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饭店的时候,马路上的灯都已经亮了。这个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回铁皮屋还真不知道怎么走。于是,我就在饭店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这时,有辆出租车过来,我赶紧挥手截住了。
回到铁皮屋,我把面和上,就去了姨妈家。这个时候,她们已经吃完了晚饭,姨妈正好也要出门。
我没有再回芸姐家,阿娇在她的家里应该是开心的。上次她来的时候,因为我说了她们两个身材长得差不多,脸型也一样,于是,她们就拜成了好姐妹,看来这世上亲姐妹有时候还不如干姐妹处的好。芸姐从此有了伴,阿娇在这遥远的青岛也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我是真心的为她们感到高兴。
姨妈走了以后,家里只剩下了我和表姐。虽然有了昨天晚上逮壁虎的事情,可是,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还是觉得尴尬和无话可说。我坐了一会儿,表姐还是在沙发上看电视,瞪着眼很认真的样子。看了一眼荧屏,是个抗日的战斗片,以前她是从来不看这种题材的电视剧的,怎么今晚有兴趣看这个。这是我愿意看的,以前还为此争抢过频道。莫非表姐是在为我准备的?
可是,和她坐在一起还是别扭,于是,我就想洗澡休息。这段时间早起晚睡的,觉总是睡不够。
这时,表姐说:“你喜欢的战斗片,看一会儿吧。”
我说:“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起的早,想早点睡觉。”
她说:“你不看那我换频道了。特意为你选的,还不看。”
我进卧室,脱掉外衣,就进了洗浴间。洗完出来的时候,表姐说:“你再去我的房间看看还有没有壁虎,别待会儿我睡觉的时候再吓我一跳。”
我就去她房间看了看,甚至把床的毯子都掀开了,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我出来对她说:“什么都没有,放心大胆的睡吧。”
表姐“嗯”了一声,眼睛就又盯向了电视。我也就回屋睡觉了。现在我和表姐有些相敬如宾的感觉。这一切都怪我喊错了名字。如果知道雯雯总有一天会离我而去,我不会这样的刻骨铭心,就是在把表姐压在身下的时候还是喊出了她的名字。不是怪自己太贱,是怪当初雯雯爱我那么深,那么切。
雯雯走了,这一切的苦果都有我自己来吞。得罪了彤彤,又得罪了表姐,真是有点得不偿失。
我在手机上调好报时铃声,就睡下了。
三点我准时起床,可是,不知道表姐是怎么跑到我床上来的。她睡在我的内侧,现在正在熟睡中。她的黄发零散的垂在枕头上,姣美的脸颊上透露着一丝笑意,不知道是在做着美梦还是因为跟我睡一张床上高兴地。我没有弄醒她,但是有一种要亲吻她的想法。可是,想法终归是想法,我并没有实施。
我怕吓着她,更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于是,我轻轻地下床,穿上衣服,又轻轻地开了房门就走了。
我很后悔自己睡觉这么死,连表姐是什么时候上的我的床都不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今晚就不会放过她。如果她还是chù_nǚ,我就给她磕个头,如果不是,我就摇摇头接着睡。当然,她要是赖上我最好,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她将来如果真能当我媳妇,我一辈子就是当牛做马都愿意。
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早晨,阿娇很早就过来了,她说她已经基本掌握了流程和技术,要过来和我帮忙。我不能不答应,因为它是奔我而来,长期在芸姐家也不是个事。她从芸姐家带过来了围裙和一顶高高的卫生帽。穿戴上以后,我越看她越像个小姑娘。
她说:“你老是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说:“你好看呗。”
“我要个头没有个头,要相貌没相貌,就跟大街上的路人一模一样,有什么好看的。”她歪了一下头,调皮地说。
“不一样。你有特殊之处。”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抢说还不是因为个子小?我说不全是,个子小的也有的是,但像这么洋娃娃似得少。
很快天就亮了,来买烧饼的人多了起来,顾客们一看有这么俊俏的美女在这里跟我干活,都惊奇羡慕的了不得。有个小伙子看了以后,对我说:“大哥,你真是好福气。再怎么干也不觉得累是吧?”
也有人咂舌道:“这不就是西施再世么?干脆就叫烧饼西施好了。”
阿娇从此有了个美丽的别名“烧饼西施”,虽然有点俗气,可是我听着也是蛮贴切的。其实我在心里在暗暗地为她叫屈,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大学生,跟我做烧饼真是太屈才了。但她愿意,也许是想体验另一种生活,也许干累了干烦了就走了,毕竟这样的工作太过枯燥乏味。
我看她,做的认真而又非常的细心,而且还干净利索。我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信赖和佩服。她无论干什么,都会做的很好,也很能让人放心。
今天阿娇过来和我帮忙,速度快了不少。大约是上午十点钟,我们就把发酵的面做完了。我说:“阿娇,知道你过来,我昨天下午就多发点面了,现在都不够做的了。”
“那你明天就多发一半吧,从今天开始我就给你打工了。你得把我的工钱挣出来。”她说。
我说:“行,即使挣不出来,工钱也是要给的。现在就屈了你的身份,再不给你工钱,你还不得冤屈死啊。”w看/x正》版#:章r(节9上酷)o匠w6网》
结束了之后,我就坐在了凳子上喝茶休息,她却不停地忙来忙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