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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

因为白天发生的事,安锦身上的衣服一片狼藉,明眼人一看就以为安锦出了什么事,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不用了,我没事……。”

“让窦太医去锦园。”

额……

轩辕墨抱着安锦越过孙忠,直接朝着锦园走去。

留言很快传入王府整个后院。

“王妃受伤了。”

“王爷亲自抱回来的,那还能有假。”

“什么……王妃受伤了,还伤及肚子,听那意思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不行了。”

……

“这帮人瞎胡说些什么,王妃好好的哪里受伤了。”

秋霜站在锦园门口,一顿臭骂那些嚼是非的人。

屋内窦太医给安锦把过脉,捋了一下胡须,“王妃身子无碍,腹中的胎儿也很健康,只是不知王妃今天去了何处。”

安锦笑的尴尬,她能说因为与轩辕墨生气,自己出去与表姐一起游玩了。

“没做什么,就是在府里太闷了,出去走走。”

“哦,若是王妃再想出门,最好还是带着婢女为好,这样发生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呵呵,我记住了,劳烦窦太医。”

轩辕墨换好衣服,从外走了进来。

此时窦太医正收拾自己的医药箱,瞧见轩辕墨窦太医立即行礼。

“见过王爷。”

“免礼。”

窦太医刚一起身,忽然察觉轩辕墨身上的气息,不由愣了一下。

“王爷请移步。”

轩辕墨楞,“怎么了?”

“王爷这边请。”窦太医难得面露严肃,安锦瞧了不由一愣。

点头示意秋霜跟过去看看怎么了。

窦太医把轩辕墨拉到一旁,“王爷请伸出手臂,让老奴瞧一瞧。”

轩辕墨蹙眉,“瞧什么,本王身体好的很,最近也没有不舒服。”

窦太医好似没有听见轩辕墨的叙述,仍抓过轩辕墨的手臂为其把脉,“这个嘛……有的时候身体感觉不到不舒服,不代表没有病症。”双手搭在轩辕墨的脉搏上,沉吟许久,窦太医突然打开药箱,拿出纸与笔,坐在一旁一连写了许多字。

“什么意思,本王当真有什么病不成。”

窦太医面色十分严肃,“小病而已,吃上几副药就可缓解。”

药方写好,递给轩辕墨,“三碗水煎成一碗,连续喝上七天,身体的火气就不会这么大了。”

轩辕墨楞,“什么意思,什么火气。”

窦太医不紧不慢的收拾自己的医药箱,“身体的火气,王爷正直壮年,有火气也是理所应当,只是眼下王妃有孕在身,不能服侍王爷,老臣在府里也住了些时日,知道王爷为人专一,不喜欢去旁的妾侍哪里,可在专一身体也重要,吃了老臣这降火的药,王爷就无需欲火焚身了。”

额……。

秋霜偷听窦太医的话,脸颊羞红,立即转身离开。

“王爷怎么了,窦太医说些什么?”

秋霜走到安锦跟前,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来说,有些话实在难以启齿。

“怎么了,到底,窦太医为人虽不靠谱,可他的医术,还是能信得过的,他既然说了王爷有病,那定是有什么症状,被他发现了,你刚刚过去到底听到了什么,仔细与我讲一讲。”

“王妃……这……。”

秋霜俯下身,在安锦耳边耳语一番。

听完全部安锦整个人怔住,可下一刻心思又有些不舒服。

——

轩辕墨,进入屋内,一股沐浴后的香气,仍在残留。

一双黑色皂角靴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丁点声音。

一步一步朝着里屋走,一眼便瞧见躺在软榻上得安锦。

轩辕墨目光落在侧卧,背对他的安锦,这个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身子好似张开了一样。凹凸有致,完全没了之前青涩的模样。

向前走了两步,脚底突然绊倒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物件,发出丁玲一声。

软榻上,安锦好似被惊醒一样,身子动了动,身子侧了过来,一头乌发披散在一旁,湿哒哒的有的发缕还在滴水。

“秋霜,我困了,头发简单弄弄就可以了,我有些坚持不住了。”安锦发困,心里有着意识,可眼睛就是睁不开。

轩辕墨看了一下周围,发现软榻旁落在地下的一块白巾,显然是给安锦包裹头发,最后被她弄掉在地上。

弯下腰把白巾拾起,摊开伸手去抱住安锦的发梢,双手一合,开始揉搓安锦发梢滴水的地方。

安锦的头发很长,比一般人又黑又密实,发质虽粗,却很软,一般女子都向往这样的发质,好好打理,并爱护它,可安锦,拥有着最好的,却不珍惜,头发未干就这样躺着,也不怕头发弯曲卷起,不直长了。

“秋霜,我头有些不舒服,帮我按按吧,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麻烦你,等明儿,我若是看见轩辕墨一定让他给你涨月钱。”

轩辕墨楞,轩辕墨这三个字,她似乎叫的十分顺嘴,张嘴就来,也不怕被人发现,抓住她小辫子。

头不舒服,湿发睡觉,头不疼才怪。

然轩辕墨摊开五指,按照安锦头疼的指示,为其按摩揉捏。

“好舒服哦。”安锦闭眼轻笑。

“一会儿我就在这睡了,在柔两下,你就下去休息吧,回头帮我把被子带过来。”

安锦这样一侧身,整个身子面相轩辕墨。

刚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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