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宫娊枂的话后,我心中想了很多,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听不到我的回应就放慢自己的速度问我:“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问南宫娊枂:“冥王什么时候告诉你有关那‘夕夕’的事情的?”
南宫娊枂说:“就在不久前夕夕河大决战的时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冥王在我的星雨弓中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可那一天它忽然变得格外的清醒,告诉了我这件事儿,所以那天晚上在夕夕河边,我才告诉你,我想要到占卜山来。”
我问南宫娊枂冥王还说过其他什么事情没。
南宫娊枂就摇头说:“没了。”
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速度就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在一座山顶停下,我们进山搜寻东西,所以没有乘坐妖王刺鹿,而是靠着自己飞行。
在我们停下来后妖王刺鹿就对着我“嘶嘶”了几声,意思问我是不是要它变大,然后乘坐它飞行了。
我对它摇头说:“暂时不用了,你跟在我们旁边就好了。”
妖王刺鹿“嘶嘶”两声显得有些无聊。
就在我和妖王刺鹿交流的时候,南宫娊枂又问我:“陈雨,你刚才问我有关冥王的问题,你是不是在怀疑他?”
我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南宫娊枂,便对她点了点头说:“没错,我怀疑冥王在利用你,我知道你对冥王很敬重,可我的直觉也很准的,所以我不敢乱说,只能多问你几个问题求证一下。”
南宫娊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走到南宫娊枂跟前紧紧地盯着她问:“这个时候你还吞吞吐吐地干嘛?对了,你说你的星辰之力出现了问题,可我并未发现什么问题啊,上次在夕夕河大战的时候你也施展了神通,我也没有发现异常。”
南宫娊枂说:“其实我心里也是有发现,上次在夕夕河边苏醒的冥王和以往我认识的冥王有些不一样,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我一时又说不上来,好像就是少了一些亲切,多了一些陌生。”
果然,那冥王是有问题的。
不等我说话,南宫娊枂继续说:“至于我星辰之力的问题,很诡异,我以前借用星辰之力发出攻击都顺畅的很,可现在我每次使用星辰之力都会觉得经脉被阻塞了一样,打出的神通威力虽然不减,可我本身也是难受的很。”
听到南宫娊枂这么说,我心中不由惊诧。
南宫娊枂则是当着我面施展了一些借用星辰之力的小神通,那些神通很顺畅,可在施展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痛苦。
我赶紧拉住南宫娊枂的手说:“好了,不用再施展了,我大概了解了,对了,冥王有跟你说过那钥匙上脱落的部分在什么地方吗?还有他是怎么知道那个夕夕有部分的钥匙呢?”
南宫娊枂摇头说:“冥王没有告诉我这些,他现在又是处于半沉睡的状态,大概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点头说:“那好吧,我们先去找一下!”
我拉住南宫娊枂的手,本意是为了阻止她继续施展星辰之力,所以我就准备松开,可不等我的手离开南宫娊枂手掌,她就反握住我的手说:“拉着你的手,我会舒服一点,你身上的星辰之力可以缓解我的痛苦,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听到南宫娊枂的话,我也是立刻把自己星辰之力往右手上集中了一些,这样或许能让南宫娊枂更舒服点吧。
这占卜山的区域大的很,我们在山中寻找,倒是碰到了一些修士,可对于那部分钥匙,以及夕夕修行的地方却是全然没有发现,其实就算我们找到了夕夕修行的地方,我们也无法确定。
至于那部分的钥匙,这占卜山中的修士也不少,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没有其他的修士发现吗?
越想我就越觉得我们这次寻找的收获不会太大。
我把我所想的事情和南宫娊枂说了一下,她就问我:“这算是你的直觉吗?”
我摇头说:“不是,是我的推理。”
南宫娊枂笑了笑说:“不是你的直觉就好了,我相信你的直觉,不相信你的推理。”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一个三重天仙的修士竟然慢慢地出现在我们千米外的位置,我和南宫娊枂刚才从他修行的旁边经过,用心境之力扫了一下他。
可就是那么一扫,他好像是生气了,一直在千米的位置跟着我们,我们又走了十几里他还在跟着,我就皱了皱眉头对着身后道:“后面那位道友,你一直跟着我们是有什么事儿吗?”
很快,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老者就缓缓出现了我们百米外的地方,他一脸的褶子就好像是大象的皮肤一样,周身萦绕着一股死亡的尸气,不过他还没有死,还是一个活人。
看到那个人,我就皱了皱眉头。
那个人现身后就对着我们笑了笑说:“我认识你们,陈雨,南宫娊枂!”
认识我们?
我好奇道:“你是谁,我对你没有印象。”
那个人笑道:“你们肯定不认识我,我是在你们大闹完美城的时候见过你们,你们的很多事情我都听说了,包括你让日新城和无妄罪城脱离理想国的事儿,我都清楚的很。”
我问那个人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修士笑了笑说:“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杀了你们,拿你们的人头做投名状,我要去投靠四位国主,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