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自己说话,把自己给烦了,这枭冧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枭冧也是幽默,枭靖关他明明是因为他放生了一只凰魂,可到他这里却说成了自己话痨,看来他还是一个挺乐观的人,而且从话语中也是听出,他完全没有责怪枭靖关了他的意思。
我则是直接去问枭冧:“你不知道你父亲让你和我们一起出案子的原因!”
枭冧说:“知道,我脑子因为修行太急,长了个东西,会影响我的寿命,我父亲去找灵异之主看过,灵异之主说只有让我到了上界找一个身怀祸种之力的人帮我才能渡过那次劫难,所以我父亲就找到你。”
我问:“有祸种的力量?那为什么不是我的李师兄,李归道?”
枭冧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好像是灵异之主指名道姓说让我父亲找你的。”
枭冧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我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只是他的实力跟着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拖累,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我就忽然发现枭冧的灵台中那个东西莫名奇妙的动了一下,那个东西一动,枭冧就捂着脑袋发出“嘶嘶”的痛叫声音。
等那东西停止后,枭冧的痛苦也就停止了。
我隐约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动的时候,我额头上的青铜魇面也跟着动了一下,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枭冧脑袋里的东西和心境之力有关,甚至和梦境有关。
如果和梦境有关的话,那李师父指我名字也就说得通了,毕竟我有青铜魇面,在梦境的造诣上可是要比李归道强很多的。
我刚准备问枭冧问题的时候,我的直觉又告诉我,枭冧灵台中藏着的那个深深的梦境正是让我升地仙的关键点。
发现了这些后我就直接问枭冧:“你这些年修炼的什么功法,按照你父亲所说,你不接受凰族的印记,也就是说,你所修行的并不是枭家的功法,对吧?”
枭冧点头说:“我这功法来自我的一个梦,而我这个梦是在我七岁那年去净古派玩耍的时候做的,那一天我因为贪玩,在净古派的后院,后来我玩累了,就在后院的书房前面睡了一觉,然后就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我学到了这个功法,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讨厌我们枭家的那一套修炼方法的。”
听到枭冧这么说,我一下愣住了,净古派,书房,那不是藏着创世天书的地方吗?
难道枭冧的那个梦和创世天书有关吗!?
他只饷妫通过做梦的方式就参悟出一些创世天书的秘密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的李师父是不是应该选枭冧去参悟天书中的秘密,而不是我?
这么一想,我忽然有些羡慕枭冧了。
枭冧见我半天不说话,就问我:“陈道兄,你怎么了,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笑了笑说:“我没事儿,在听你说话,对了,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可否给我讲一下。”
枭冧想了一会儿就说:“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就忘记了,我只记得一套功法,还有就是枭家功法的可恶之处,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怎么了,难道我的灵台上的东西和梦有关系吗?”
我说:“不只是有关系那么简单,你脑地里的东西就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