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本王也不瞒你了,按照父皇和大哥的意思,本王是来闽州历练的,你们亦是随本王来历练的,从闽州回华国之后,你们便会留在台北,到各部任职,在候官好好做,至于你们回华国后能坐到什么位置,那得看你们在闽州的政绩,明白吗?”
“殿下放心,微臣明白,微臣定不会辜负陛下、太子殿下和二皇子苦心。”
李哲摆了摆手,笑道:“本王之前派人带走了候官县收集到的各项罪证,在本王赶路的这几日,马县令可否收集到了其他人的罪证?”
马县令点点头,便吩咐差役将所有收集的到罪证放到了李哲面前。
李哲这才摆了摆手,让马县令和陈县丞自行离去。
马县令收集到的情况不算多,候官县的情况还算是好的,所以李哲并未在候官县停留多久,该杀的杀了,该处置的处置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李哲便打算从候官离开了。
不过,来时容易,想走?却总有些原因不让他离开。
就在李哲打算离去的最后一天,不少的百姓来了李哲所住的府邸。
府门外的士卒也懂,既然这些人来找李哲,自然是有要事,士卒挑选了几个领头人,进了大厅。
“殿下,百姓有事求见。”
士卒话音刚落下,就见被士卒带到大厅的领头人跪下了。
看着跪地的老人,李哲当即吩咐士卒将这些人扶了起来,问道:“若有冤情为何不去县衙?”
“福王殿下,我等并未有冤情。”当中的一名老人解释道。
这一解释倒是把李哲弄郁闷了,疑惑道:“既无冤情,求见本王有何事?”
“老朽等人求见福王殿下只为求福王殿下能开设马市,我等求见过小马县令,可小马县令说这件事要福王殿下才能决定,我等遂······”
话未说完,便听士卒带着马县令进门道:“殿下,马县令求见。”
马县令很郁闷,明明告诉了这些人他会将设立马市的事情告知李哲,可是等他一转身,就听差役说这些人亲自来了李哲居住的府邸,他只好匆匆而来。
“马县令,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其实诸位老者亦是为了咱们候官着想。”马县令为老人们解释一句,才正式解释道:“殿下亦知候官以养马为主,按照陛下当年定下规矩,由县衙出面收购所有马匹贩卖给兵部。
可是大唐所需战马并非所有马匹都合适,自然留下了不少驽马,这些尚未被兵部挑选的马匹皆是由县衙出资养着,是一笔不小的负担,他们都是候官县的老人,当年便知晓这个情况。”
听到马县令的解释,李哲当场一拍桌子,怒道:“胡说,以父皇的才智,岂会让剩下马匹由县衙出资饲养?”
李哲可不傻,马县令的解释他能明白,以自家老爹的本事,就算是剩下的驽马也会作出安排,定然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殿下不知,其实这事儿与咱们陛下无关,陛下当年在闽州时自然不是由县衙出资,可是陛下去咱们华国后,就有了这样的规矩。
听陈县丞的说,好像是兵部给大唐陛下上了奏折,说候官县的马匹优良,所以大唐陛下便下旨所有马匹一律不得售卖,只能由县衙出资养着。”
听完了所有解释,李哲这才点了点头,看着马县令问道:“当年父皇在闽州时,将剩下的驽马作何处置的?”
“陛下当年在闽州时,倒是没具体安排,毕竟那时兵部几乎将所有的马匹都带走了,剩下不多,而陛下也准许咱们贩卖,不少承包修路的人会购买马匹充当劳力,所以那时咱们的马匹不愁卖。”
“既然如此,那就设立马市。”李哲当机立断。
“殿下,若这是陛下下的旨意,您若设立马市便是抗旨,这······”
李哲打断道:“这什么,陛下将闽州一切事务交给本王,那便按照本王的意思办就是,若是陛下要追究只有本王顶着。”
马县令不在劝说,带着一众为候官县着想的老人离去了。
下午,便张贴出了设立马市的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