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陈乾早朝之时,武穆这个两朝元老突然站出来道:“陛下老臣自感体力一日不如一日,精力不足,难以为朝廷尽忠,未免误了我朝廷大事,臣想告老还乡,还望陛下允许”。
陈乾目光遮挡在云雾之后,模糊不清,看不清面目。
“武穆劳苦功高,朕自无不许之理,准奏”陈乾声音辉煌,透漏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武穆跪倒在地。
三公以及此时满朝的大臣都是眼皮子直跳,这可了不得了,武穆这等重臣毫无征兆的告老还乡,简直像是在海中扔下一个炸弹,炸的满朝鱼虾晕头转向。
人皇将满朝文武目光收之于眼底,随后缓缓闭上眼睛:“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位大臣此时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敢说出来,还是散朝之后赶紧打听一下,这朝廷[无_错]w..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又有什么风向转变,武穆居然告老还乡,怎么就这般毫无征兆。
“退朝”一个太监站在陈乾身边道。
满朝文武走出大殿,武穆此时忽然间感觉心神一松,以往的大担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权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此时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太师脚步急促的凑上来,大喊道:“武穆大人请留步”。
“哈哈哈,老夫已经卸去武穆一职,还请大人唤我为张东升”张东升脚步不停,继续向着皇宫外走去。
“张东升,你给老夫站住”太师紧赶慢赶,追上了张东升,一双眼睛不怒自威:“怎么就这般不声不响的辞了官,如今四王造反。你要是辞官,必然会民心惶惶,枉你还是我大周的臣子”。
武穆一言不发,任凭太师碎碎念,直至走出皇宫大门,转过身看着金碧辉煌的议政殿。露出一抹黯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官位与脑袋相比,你会选择那个?”。
太师一愣,随后怒斥:“糊涂,我辈以死劝谏为荣,怎么会有你这等贪生怕死之辈,老夫和你在一起为官几千载,此时才看清你的本性,贪生怕死,你说。是谁威胁你了?”。
武穆默然,随后指了指天空:“整个大周能击败我的或许不少,但能取我性命的只有三位,第一位人皇,第二位明阳先生,至于这第三位,当是深不可测的平天王”。
太师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糊涂,怕又是那妖妃捣乱。悔不该当初放纵啊”。
“没用的,这天下是皇帝与诸位藩王的天下。我等的劝谏之言只能作为参考,主掌不了局势”说完之后,武穆翻身上马,打马离去。
太保,太傅联袂而来,看着武穆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丝丝不解:“武穆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
太师仰天长叹:“是啊,他不是贪生怕死,是怕自己枉死,死的没有一点意义”。
武穆辞退,告老还乡。这在大周掀起了一阵滔天大波,武穆乃是先帝时期的从龙之臣,自开国以来,一直都只有陷入沉睡的武穆,却没有告老还乡的武穆,武穆突然间告老还乡意味着什么?。
大周三公武穆乃是基石之所在,现在四块基石已经去了一块,唯有三公依旧,人皇对于武穆的辞退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很快,新的武穆任命而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公好像是好的能够穿一条裤子了,基本上只要朝中有大事发生,三个人就会聚集在一切,慢慢商讨。…
今日三个人聚集在一个茶馆中,茶馆清净,最适合谈一些轻松的话题。
太师轻轻一叹:“武穆啊,乃是我大周除却人皇,王爷,明阳先生之外,战力最强之人,一直都是军队的风标之所在,没想到就这么倒下了,倒下的没有丝毫预兆”。
“以前一直文武不合,大家相互牵扯,如今武穆突然倒台,本官心中却升起了一阵兔死狐悲之感”太保揉了揉脸蛋,嘀咕道。
太傅轻轻的端起茶水,吹了一口气:“不要多想,武穆乃是先帝老臣,又手握兵权,这天下兵马都被藩王独立,人皇想要对抗藩王,需要有一只兵马才行,显然我大周最好的兵马在武穆手中”。
“人皇震慑藩王,何须如此,只需要派出征缴大军即可,却偏偏解除武穆的兵权,这有点,,,”太傅有点为这个老对手抱不平。
“我等也是先帝时期的老臣,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属于咱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太傅一叹。
武穆退场,诸天所有教派,异族心中一动,武穆当年领兵征缴异族,诸天各大宗门,死敌无数,要是没有大周朝廷那道光环笼罩,怕早就被诸大宗门之人找上门来,而此时张东升卸下武穆之位,就是因果了结之时。
上京城,皇宫中,人皇端坐在上书房,易妃身子袅娜的磨着墨汁:“陛下,那武穆在军中影响力巨大,为何这般就轻易放其离去,若有异心,怕是我大周社稷会发生动荡”。
人皇缓缓的写了一个“密”字,然后放下笔:“武穆的敌人数不胜数,没有了朝廷护持,那些个仇家岂容他逍遥的活下去,放心吧,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易妃缓缓软到在人皇手中:“还是陛下英明,决胜于千里之外”。
乐央境,陈九身前一个黑白二色的棋盘,在对面,阴阳道人苦着脸,摸着胡须,上下乱看,想要找出一条生路。
这阴阳道人与那白骨天宫的宫主也不知道有何牵扯,居然真的被其给拉拢了过来。
良久,阴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