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芸姐明天还要早起烤烧饼,我就对阿娇说:“以后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今天太晚了,回徐姐那吧。”
芸姐和阿娇没有亲热够,芸姐就说:“没事的,我也是可以晚起的,就是少做一点么。不行你们就都住这里,明天早晨再走。”
阿娇坐在沙发上,眼前一亮,说:“我们一人一个房间,吃着一个锅里的饭,相互喊着,照顾着,真是挺留恋那段时光。不行我们就住在这里再体验一把。”
“还是算了吧,徐姐在家里等着那。”
芸姐尽管再三的挽留,我和阿娇还是走了。
到了徐晓妮的楼下,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在楼下等着那。她就下楼来接阿娇。我对徐晓妮说:“抓紧给阿娇找套房子租下来吧,这样都方便。再说,她如果晚上要加班的话,也不会打扰到你们。”
“好,明天我让我公公婆婆打听一下。这里有很多闲房子,应该没有问题。”
她们回徐晓妮家了,我也往歌厅方向开去。在路上,我慢慢地走着,心想,阿娇会一心一意帮我的。人可真是奇妙,有的人关系再好,分开后一辈子都不能见面,在人生的长河里就像是擦肩而过一般,可是,我和阿娇从认识到她离开青岛,也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不是她这次回来,我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这个人,即使有时候想起来,也不过是一个遥远的记忆而已。虽然美好,但却短暂。
她来了,我们竟然没有一点距离,没有一点隔阂,还是那么信任,还是那么亲近,宛如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一样。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她这次能给我的事业助一臂之力。
回到歌厅,范斌没有去保安室里玩扑克,也没有睡觉,见我进来以后,只是抬了一下头,也没有说话。我就感到有点奇怪,这小子今晚怎么不说话了?以前可都是没话找话的啰嗦半天的。
我找来盆子,准备洗脚。我这个臭脚丫一天洗一遍都不多,还是有点臭。据说有治臭脚的药,等去药店问问。以前还真没有感觉到会这么臭,就是从那天晚上表姐捂着鼻子嫌臭,我才发觉的。
我洗着的时候,又看了看范斌,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我就笑着说:“怎么了,今天是谁把你的嘴给缝上了?”
他这才说:“虎哥,我失恋了。心里头不爽。”
“失恋了?你什么时候恋爱了?”
“就是、就是食堂餐厅里的那个叫牛桂莲的,她居然不同意做我女朋友。你是不知道,他在我的心里就好像是已经跟她谈了好几年一样。”
“你这叫单相思,也叫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人家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还谈过好几年那。怎么,小玲给你打电话了?”
“嗯,牛桂莲竟然一口拒绝了。”
“就为这事不高兴?我给你说,人家有真正谈了好多年的,还不是说分手就分手?即使结了婚的,不是还又离婚的么?你何况还没有和她谈过,还没有建立一点感情,这就受不了了。你可真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范斌站起来有点激动的说:“不是自作多情,是一见钟情好吧。”
我说:“好,是一见钟情。但是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她对你可没有一见钟情啊。放下吧,以后等我们歌厅开了业,好多女孩子等着你那。”
“我就是喜欢她,牛桂莲。”
“那你就快点的进被窝里做梦吧。我要睡觉了。”我把洗脚水倒了,回来对他说。
范斌躺在床上,又说道:“今天来的这个叫阿娇的,真是又白又嫩,她的手都不叫手,就跟玻璃一样的透明。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见到你怎么就这么亲?就像是几年不见的恋人突然见面一样,就差没让你抱她了。”
“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我们可是纯洁无暇,就是认识而已。”
“你们之间一定是有过故事,而且还很美妙。你是不知道,她说话那么好听,走路那么好看,就连甩甩头都是那么的迷人,我跟在她的屁股后头,没喝酒都醉了。真想摸她一下。”他梦呓一般,口气里有神往又有些无奈。
我说:“你还真像是在说梦话,刚才还说牛桂莲是你的最爱,这一躺倒床上,就又换了人。见异思迁,好了,睡觉。”
范斌意犹未尽,又说道:“不一样的。阿娇就像是蝴蝶,不是属于我这号人的,就像那些电影明星,只能欣赏,是不能当媳妇的。好了,睡觉,看看今晚是谁到我的梦里来。”
一觉睡到天亮,我给徐晓妮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去接她和阿娇,她说阿娇现在还没有起床那,待会儿坐公交车过来就行。看来这个阿娇在广州呆的时间长了,也养成了晚上不睡早晨不起的习惯。
本来是想着给彤彤打个电话的,问问她的感冒发烧好了么,可是又一想,说不定盛杰昨天晚上回家了,如果让他听到就又是麻烦。还是不打了,等过会儿再说,因为他老爷子死了,一定会回家处理丧事的。虽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也不能不管不问。当然,他还害怕老爷子的那些亲生儿女到家里把家产给分了,他要在家里看着。
吃过早饭以后,我就等着阿娇过来,看看的设计方案搞得怎么样了。最后,我还是等的不耐烦,就开车去了徐晓妮那里。我在楼下给她打了电话,她说阿娇正在吃早餐,马上就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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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们接来以后,我就问阿娇:“你的方案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