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楼,我和表姐就顺着走廊找二号房间,刚找到插上房卡的时候,从服务室出来一个人,她喊道:“大哥,你来了?”
听到喊声,我和表姐就都站下了,我对表姐说:“这就是小红。”
表姐就说:“她这不是年龄不大,看上去就是个小姑娘。”
小红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她笑着又说道:“大哥,你这是来检查工作还是要在这里住下?”
“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你在值班呀?”
“今晚我值班,有事你喊我就行。这位是嫂子吗?”
“是,你是要叫嫂子。”说完,我们就打开了门。小红也跟着我们进了房间。她很勤快的为我们用电热壶烧上水,又把茶杯拿到洗刷间里洗了一遍,然后回来放茶几上,又把茶叶袋撕开,就摆放在茶几上,等着水烧开。我对她说:“小红,这里你不用管了,等水开了我们自己沏茶就行。”
小红说:“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大多数客人都已经休息了。”
这时,表姐就对小红说:“小红,你今年多大?”
“二十一岁。我还没有上完初中就辍学了,走向社会的时间早。”小红回答道。
“那你知道君山多大了?”
“君山三十了吧。他不是个好人,我早就知道。但那时候我还想着他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会有所改变的,不然还能这样坑蒙拐骗的过一辈子?可是,我现在才发现,他改不了了。而且,这个人心狠手辣,心里只有自己。我看他急了眼,把他爹娘卖了的心都有。”小红说起君山的时候,脸上是痛苦的,甚至还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表姐说:“这个人真的是心狠手辣,我算是领教过。对了,去年春节的时候,你就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吗?”
“是呀。”
“我们都去了君山家,怎么没有见过你?”
“君山很少让我去他家。再说过年了,我也要在家里陪我的父母。我知道他家里很乱,一定也有女的去找他,所以,我也不想去凑这样的热闹。”
“奥,是这样。”水开了以后,小红给我们的杯子里倒上水,就出去了。临走还说有什么事情就喊她。
小红出去以后,表姐说:“这个混蛋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孩子。这个女孩挺乖挺懂事的,怎么就被君山给迷惑了。我还是不能理解,干了接客的小姐这一行以后,将来再怎么嫁人。”
“我不是说过了,她们回老家或者是另外找一个工作,就洗白了原来的身份,谁也不知道。还会照样嫁个好人家。”我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地给表姐:“来,喝点茶吧。”
表姐接过去抿了一小口,就又放在了茶几上。这是两个单人沙发,中间是一个玻璃茶几,表姐坐在里面的沙发上,我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表姐就又说“潘亮这个孩子,性格和脾气挺倔的,一句话不合适,就会跟人家干仗。”
“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薅住了艳艳的衣领子的,如果不是我们赶过去的及时,他就把艳艳给打了。”我对表姐说。
表姐说:“你回保安室的时候,在车上我问他了,你猜怎么着?是艳艳骂我,他听不下去了。”
“艳艳骂你?当着潘亮的面骂的?那艳艳不是故意的找挨揍么?”我又问:“艳艳骂了你什么,让潘亮有这么大的火?”
表姐笑了一下,说:“看到咱俩跳舞的时候,艳艳指着我对潘亮说:看你表姐真浪。还说我钻在你的怀里就不出来,是不要脸。好像还有什么话,潘亮没有好意思和我说,应该是更难听吧。”
我也笑了:“艳艳还这能说出话来,怪不得我过去问她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说都是她的嘴贱惹得。”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潘亮要打她的那个架势,确实是把她吓得不轻。”表姐接着又说道:“也把我吓得不轻。如果潘亮真的把她打了,光柳姑娘咱们也应付不了。”
“不过艳艳这样骂你,确实让人生气。如果我听见,也会对她不客气的。”我喝了口茶,说。
“其实我倒是没有生气。每个人都会犯错,每个人都会说别人的坏话,甚至是骂人。有时候我也会犯这样的错误。”表姐很是坦诚,不是做作。
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表姐说困了,要上床睡觉。我就让她先睡,说要吃药,还要练功。
表姐就给了我一个白眼:“好好练吧。”说完,就上了床。
我把茶杯里的水喝的不剩。就站在了床前,拉开窗帘,眺望着大海。遗憾的是外面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大海是风平浪静,还是波涛汹涌。我就又把窗帘拉上,从口袋里掏出那粒药丸,就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然后,又端起表姐的杯子喝了两口水。
等一切都准备好以后,我就走到床的背面,盘腿坐在了地板上,然后,排除杂念,一心一意的练了起来。
早晨的时候,我醒的很晚,看到表姐还在呼呼的大睡,我就又闭上了眼睛,睡个回笼觉也不错。昨天晚上在我练完功要睡觉的时候,我忽然打算去王潇那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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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药是我从云南给他买回来的,问问他有没有效果,还是有什么副作用。对于他找阿娇的事情,我是一个字都不能提。我想过,别说是他这样的老板,就是一般人也会弄得个人感情很滥的。他没有和那些有钱人一样,想方设法,连哄带骗的把阿娇骗上床,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