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傻了,在这个时代佛家文化可不比后世,随意出来两个人都能说出一大篇的佛理,如今佛法刚刚盛行,仅凭玄奘又怎会辩得过的李宽呢!
“殿下此问,容贫僧想想。”
玄奘身旁的和尚见他无言以对,下意识的讥讽道:“世人皆言殿下有指鹿为马的诡辩之才,果然如此。殿下从未修佛,却自称殿下之言乃我佛门之说,又岂可当真。
师父,此等心中无佛之人,不值您为此费神度化。”
“放肆,区区一秃驴安敢对殿下无礼。”守在李宽身后的胡庆大喝,同时开口的还有房遗爱,不过房遗爱只是说了放肆两个字便没有再说。
但就是放肆两个字,却令李宽听出了别样的意味,因为房遗爱的话音之中没有怒火,却有一股兴奋和喜悦充斥其中。
李宽诧异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朝胡庆摆了摆手:“小和尚,你怎知本王之言不是佛家之说,难道你未修习过的佛理便不能称之为佛理?真是天大的笑话。”
李宽哈哈大笑,随即冷冷的喝问道:“小和尚,你刚刚说你师父度化本王,本王需要你佛门度化吗?你佛门有何资格度化本王,在这个天下,本王就是佛,何须尔等度化?”
李宽身居高位多年,又从尸山血海中走过,身上那独有的气势可不是一个未经磨难、出言不逊的和尚可以抵挡的。
那和尚在李宽的压迫下双腿打颤,张嘴打算开口反驳,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一般,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一张俏脸红的像似煮熟的虾子。
“辩机,还不给楚王殿下赔礼。”玄奘到底是经过生死磨难的人,一开口便化解了徒弟的难处。
“玄奘,你刚刚说这小和尚叫什么?”李宽很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辩机。”
这回李宽听清楚了,沉默了一会儿,朝着身边的房遗爱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