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叔叔,你陪我走几家看看,问问有没有发现情况的。”
叔叔就站起来说:“行,我带你去。”
走到镇上的时候,我买了两条烟,拿出一条拆开塞进大小口袋里,还有两包塞不下了,就扔给了我叔叔。
叔叔带着我走了一个上午,共见到了那天帮忙的十几个人。其余的不在家。有的去赶集卖东西还没有回来,有的去山上修理果树去了,但是,从这些人的口中,我就知道了一个人。人们说起来的时候,都说这个人和我爸二十年前就有过过节。而且,他那天也去帮工了。
当我问到和我爸有过什么过节的时候,就都缄默不语了,也有吞吞吐吐的说让我去问我妈的。
这个人叫孙启龙,今年五十多岁,是村里少有的几户外姓人。叔叔对我说:“二十年前的事我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和你婶子结婚,还在煤矿上工作。”叔叔在我的记忆里,好像回家也没有多少年。他在煤矿上得了一种肺病,属于职业病范畴,就内退回家了。现在每个月都有退休金,生活无忧,挺滋润的。
孙启友这个名字不知道,人也好像是不太认识。从人们都不给我说他是因为什么和我爸结的仇来看,好像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我也就不再问下去了。这个人我记住了,如果那肥皂水他不是有意的,我会放过他。因为人家好心好意的来我们家盖房子,也算是对我们家的支持。如果是有意要害我父亲,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我又我家大门的钥匙给她,我妈嘱咐了,让她操心过去给喂一下鸡和狗,都不在家别饿死了。小玲的妈妈让我在她家吃了午饭再回医院,我没有同意。
回家抱被子的时候,小玲的妈妈就又赶了过来。她看我把被子塞在车上以后,就说:“快点来我们家,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