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起一事,大喊道:“皇婶现在还好吗?”

赵文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劳皇上挂念。”说完,人影彻底消失在了永宁宫内。

接连三日,赵文瑄几乎时时刻刻陪在柳音音的床边,定时定点地为她运功驱毒。张大夫不擅长解毒,但开了一计保命的方子,加上赵文瑄的运功驱毒,柳音音的毒性竟然没有恶化的趋势。

“是谁要下毒害你?理由是什么呢?”赵文瑄坐在床边,望着昏迷不醒的柳音音独自念叨。三日过去了,蓝枝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绿柳那只受了惊吓之后就病倒了,此时还在自己房中调养着。兰月就像是被蛇咬了一样,再未回来看过一次。反倒是,几次遣人回来询问病情。

看来,兰月时在躲避自己,她心虚了。

“将军,找到蓝枝了。”张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不大,像是怕惊扰到屋内的人似的。

“带进来。”赵文瑄坐直了身子,望向门口。

张伯在门外踌躇了片刻之后,答道:“回将军的话,蓝枝……是在后院的枯井里找到的。”言下之意,这人怕是带不进来了。

赵文瑄的神色一凛,枯井之中?随后起身,推开门朝外走去,张伯立刻在斜前方领路,并将发现之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原来,孟九一直在外寻找蓝枝,以为她是畏罪潜逃。没成想,今儿一早,做粗活的婆子们路过枯井,意外地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大家觉得古怪,便通知了管家。管家带着人来在枯井里一捞,便将蓝枝捞了出来。

这几日天本就热,尸体早已经腐烂。但是从身形和衣着很容易就辨认出对方的身份,只是有一件事让人很意外。

张伯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就又派人下井打捞蓝枝的包裹,结果什么都没有。而看蓝枝头上的发饰,也与往常并无二样。

赵文瑄到现场时,孟九带着家丁早已经将枯井围住了,府内其他的下人们听说主子亲自过来查看,早都吓得跑掉了。

“能查得出死因吗?”

尸体散发出一股恶臭,离得稍远些还能闻得到。

孟九在一旁小声说道:“头部有伤,显然是被人打死,然后才被抛尸枯井的。”

张伯在一旁安静地站着,小心翼翼地看着赵文瑄,等待着吩咐,一定动静不敢出。

赵文瑄离得稍远些,但他也看得到蓝枝的尸体,她的衣服有了很大的破损,但没有彻底腐烂,“找几个经验丰富的仵作,看看能不能从尸体上查出些什么。”

孟九摇了摇头,“刚才仵作已经来过了,也看到了头上的伤口。说是,尸体出了头上的伤,再无其他的线索。”

为什么要杀蓝枝?是因为凶手假借蓝枝之手毒了柳音音之后杀人灭口、还是他们下毒的行为被蓝枝撞到了?

看来,不论是何理由,蓝枝都是个背锅的。

“绿柳现在如何了?可知道了蓝枝的事情?”赵文瑄看向张伯,张伯点了点头,答道:“老奴已经将蓝枝的事情告诉了绿柳,绿柳先是错愕了一阵,随后就掩面痛哭起来。看样子,是心里真的难过,不像是伪装的。”

此事到目前为止,虽然是无头悬案。但只要柳音音没事,他们可能还会出手。

“将蓝枝的尸体处理掉吧。绿柳那边也要好生盯着,兰月的一举一动也要随时报上来。”

林申在身后应道:“属下知道了。”

赵文瑄再次看向孟九,“你和菜头加上招风,你们三个负责保护夫人。你在明处做常随,其他二人在暗处做隐卫。”

孟九暗暗长舒一口气,拱手应道:“属下明白了。”

柳音音依旧昏迷不醒,但绫缎庄按着兰月的吩咐,照常开业。

吉时一到,沿街的鞭炮与烟花响彻云霄,派发喜糖的丫头们更是从街头撒向了街尾。在肃王妃和宁王妃的带领下,那些个受到请帖的夫人们,都纷纷派人送来了贺礼,场面极其的热闹。寻常百姓们将铺子围得水泄不通,好多个受邀前来的夫人、小姐们的马车都被挡在了外面。

兰月见此状况,招呼了赵文瑄,塞给他一袋子文钱,“你带几个人出去派发些文钱,将百姓们都带得稍远一点,别挡了贵人们的路。”

赵文龙掂了掂袋子里的文钱,不解地说道:“我可以带几个人将他们轰走,何必费这些个银钱。”

兰月瞪了他一眼,“咱们铺子开业,万事都图个喜庆和顺利。他们围过来只是看热闹、图个好彩头,又不是来闹事,你撵人家做什么?派发些文钱,大家高高兴兴的也就散了。”

赵文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揣着银钱往外走,“还是兰月姐聪明,我这就去。”

不消眨眼的功夫,门口围观的百姓们都跟着赵文龙跑远了,几辆马车也都缓缓地行至门前。

为首的自然是肃王妃,紧随其后的是宁王妃,再往后看便是朝中比较有名望的几位夫人,却是没有一家是带着小姐出来的。

冬雪不敢走神,带着丫头们仔细招待着。

肃王妃进来便逮住兰月,问道:“夫人如今怎样了?可是醒过来了?”

兰月摇了摇头,小声解释道:“还是昏迷不醒,但并无性命危险。我家将军也正在想办法呢,奴婢今日开张也是按着夫人之前的意思准备的。哎……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宁王妃也凑了过来,面带焦急地说道:“夫人不是要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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