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葡萄园大门,夏禹红豆被千秋大哥推醒,睁眼看到值班的同行,红豆提着包下车来,对值班的保安小屋说:“你走吧。我来。”今天上午8点,到下午18点是红豆值班,还差半个小时到八点。小屋说:“门口早晨五点,有本村人走来走去,是想偷葡萄吃,还是干什么,你注意着点。”

他们的办公室原来就是园中偏东南的值班彩板房,现在那里崛起一个庞大的车间彩板房,基本上完工,但车间里究竟干什么,谁也不知道,据说还没有完全确定,值班彩房已经拆掉,搬到大门口。大门口值班的两个保安,基本上在大门口。

但有时一个在车间里暗道口转悠,一个在门岗值班,脱岗的现象常有,队长就报话机联系,统一指挥,两个班四个人设一个班长,红豆是这里的班长,王无选他当班长,就是看他是本地人,父亲是村长。现在的张茂苹看他机灵、会来事、朋友多。

暗道口,就是曾经千秋大哥和兰蕙逃脱的入口,被伊莱龙请来的m国先进的地下扫描仪,探测到地下有暗道、古墓。于是,整个葡萄园彻底改造、推土机、挖掘机等日夜不停吼叫、挖土、运土,水泥、钢筋架被推到运走,整个葡萄园焕然一新,只留下车间外东北角两行葡萄架,供老板、经理、监工们吃的。

人们看见葡萄园里崛起彩棚车间,也见到一些卡车装了旧车床、铣床开进去、开进彩棚车间大门,据说,这老板为了节省成本,喜欢用旧机床干活,而给工人们工时的核算,一点不降价,工人们为此写过“请求书”,但老板看都不看。

那么,这里就是矿山机械发展的新车间。这些旧机床包括最早来的两台数控镗铣床并没有按装投产,放在车间的角落。常见车间大门口有大卡车进出。谁也不会想到,暗道口被斜向掘入地下几丈,已经完全破坏古老的开启洞口的机关,被伊莱龙换成电脑控制的钢铁大门,卡车可以进出,暗道口有探头,苍蝇飞到洞口都能看见。

这种情况,原来保安并不知道暗道里有什么,王无队长去找兰蕙,认识了云千秋,说起暗道和古墓,才让夏禹红豆严密监视洞口情况,他知道葡萄园大动干戈,没有想到如此彻底变化,因此,千秋大哥也不知道,夏禹红豆还来不及告诉他。

他们三人来后,小屋走后,另外一个值夜班的也走了。夏禹红豆就叫大权把三轮柴油车开进园中的车间里。云千秋在葡萄架下,葡萄珍珠、玛瑙般诱人,但他没有摘一个葡萄吃,很是心痛惋惜葡萄园蹂躏成这个样子,他伤心欲泪,谁能理解他和农民兄弟们当初的付出。

看见三轮红壳车开进车间里,千秋大哥马上跟进去,看见空荡荡的车间四边有新旧机床,他就想这里要变成旧机床专卖场、还是新开车间?他跑到暗道洞口,看见往下的斜坡道,他马上明白伊莱龙在这里干什么,他一直沿着斜坡的水泥道往下走,红豆来不及拦住。云道长跑下去,跑到大铁门前,使劲拿拳头敲门,“开门,开门,这不是你们的,还给我们…”

红豆马上追下去,拉住他:“大哥,不能这样,有探头监视,坏事啦,快走。”这时候是早晨8点,离他们规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千秋道长往上走时哭了,“没有想到,紫云洞、葡萄园毁在伊魔王手里,快报告市公安局…,保护紫云洞、暗道艺术品。”

可是,云千秋的举动已经被监控拍摄到,此时张茂苹刚刚上班,嘴里咬着鸡蛋面皮煎饼、一手捏着珍珠奶茶,眼睛却看着荧屏,看到有人敲钢铁大门,总裁运“产品”,先要告诉他,怎么会有人敲门?是汽车司机,还是保安?他点取近镜头,看侧影、背影不像那个司机。

更不像保安,夏禹红豆过去拉,看见了这个人的面目,他有点不相信,这个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他给值班的夏禹红豆报话:“红豆,那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进来的?”

红豆也拿报话机回道;“我提前来接班,在车间里,小屋上厕所,是个疯子,就闯进车间来了。”张茂苹队长说:“疯子,错了,我看他像一个我们正在到找的人,他拐了老板的太太,你把他抓住,我马上就来,”

夏禹红豆说:“人家跑得特快,已经跑掉了,追不上。有人说车间出事了,你赶紧去看看。”红豆马上给汪燕打电话,要求叫歇提前到8点30分,保安队长要过来,把他引开。

现在8点10分,还有20分钟。汪燕完全理解夏禹的意思,是‘叫歇’把张茂苹引开,保护千秋道长,从矿山机械到葡萄园,快跑5—6分钟,公司闲的小车没有。

汪燕叫望天晓大哥去找张茂苹,他是钳工,不开动机器,叫他拖住张茂苹。可是一时想不出办法,天晓大哥也一样。只见随近老河刚吃完早饭,坐在那里抽烟磨蹭,天晓急中生智,上去朝他前额上就是一拳,说:“到点不干活,磨蹭。”

打了就向外跑,沿着水泥道跑向机关楼,张茂苹的办公室就在一楼东边入口,他在办公室的工作就是坐在里面指挥大门口、葡萄园的保安,其中葡萄园两处:一处大门口值班室、一处暗道入口,张茂苹和秦汉派出所关系特好,有重大事,一叫就来,他和所长、书记酒场上认作哥们。他一般不怕工人闹事,制不住就打电话给派出所。

再说老河无缘无故,额头上挨了一拳,早晨本来容易生气,火冒三千丈,我日你先人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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