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王承恩的府邸,穿过外院,再穿过内院,检荀楼带着客巴巴穿过密道,来到了自己的皇宫内院中的小庭院。
&果你够聪明的话,朕跟你的事情,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提起一个字,死了,去了阎王那儿,也最好是不要提起,因为,即使你跟人说了,朕也不会承认。”朱由检没有放开客巴巴的手,虽然这个女人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但他对她,不能说完全没有感情,做了那事,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骗人的。
客巴巴蒙着头,朱由检也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只听她幽幽的道,“这是大内了?皇上小看我客巴巴了,明年我就要四十岁的女人了,这些粗浅的道理,即使是民间的妇道人家也懂,何况,我还在宫里面呆了半辈子了。皇上不说,我也知道的,说了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
皇帝松开手,对园外喊道,“徐国伟。”
&奴在呢。皇上。”徐国伟的声音从园外飘来。
&人抬轿子来,朕要去懿安皇后那边。”
徐国伟惊奇的应了一声,这对他来说,比听见什么都要惊奇的,他刚刚还在想着怎么给皇帝撮合呢!没有想到皇帝自己要去懿安皇后的寝宫???简直是不可思议!
对于为什么会多了一个人,徐国伟自然不敢过问,皇帝的事情,天下谁敢问?
&去永福宫的事情,谁敢外泄半个字,一律枭首!”皇帝看了一眼轿子,然后静静的在龙撵上面闭着眼睛道。
徐国伟急忙吩咐下去,其实也不用怎么吩咐,跟着皇帝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平时既不能出宫,也不能随意的跟别的宫中的人接触,除了徐国伟自己,其实皇帝这话,就是提点徐国伟的,当然,皇帝亲口这样说了,显然是加了一层保险,虽然是内宫,但朱由检并不想让人怀疑这院子里有密道!也许,他这辈子只会从这密道带一个女人入宫了!
至于懿安皇后会怎么处置客巴巴,他不愿意多想,怎么处置,他其实都没有什么意见。
懿安皇后张嫣显然也没有想到皇帝会到她的宫里来,听见下面报号,还以为是听错了,等到迎出宫门,这才知道,真的是崇祯皇帝朱由检亲自到了!
&上。”张嫣并不用给皇帝下跪,行了一个平辈之礼。
朱由检走下龙撵,一摆手,“所有人退出宫外!将这顶轿子抬入一个封闭的院子,谁都不得看轿子里面的人!不得让闲杂人等靠近那院子半步!皇嫂,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朕有句话,要单独跟皇嫂说。”
张嫣奇怪的看了看皇帝,碍于礼仪,她和他一般是不方便单独相处的,有些犹豫,轻轻地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徐国伟大怒!心说,不用这样吧?皇帝要单独跟你说话,那是你的福分!皇帝能吃了你啊?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将皇上爷的面子往哪儿摆?不识抬举!如果不是懿安皇后,就算是王承恩,他都敢呵斥的。
朱由检心中也感觉到又一次受了伤害,朕跟你说句悄悄话,又不是要做什么事情,至于防成这样吗?一只手,一下子用力的握紧了,将自己的皇袍都抓出了一片皱褶。
场面十分的尴尬,徐国伟跪下道,“要不然,就在这说吧,奴才下去安排去了,所有人等,一律退出百步之外,皇上,这可以吗?”
朱由检心中难受,将身子转过去,侧面对着张嫣,望着远方天空中的一片白云,嗯了一声。
张嫣看见皇帝这幅样子,也觉得做得有些过,轻声道,“皇上,叔嫂之间多有不便,哀家只是怕对皇帝的名声不利,请皇帝不要多心。”
朱由检正了正自己的皇冠,仍然没有再去看张嫣一眼,“其实也没有什么,那轿子里面的人是客巴巴,朕只是想跟皇嫂说,朕将客巴巴的处置权交给皇嫂,如何处置,都在永福宫办,不得走漏风声,朕已经在外面跟人说,今后世上再也没有客巴巴这个人了。如果你要杀了她,就找个地方埋了,如果你要放了她,就让她幽居冷宫,不要和任何人接触,朕说完了,朕走了。”
人不对着你说话,这样的感觉,其实很不好,再加上听见是客巴巴,懿安皇后张嫣纵然大度,也有些赌气,“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自己就可以处置,为什么要交给哀家?这个女人是魏忠贤的帮凶,罪恶滔天,扰乱视听,秽乱宫廷,杀了便是,有什么为难的吗?为什么还要过一遍哀家的手?”
朱由检彻底的背转身子,用后脑勺对着张嫣,“皇嫂,朕敬重你是不错,但不要忘记了谁是君主!?朕现在下旨交由你处置,难道这也需要被你逼问吗?朕的旨意在永福宫没有作用是吗?”
懿安皇后的美眸中瞬间满是泪水,气的浑身颤抖,她没有想过皇帝会用这样的口吻和自己说话,那语气生冷刚硬!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跟皇帝相处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但皇帝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少年,而她为了他能够顺利登基,是操碎了心的!她实在不懂,为什么皇帝忽然这样对她?
朱由检听见身后没有动静,也不敢回头去看,将一只手往身后一放,四根指头将自己的大拇指捏的格的一响!大踏步的走出永福宫!
张嫣想喊,只觉得喉咙中似乎堵着什么东西,就是发不出声音来,望着皇帝越来越远的身影,通的坐在了地上,冰凉的青石地板,让她的心也凉的吓人!
皇帝轻轻地一怒,就是凡人的百倍,对于重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