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黑山的方向,我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我们。
我问南宫娊枂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她就道:“废话,你只是破了那正主的梦境,又没有收拾它,它自然还在暗中观察我们,我们第一次行动虽然不算成功,还差点把自己折进去,不过还在我们还是有些收获的!”
我点了点头。
又说了一会儿,南宫娊枂就问我能不能自己走。
我虽然心境之力和灵力都耗尽了,可好在并未受伤,稍微恢复一会儿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所以我就对她说:“现在可以走路了!”
南宫娊枂直接松开我的手腕,然后道:“那你自己走吧!”
她忽然松手让我有些猝不及防,甚至还甩了我一下,我也是不由自主的跄踉了一下。
见我没有摔倒,她也就也是叹了口气。
看来把我甩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很担心我的。
想到这里,我也是不由笑了笑,心里还是暖暖的。
南宫娊枂直接问我:“你还有心思笑,我们差点死在那大黑山!”
我说:“这不是没死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这次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我们知道大黑山的正主就是那里的山神,还知道一个没有了眼睛、心脏的孩子和他母亲的一些故事!”
“我们去大厅一下,看看附近有没有这样的人,顺藤摸瓜我们说不定能找出那母子俩和山神的关系,我们也看到了,在那山神的梦中,那母子俩的‘戏份’很多,由此可见他们和山神的关系肯定不浅。”
南宫娊枂回头看了看大黑山的方向,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对着我们冲过来后,也是对着我笑了笑说:“有长进,分析的也不错!”
我则是笑了笑说:“那是,也不看我最近都跟谁学的,耳濡目染也该有长进了!”
南宫娊枂微微一笑说:“油嘴滑舌,你这贱贱的毛病有时候真让我觉得你像一个流氓!”
我……
我发现自己是没有办法和南宫娊枂聊天了,她总是会用这些损我的话把天聊死。
接下来我们沿着那条下路下山,返回了山神弯村的张家。
下一次进山,至少要等我的灵力和心境之力完全恢复了,不然我们绝对没有办法去面对那大黑山的正主。
在我恢复心境之力和灵力的这段时间,我们对山外的一些资料再重新调查和汇总一下。
我们一回到张家,张二绳就急匆匆地问我们情况怎样了。
我说:“有点眉目了,不过离解决问题还有一段时间,你们也不要着急,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的,至于你儿子的病情,我会尽量用符箓和道术去控制,让他最近能够睡好觉!”
听到我这么说,张二绳也是立刻向我道谢。
我问张玲军的情况,他就说,他白天除了精神状态差一点外和正常人没啥两样,所以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地方。
张玲军情况稳定,我就没有多问,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坐调息去了。
南宫娊枂则是了张家人一些问题,问他们知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死过一个女人,被人毁容了,而那个女人的孩子被人挖掉了心脏和眼睛。
听到南宫娊枂的询问,张二绳就摇头说:“没有听说过,他说的很坚决,没有半点的思考!”
南宫娊枂则是笑了笑说:“你说的太坚决了,反而像是在说谎了,寻常人在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种多少都会带着点好奇和吃惊,可你的表情却十分的平静,否定回答的态度也是十分果决,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儿,你在说谎!”
不等张二绳说话,南宫娊枂就继续说:“你仔细想下你儿子的情况你再说话,如果你不像他有事儿,最好一五一十把你自己知道的事儿都和我们讲上一遍,如果你不肯说,那我们能救你儿子到什么程度,到什么时候我们也不好说,或许明天,或许后天,迟早一天你儿子也会死掉的,凡是在大黑山中出事儿的人,目前也只有你儿子还活着,这是他的幸运,也是老天给他的一次机会!”
“可如果你这个做父亲不肯替他把握这次机会的话,那你就提前给你儿子准备后事吧!”
张玲军这个时候也在旁边,他就对自己父亲说:“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事儿要瞒着两位大师的啊?”
张二绳叹了口气对着张玲军就说:“傻孩子,你以为我是在为自己隐瞒吗,我是在为你隐瞒呢!”
为张玲军隐瞒?
我在屋里打坐调息,听到这里也是放缓了调息,把自己的心境分出一部分继续听那边的对话。
过了一会儿张二绳就说:“这个事情在我心里藏了十几年,看来今天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十几年前的事儿?那会儿张玲军应该只有三四岁,甚至更小年纪的样子吧,那样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儿是要为他隐瞒的呢?
他那么小总不会去挖孩子的眼睛和心脏吧?
张二绳继续说:“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那一年我家张玲军才四岁,那一年的冬天,天上下着雪,而且还很大,雪都没过了膝盖!”
“可就是在那样的黑夜,有一对母子敲开了我们家的门,女人叫马丽芸,小孩儿的名字叫豆豆,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那小孩儿姓啥我们不知道!”
“进门之后,那个人先向我们做了介绍,然后就问我们要吃的,她说她带着孩子从人贩子手中逃出来,跑了一整夜才跑到这里又累,又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