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继续,在被抓的六个人发现周围全是人皮囊尸的时候,他们都吓坏了,其中一个女人直接吓晕过去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荒村过夜会有遇到这样的事儿。
“咕噜噜……”
随着铜鼎里面的水被煮沸,那些人皮囊尸,开始找来绳子把他们绑在几个木架子上,然后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就从村子的深处飘了出来,走到火边他们才看清楚,那个黑影实际是上一个穿着黑衣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胖子。
黑衣人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那面具很奇怪,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就是一张空白的脸。
黑衣人出现后就开始直接把自己的手伸进那铜鼎之中,他好像根本不怕那开水烫到自己。
他先拿出一把刀,然后对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就刺了过去,然后他就用那把刀开始剥皮,不过他不是把人皮整张剥下来,而是剥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而他在剥皮的时候,那个被剥皮的人还没有死,不停地在那里痛苦的挣扎、嚎叫,直到疼的晕死过去。
等那个黑衣人把人皮完全剥下来后,就把已经没有皮的人扔进火堆里给烧掉。
而在这个过程中,那些皮囊尸,都在围着火堆跳着诡异的舞蹈,那种舞蹈就好像北方萨满巫师的驱邪舞,又好像是神经病在胡乱的抖动。
最主要的是,在火光的映衬下,那些皮囊尸的身体都是透着昏黄的火光,就好像是一盏盏人皮灯笼在那里乱晃似的。
在剥下第一个人皮后,那个黑衣人又从铜鼎里面取出针线,然后再把那些人皮一块又一块地缝合起来,差不多到天亮的时候,那人皮囊尸就被缝制完成了。
缝合完成后,那个黑衣人就对着那人皮囊尸的嘴狠狠地吹了一口气,那干瘪的人皮囊就鼓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开始动了起来。
一个人皮囊尸的制作过程就这么完成了。
在天亮之后,那些人皮囊尸就一起在村子里躲了起来,至于它们躲到哪里没人知道。
可剩下的五个人,还是跑不了,他们被捆的很结实,而这里又十分的僻静,也没有人经过,所以也没有人救他们。
接下来每天晚上,那个黑衣人都会出现在人皮囊尸的舞蹈下剥下一个人的皮,并制成人皮囊尸。
读到这里的时候,资料里特别注释了一下,那个黑衣人在剥人皮的时候,也会把眼睛挖出来,整个眼球也会缝合到人皮囊的眼睛位置,所以每一个人皮外的恐怖。
至于怎么恐怖,资料里没有描述,不过我脑补一下眼球裸露在人皮外的画面就感觉恶心。
故事继续,到了剩下最后一个人,他的内心就充满了绝望,他已经没有了力气,他在那里静静地等着死亡。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一匹狮子大小的白狼出现,那白狼替他咬断了绳子,然后拖着他离开了隆巴其瓦通河,将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并喂他喝水,吃了一些东西,等着那个人恢复过来后,那匹白狼就离开了。
那个人恢复过来后,就回了道孚县,可他到县城的时候,人已经变得精神恍惚,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他嘴里却不停地重复这个故事,不过多数人都把这个故事当成疯话来听。
后来人们组织过专门的搜救队进山到隆巴其瓦通附近去搜寻,可毫无收获,也没有找到疯子话中的那个神秘村子。
而且这个案子当时也上报给了西南灵异分局,这些年西南分局也一直派人去搜寻,可都没有发现。
后来这个案子也就被搁置了。
直到今年,又有两个驴友在隆巴其瓦通附近失踪,旧案子才重新被翻出来,然后落到了我和南宫娊枂的手中。
看着这个案子,我不禁有些不愿意道:“这么多年的一个悬案,交给我们处理,这不是诚心为难我们吗,如果我们找不到那个神秘村子,那我们接下来的十个案子是不是就做不了了?”
蔡邧说:“这个放心,这个案子的期限是为一个月,如果你们完成不了,直接判定失败,然后你们继续做下一个案子,一个月时间对你们来说也不算耽搁吧?”
“另外案子失败,最多会减你们一些分,对你们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毕竟你们已经进过百星榜一次了,明年是有资格参加灵异十杰争夺的!”
“所以,你们接了这个案子消极执行的话,我也是拿你们没办法的!”
我直接道:“我们若是接了,肯定会全力以赴,说什么消极之行,我陈雨可不是弄虚作假的人!”
蔡邧笑道:“最好!”
这个时候南宫娊枂也是问了一句:“整个案子只有一张照片一个疯子的故事,没有其他的资料了吗?”
蔡邧说:“是,这次是真没有了,所以这次案子的难度很大。”
南宫娊枂点头说:“难度大点才有挑战性!”
接下来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接下来了这个案子。
蔡邧直接对我说:“老规矩,这次案子的资料少,我给你们派一个搭档。”
我问是谁。
蔡邧就说:“你们的老熟人。”
我说:“方杰吗?”
蔡邧摇头说:“不是我们西南分局,而是华东的胡嘉树!”
胡嘉树来和我们一起出这个案子,那最好不过了,他可以和植物说话,那我们就可以去问下隆巴其瓦通河畔的那些植物们,或许这样我们可以找到有用的线索。
或许这也是蔡邧安排胡嘉树和我们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