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的名头在岭南一直是畅通无阻的,岭南的土王只要见着冯家的大旗谁不瑟瑟发抖,可是这次冯家人看错了人,他李宽可不是岭南的土王。
自从被李世民当做棋子承受世家怒火之后,自从他被世家人暗杀之后,自从他甘愿来岭南之后,他的字典里就再也没有忍让二字。
当年处处忍让,结果还是被李承乾带着众人打骂;当年处处忍让,结果还是被李世民利用;当年处处忍让,结果依旧被李世民当做棋子。
既然忍让的结果不尽如人意,那又何必再忍,至于当初认为的实力不够,在他现在看来不过是他自己因为前世的身份和地位感到自卑找的借口而已。
前世的李宽说到底也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就算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在有名的医院实习,算是体面人,却不可否认,他自小的家庭和生活情况导致他骨子依旧是有着自卑的,说穿了就是屌丝,还是一个穷屌丝。
一个屌丝突然来了大唐,成了一个身份高贵的王爷,短时间之内依旧不能改变他屌丝的性格,对待所谓的上等人难免心怀畏惧,就像一个寻常的百姓见到国家首领难道还能像平时一样说荤段子吗?这根本就不可能,畏惧是难免的。
更别说他还有一个一出生就想溺死自己的老爹,而且这个老爹还不是一般人,说是心狠手辣也不算错,他能想到的酒肆隐忍,忍到自己有实力的那一天。
可是在大唐生活十多年,渐渐适应现在的身份,他才明白,实力不是隐忍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猪用远是猪,所谓的扮猪吃老虎,只是一句笑谈,如果真装扮成了猪导致的结果就是被老虎吃掉而已。
就像冯家,人家就从未有过扮猪的做法,一直以来就是老虎,所以才会让朝堂重臣忌惮,就算是李世民了解冯家没有叛乱之心,不也同样忌惮冯家吗?
至于和冯家开战,挑起两地争端之后的结果,李宽并不在意,冯家是一头老虎不假,但他李宽也不是一头猪,就算他李宽是一头猪那也是一头体型庞大的野猪,胜负尚未可知。
城墙上的冯家人见到楚王军到来就已经慌了,听到李宽大吼要与冯家开战更是两腿发软,他们这次来莆田县可没带多少人来,毕竟莆田县的反叛就是他们十九公子派人安排,根本不用带多少人前来就能平定莆田县的叛乱。
慌忙的从城门楼上下来,刚跑到一半便看见了冯十九惊慌的往城门楼上跑,当李宽说与冯家开战的时候,他就在城门,他听见了,所以他也慌了。
这次让老朋友带领手下的僚人叛乱,自己带着冯家家将来莆田平叛,说穿了只是要给李宽一个教训,要替自己出一口气,若是真逼得李宽和冯家开战,他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楚王殿下,我乃冯家十九子冯智戭,听闻莆田发生叛乱,我等好心为楚王殿下平叛,殿下为何扬言要与我冯家开战?”冯智戭的话很没有底气,就连冯家的大名也不敢借用,而且很不要脸的借用了李宽当初平定罗窦叛乱的借口。
“是你冯家欺人太甚,难道真以为本王可欺不成?既然你冯家敢带兵进攻闽州,便做好了迎接本王大军的应对,这次不给你冯家一点教训,本王便不配称为楚王。”看了眼楼上的战战兢兢的冯智戭,李宽嗤笑道:“你们冯家还真把本王当傻子了,莆田为何发生叛乱,大家都清楚,还借用平叛的名头,可笑,可笑至极。”
“可笑?当初殿下平定罗窦叛乱难道就不可笑了?”借用李宽当初平定罗窦叛乱的借口是冯智戭的主意,当初李宽用平定叛乱的借口就有理,他用就可笑,冯智戭怒的跳脚。
听冯智戭的话,再看冯智戭的作为,李宽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心思,一看就知道冯智戭是个利用冯家名头贪图享乐的傻公子,估计脑子抽风了才闹了这么一出。
和傻子没有什么好谈的,要谈也是找冯盎谈,不过就算找冯盎谈也是打过之后的事。
李宽所想的打可不是攻打莆田县,莆田县的冯家军,还不够给李宽塞牙缝的,要打就要打高州,要让冯家人知道痛,让冯家人知道他李宽不是好欺负的。
朝身后的薛万彻挥了挥手,大军便开始行动了。
只是在城门口放了两个火药罐,城门上的冯家人便已经跪下投降了。
火药罐,蒙云没有见识过,心里很震惊,还没有出口问,就看见城门楼上的冯家军下跪请降了,蒙云很不高兴,他可是带着蒙老爷子期盼来的,为的就是出人头地,原本还想着此次能挣些军功,可仗还没有开始打就已经结束了。
蒙云不禁撇了撇嘴:“没意思,这就降了。这真是冯家军,不是一群怂货?”
“你小子懂个屁,殿下研制出来的火药罐子就不是凡人能抗衡的。”胡庆教训道。
“蒙云,别小看了冯家军,这莆田县的冯家军不过是借着冯家名头的奴仆而已,他们可没有冯家军的血性,本王估计冯盎那个老家伙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家的傻儿子带着奴仆顶着冯家的名头来了莆田。”李宽笑道。
事实上的确如此,当楚王军平定莆田的叛乱之后,李宽进城便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僚人土王在叽里呱啦的哭诉,一边哭还一边磕头,那冒出的血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经过夜歌的解释李宽明白了,他猜的不错,事情就是冯智戭搞出来的。
反叛的土王和冯智戭是好友,自从李宽带兵平定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