱着朱院长的脸亲了一下,就跑了。
朱院长笑了,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去忙了。
25日,午饭的时候,有个女孩叫喊着进了我家,“常书,常书,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弄怀孕了,你要负责任,你要负责任!”她穿着非常高的高跟鞋,在院子大叫着,还抽着香烟。
我急忙出去了,“哼哼哼,你谁呀,你谁呀,你叫唤啥呀,啊!”我非常生气了,其他人也一起出来了。
她非常嚣张,且流里流气地说:“我找谁,我找我男朋友,我怀孕了,要流产,他必须负责任!”他说着看着大家,并指着我们说:“姓常的,常书,给我出来,你把我弄怀孕了,你要对我负责任,要么结婚,要么带我去流产,赔钱!”
当艾英想对我发作的时候,却被我岳母拦住了。
我养母生气地说:“常书,常书,谁是常书,瞪着眼说瞎话,我告诉你,你再在我们家胡搅蛮缠,我们就报警,找你爸爸妈妈去,看你知道丢人不!”
那女孩感觉无趣了,狠狠地抽着烟,把还在燃烧的烟,丢在地上,又踩了一脚后,就扭着屁股走了。
艾英气坏了,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都怪你,整天的,替这个签字,替那个签字的,看看,找事儿,越来越多了,能气死!”她说着进屋了。
我养母生气了,“常书,你是傻呀,还是没脑子啊,啊!人家流产,你签字算干啥的呀,万一,谁后悔,找后账,我看你咋办!”她生气地用筷子敲着我的头说。
傍晚,又来了一个女孩,穿的也是流里流气的人。
站在我们院子的门口,大叫着:“不死哥哥,不死哥哥,我是如花妹妹啊,明天晚上,我在网吧等你啊!”
等我们一起走到院子的时候,再追到门口的大路上时,她已经摇摆着,走远了,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我们,还朝着我做着飞吻的样子。
艾英气坏了,拽着我的耳朵,打着我的头脸,“瘪犊子,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她是真生气了。
我只好苦笑着解释着:“哼哼哼,我根本就不会玩电脑啊,更不用说上网啊,能冤死!”
艾英打着我的脸说:“那,她咋叫你不死哥哥,啊,你的小名叫不死,现在都被人忘了,这个女孩咋知道啊!”
我很无奈,很委屈,“我真不知道啊,哼哼哼。”我哭丧着脸笑着说。
我岳母拦着了艾英,叹息着,“这,到底咋回事儿啊,唉,总感觉,有人在幕后指挥似的,唉!”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此后,经常有陌生的女孩,到我家或家门口叫喊我。
“不死(我的乳名)哥哥,我在网吧等你啊!”
“不死哥哥,你真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