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消息传回了布彻尼,大家奔走相告,振奋人心。不过平静以后也有人担心到时斯罗国疯狂报复,毕竟斯罗国是个庞然大物啊!不是崭露头角的恒远商队可以对抗的。不过大多数民众还是深深信任恒远商队的,觉得恒远商队无所不能,一定可以保护布彻尼民众的安全。
八面玲珑塔里,刘阳儿对龙不离和令狐不平说道:“现在就要劳烦令狐前辈了,请你立即和刘三汇合,召集香溪族人的那些德高望重元老,一起去周边五县联系出席先农王祭祀大典的当地大能,安抚当地县衙官吏,让他们不要惊慌,仍旧担负政府之责,维护治安,并对因战争造成损失的民众高额补偿。”
刘阳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许多储物戒交给令狐不平,令狐不平接下后就告辞出塔,刘阳儿就对龙不离说道:“我们出去活动活动了,老二,你我就给那些受伤的俘虏诊治去吧,不必要的伤亡还是要免除的。”
刘阳儿和龙不离出了八面玲珑塔,就立即赶往俘虏所在之地,尽力诊治那些伤势严重的俘虏,有刘阳儿和龙不离这般丹医大师诊疗,立竿见影,受诊伤兵很快恢复起来。
斯罗国京都议政厅里,以前由摄政王高坐的熊皮宝座上今日坐着斯罗皇,正在咆哮着,这六品武王的威压震怒中散发出来,把下面跪伏着正簌簌发抖的满朝王爷文武百官压迫的承受不住,有些已经嘴角流血却强忍着,而实在承受不住的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可是斯罗皇却全然不顾,继续咆哮道:“一群饭桶!堂堂东王负责斯罗国东面防务带着大军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杀得七零八落,还带着一帮将军牧守被人活捉,丢我斯罗国国威,难道就不会以死谢罪吗?”
斯罗皇如此震怒谁人敢言,斯罗皇足足咆哮了一个时辰,把满朝文武都骂了个遍,这才稍觉解气,厉声问道:“都哑巴了吗?难道没有一个可以为朕解忧的?那养了你们有何用?”
西王迟疑了一下出列奏道:“恒远商队占领我布彻尼一带五县,还围困东王不放,居心叵测,其心可诛,微臣斗胆建议,绝对不可纵容助长其狼子野心,应该集我斯罗国大军全力清剿,活捉匪首刘阳儿千刀万剐,杀鸡儆猴!”
斯罗皇问道:“那以西王之计,给你多少兵力可以达成心愿?”
西王想了一会说道:“要十支晶炮旅,百艘飞舰,百万大军,足可消灭恒远商队,收复失地,活捉刘阳儿!”
北王出列奏道:“东王一支晶炮旅,十艘飞舰,又调动了东面军百万守军,却被刘阳儿削瓜切菜般地打得满盘皆输,十门上品晶炮被缴获,十艘飞舰被击毁,百门中品晶炮被击毁,百万大军非死即俘,自己还被活捉了,据报主要依仗的是刘阳儿的十具机甲士和十艘太初号,那十具机甲士足有六品武王战斗力,而十艘太初号可以秒杀我们的飞舰,虽然这次东王轻敌乃是原因,可是刘阳儿的实力也不可小视啊!西王若是仅凭这些兵力就可速胜刘阳儿最好,若不能速胜,拖累增加兵力,如此大动干戈引起我们四周那些不怀好意的邻居趁机浑水摸鱼,到时就不可收拾了。还请皇上三思!”
斯罗皇沉默一会,就朝一位五品武王问道:“机果洛子,你是兵部大臣,你且说说,该怎样应对布彻尼之变?”
机果洛子出列奏道:“据微臣所知,刘阳儿的实力足可和西王所说兵力对抗一阵,而北王所说也是事实,紧邻布彻尼的夏国就在布彻尼之变后迅速调集了几百万大军驻扎和我接壤的边境州县,明显就是应变布彻尼之变,而布彻尼本又是夏国所属,其中觊觎之心难料,不得不令人担心啊!最为可恶的是远在西边的夷国居然也闻风而动,已经开始小规模集结军队向与我接壤边境靠拢,真不知其心怀什么鬼胎。所以征讨刘阳儿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不谨慎啊!”
斯罗皇问道:“那以你之计该怎么办呢?”
机果洛子说道:“刚刚接到托洛克州方面急报,刘阳儿愿意放回被其俘虏的几十万守军,要求我们快快接收!”
西王说道:“不可接收这些俘虏,那些俘虏都已经重伤在身,就是接回来了也是一大负担,对于刘阳儿也是一大负担,而且接收了俘虏岂不是让我们处于和他平等地位了?”
机果洛子说道:“不管我们想不想接收这些俘虏,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尽快去接受了,因为这些俘虏家属都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若不接收,定会让广大军士心寒,有失军心啊!”
斯罗皇问道:“将士战场浴血奋战,我们怎么可以置他们生死于不顾,接受这些受伤将士毋庸置疑,不过派谁前去最为合适呢?”
机果洛子说道:“以微臣看来,韦德曼伯王爷最为合适。一来其和刘阳儿私交不错,好说话。二来韦德曼伯王爷地位崇高却没有具体官职,可进可退。”
斯罗皇就说道:“那就令韦德曼伯王爷立即带员出发,前去布彻尼接受俘虏,同时摸摸那里虚实。机果洛子,你也立即协调各部,做好大军出发清剿的准备!”
大政方向已定,斯罗皇就回宫了,留下了一帮文武百官继续讨论,而韦德曼伯王爷则接到圣旨匆忙出发赶去布彻尼。
韦德曼伯王爷一路披星戴月地赶到托洛克州,打听到刘阳儿正在布彻尼边的一个县里诊治受伤俘虏,便联络恒远商队后赶去,一路无阻,沿途见到民众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