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给安锦赏赐得事,立即传遍整个王府。
个个院落中。
姨娘李尤儿温婉得笑了笑。
“王妃就是与我们不同,才进宫两次就得皇上如此喜爱。”
“可不是,我听说足足赏赐了王妃四口箱子呢。”钱夫人语气中带着艳羡,明明她们的八字福相相近,
最后过得最好的确实王妃安氏,而她们一进门就只能是姨娘。
“我听说不是都送给王妃,还有两口箱子送给王爷的。”一向沉默不言得金夫人,语气淡淡的开口道。
魏姨娘闻声立即看过去,金夫人无所谓得笑了笑。
“赶巧得那日我回来,正好看见了。”
“先别管箱子给谁的了,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正是得拜访一下王妃,虽说自打王妃入府后,我们也就去过一次,现在若是去王妃会不会挑理。”
李尤儿轻轻一笑,端起一旁的茶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早已不烫得茶水,抿了一口。
“应该不会,我看那王妃得面相挺和善得。”
钱夫人瞧见李尤儿得作态,下意识撇了撇嘴,她最讨厌的便是李尤儿那种看似云淡风轻,实际野心十足得人,面上装的大度,内里指不定怎么咆哮不甘呢。
“金姐姐,这里只有你我是夫人,可你有比我早些时日进门,索性你说句话,让我们都听你的,给王妃请安一事,我们要不要去。”钱夫人好似询问得看向金巧。
金巧玩微微一笑,“这个我还真说不出来。”
——
回到各自得院子,钱霜霜气的砸碎了屋里所有摆设。
“我呸,什么东西,一个个得都以为自己了不起呢。”钱霜霜身边的婢女柳儿,见主子生气立即到了一杯水过来。
“夫人,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事您压根就不该与她们说,说了反倒像提醒了她们一样。”
钱霜霜接过茶杯,“什么意思?”
“您看啊,倘若你不与她们商量,而是自己私下带着礼物去看王妃,与王妃打好关系,日后王妃若是得了王爷喜欢,掌管了整个王府,她会一下子想起,最先亲近她的是您,而不是其他人,可是现在,您提醒了其他人,万一她们……。”
啪,茶杯落在茶几上。
“你说的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柳儿你这样一说还真提醒我了,不行我得赶紧准备准备,哪怕去的不合时宜,可对方是王妃,身为王府里的妾室拜见祖母终究是要的。”
柳儿高兴的点了点头,幸好主子说的通。
——
锦园,安锦吃了一顿药膳,因大补过剩,鼻血直流。
此时躺在软榻上,鼻子上被两团棉花给塞满。
门外,初夏匆匆的走进来。
“王妃,李姨娘求见。”
“啊?”猛地坐起身,用力擤了一口气,鼻子上塞的棉花立即喷了出去。
“李姨娘,见我?”
李尤儿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王妃得召见,手里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缓缓的走进锦园。
“李氏见过王妃。”
“起。”安锦高高的坐在上位,架子端的十足。
……
金巧儿赶来时,得知李氏早她一步见王妃,心里恨得半死,她就知道李尤儿不是那种安分得主……。
——
驿站,皇埔凡一双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晋元仁王轩辕仁所送来的信伐。
“殿下,这位仁王请您去赴宴?”
书案上两边烛台上火烛中燃烧得火苗飘动,皇埔凡把手上的信伐放在火苗上让其一点点燃烧殆尽。
“在这大历,也就只有这位仁王会无所顾忌敢设宴邀请我们。”
太叔棋若有所思,“闻言,这位仁王,好高骛远,为人自大,面上总是有种自信,大历皇上最欣赏他一般……。”与这样的人有所来往,必有所图。
皇埔凡嘴角轻轻勾起。
“据说他这种迷之自信,来自于祖传……。”
信伐得灰落在书案上,皇埔凡拿起桌面上得茶杯,把里面的水全部倒在灰烬上。
“我让你查的可查到了。”
太叔棋闻言,把自己调查出的事列书信拿了出来。
“安锦,时年十五,出生前在边城,九岁后父母身亡后被送到姨母韩氏身边收养,这性格……。”
“殿下,这位墨王妃是墨王爷按着生辰八字所点的,据悉,俩人至今都没有拜过堂……。”
“噗嗤。”皇埔凡突然发笑。
“这种事也就只有轩辕墨能干的出来,不过她一定感觉很委屈吧。”
太叔棋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皇埔凡的面色,“殿下要做什么,为何对墨王妃有如此大的兴趣。”
闻声,皇埔凡慢慢抬起头。
太叔棋噤声得向后退了一步。
“那个孩子呢……现在怎么样?”
“回殿下,属下查明,那位小公子因身中剧毒,每天都要手毒发之痛苦,墨王爷十分心疼这位幼弟,一直把人带在府里教养。”
太叔棋看着皇埔凡瞪着他的眼色,便知晓对方问得压根就不是这个,可是怎么办,有关别的他什么都没有查到。
“本宫与墨王多年不见,明天给本宫送上一封拜帖去墨王府。”
——
墨王府。
轩辕墨看着手中的拜帖,嘴角微扬,眼里闪着一丝嘲讽。
“王爷,皇埔凡来者不善,要不要让小公子先回避。”轩辕墨身子向后靠了靠。
抬眸看向莫云腾,“云腾,你有没有发现皇埔凡这次来的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