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又跪下了,磕头道:“贞观六年,陛下前往泰山封禅,留下太子监国,就在太子监国后不久,小人与众位兄弟在酒楼饮酒,一群自称太子左司御率的士卒将小人拿下,说小人泄露宫中秘闻,将小人收监大理寺,幸得任城王和杜王求情,小人才免于一死,可是小人从未泄露宫中秘闻啊!”
“照你所说,乃是太子构陷于你?”
陈云有些不确定回道:“当年陛下登基之后,小人曾说过息王有功于国,小人不知这算不算是宫中秘闻?”
陈云当年是李建成麾下的士卒,说两句李建成的好话,可以理解,堂堂中郎将还不至于被发配为奴,李宽怒道:“你放心,本王一定让李承乾给你一个交代。”
“殿下,小人不要交代,只求殿下能让小人手刃候旭。”
“候旭是何人?”李宽问道。
小泗儿回道:“王爷,候旭乃兵部候尚书的远亲,如今是太子左司御率的府事。”
“侯君集?”
“正是。”
“殿下有所不知,当年小人被发配之时,曾回家中,见到···见到家中妻子被候旭带着士卒······”
没说完,陈云已是泣不成声。
不用听完,李宽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怒极反笑道:“好啊,好一个太子,好一个兵部尚书,真当本王是泥捏的了。”
“立即吩咐张信召集人手,派人前往杜王召集人手,本王明日亲自登门要人。”
小泗儿有些担忧道:“殿下,候尚书恐怕不会交人的。”
“不交,本王便踏平他的侯府。”
自家殿下的性格如何,小泗儿清清楚楚,以前还可能是玩笑话,现在那是说到做到,当即劝说道:“殿下三思啊!”
一旁的陈云也急了,想要报仇不假,但李宽说带人踏平兵部尚书府,他不得不劝说。
“闭嘴。”李宽一怕桌子,怒道:“兵部尚书又如何,本王手下的人谁也不能欺辱,就是太子李承乾也不能,本王不仅要侯君集交人,本王还要侯君集和李承乾给一个交代,否则这事就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