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铜钱朝着他裤裆狠狠一脚,云千秋捂着裤裆蹲下来,疼得咬牙切齿,二铜钱再狠狠踢一脚在他屁股上,云千秋跌了个嘴啃泥,云千秋骂道:“你们不是人,是狼狗!”
“叫你再骂?”二铜钱趁他爬起来,左右开弓,两手拳头猛击他脑袋,云千秋当即跌倒在地晕过去,两个人还在他身上踢了好几脚,又把他在背后铐上了。两个人砍了一些些脆枝说:“叫她来,搬,看她怎样。”又在耳边暗语了几句,淫笑着回来。
先把树枝添到火堆上。两个人各自拿了一边靠树根立着的电击棒,二铜钱过来打开栓着紫紫嫣红的不锈钢锁链,三金币打开她一个手的手铐,她一个手脱出来,手铐又被锁上,锁链穿进去锁住了,三金币一个手牵着锁链,像牵着一头羔羊。
二铜钱说:“你去把树枝抱过来。”紫紫嫣红没有说什么,就往东北方向走,但是地上已经不见云千秋,二铜钱跑过去,警戒地找。
这里树大小不一,高矮不同,地上落叶干湿混杂,新腐同在。草丛到处有,霉味四面熏。有的地方比较平,有的地方显凸凹。火光从那边射过来,背后是黑影,也可躲人。
在这半夜后的二三点,找到一个人,还真的不容易。他可躲在草丛里,也可伏在凹里,也可藏在黑影里,也可爬在树上?——这当然不可能,他的手被铐在背后。
二铜钱在树林里,转来转去,找东觅西,没有找到云千秋,三金币已经指挥紫紫嫣红往回拖那枯树。他想一起找,让紫紫嫣红一个人走回那里;不放心,把她再次栓到树上,嫌麻烦,在那里踌躇未决。
这时一条黑影蹿过来,他就是云千秋。他屏作全身力气,头向三金币心口撞去,三金币左手里握着拴住紫紫的不锈钢链条,猝不及防,他被撞弹出去,后脑勺、身子撞到一棵大树上,几乎半条命丢了,眼花缭乱,差不多断气,云千秋是想撞死他的。
紫紫一个手被铐住,一个手原来就空着,那个铐圈里塞着链条,三金币牵着的。现在,牵链条的人,被突然袭击,撞到树上,挣扎几下,掉到地上,已经半死不活。
紫紫嫣红跑过去,先拿地上的枪,再掏他身上的钥匙。紫紫嫣红也是会打枪的,他们国家(她嫁过去之后,换的国籍)允许家藏枪自卫、允许出外带枪、自卫用枪,购枪后专门训练过。但他兜里没有云千秋手铐上的钥匙,云千秋已经跑过来。
这时,二铜钱躲在一棵树后的黑影里,向云千秋射击,云千秋弯着身子,也躲到树后。他不能躲到凹坑里,他的手还被拷在背后,他掉在地上都不好起来,紫紫叫他跟着,她把锁链栓在腰上,躲在黑影里反击。她看到那部电影里,手铐可以枪打开。
紫紫嫣红就叫云千秋过来,二铜钱想猫跳来跳去,这时不知躲在何处黑暗里、草丛里,断续向这里射击,篝火奄奄一息,火光微弱,云千秋驼着跳跃过来,直到紫紫身边,紫紫小声说;“你背对着我,蹲下来。手铐打裂之后,你立即卧倒,防止他射击。”
云千秋照此做了,紫紫嫣红照着两个铐圈中间无声的两枪,两射暗红色火焰穿过不锈钢板,钢板中弹处瞬间绯红,炽热随钢板传过去,千秋“哇”的一声,疼的咬牙切齿,估计皮烫熟穿过,钢板上有两个洞,但离打断差得远,打十枪也不一定断。
紫紫嫣红抬起头,站起来,二铜钱的枪口顶着她脑袋,“放下你手里的枪!”紫紫嫣红放下手枪在地上,二铜钱以脚后跟往后一对,枪被黑暗中一个人捡起,这个人就是三金币,举枪瞄准云千秋。
三金币晕过去几分钟,很快醒来,还以为睡在家里床上,见到紫紫嫣红,立即想起他被致命的一击,明白躺在树根下的遭遇,他锁链牵着的紫紫嫣红已经逃走,他凭着微弱的火光,看清这里发生的一切,二铜钱在黑影里东奔西跳到这里,他站起来,两人心领神会。
二铜钱取下她腰间的锁链,再次穿进她右手上的手铐里,对紫紫嫣红说:“把干柴拖上,快走。”紫紫嫣红没有说什么,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再次落在魔爪里,面对他们的,将是更严峻的现实。云千秋手腕被烫伤,受伤的胳膊疼的利害,可能感染了。
三金币这时绝不放过他,他一手拿着枪,一面说;“来,你再撞给我看看。”云千秋也不说什么,他慢慢向前走着,胳膊上剧烈疼痛,他咬牙切齿,三金币飞起右脚,用最大力踢到他腰间,连踢三脚,看来他练过腿,腿上有力。
云千秋朝前磕巴两步,差点摔到,他眼睛瞪他,微光里,二铜钱看他眼里射出不屈之箭,“你不老实,我叫你再瞪我。”他挥起拳头,横蛮无挡地,一阵风起,一拳飞击在前脑门,反过来一拳打在后脑勺,再撩起左脚,狠狠地踢在他腹部。
还不罢休,再跳起飞起右脚在他屁股上连踢两脚,最后小腿连脚踢在后关节处,云千秋身子一弯,一摆,向前磕倒,紫紫嫣红在前走,她两手在腰间托着枯树主杆,拖着树身朝前慢慢行,不断向后回头看云千秋。
见他被欺凌,早想停下来,现在见他被踢趔趄磕倒,便再也忍不住,停止再走,她说:“你们这样太欺负人,要招报应!”二铜钱拿链条抽打她胸前,特别抽打在隆起挺拔处,紫紫嫣红疼得叫起来,骂:“流氓!”二铜钱说:“好!”
他要撕碎她衣服,但他想还有一二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