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夜辰的自尊心就有点受打击了。
想起今日上山,妖娆是抱着他上来的,还是公主抱的那种抱……她轻轻松松,一点不觉得他重。
他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男人,被个小女人公主抱的抱上山,画面太辣眼睛,他都不敢去想。
“你干什么捂脸……”
“我羞愧难当!”
“嗯?”
“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却赤手空拳能打死一只老虎,作为男人我能不羞愧吗?”
“废话!”她重新拧干毛巾,替他将脸擦了,“你身体不好嘛。身体不好的人,复原速度自然慢,慢慢养就好了,你只管养好身体,其他的别管。真要有什么事,我会保护你的。”
“我真是受宠若惊!没想你这么宝贝我!”他眼里全是亮光,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捂着,过一会儿特别感叹的唉了一声。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他指指自己的伤,“这一刀真没白挨。要是换以前,打死你也不会说这种情话。你快捏捏我的脸。”
“干什么?”
“我怕自己是在做梦。”他将她的两只手放到面颊上,“快,拧我!”
妖娆好气又好笑,“拧什么,伤口痛不痛你不知道的吗?”
他茅塞顿开道,“对哦!哈哈,不是梦,不是梦!”
他突然捧起她的脸,往她唇上啄了一口,“多说几次嫁我……好听!”
她羞红了脸,“没正经!”
“病人的权利……快说,快说!”
“坐好了,给你擦身体,不然水凉了,你会感冒的。”
她重新拧了一块毛巾,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擦。
擦到一半,夜辰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现在虽然病弱,但也是个美男子啊,这般的亲密接触,她怎么那么淡定,视他如一棵白菜啊。
这要换做他,她病了,他来擦,肯定心猿意马。
“妖娆……”
“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你对我和以前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像老夫老妻……”
妖娆呛了一声,“咳咳咳……哪有?”
唉,说起来还真是老夫老妻了呢。
她搓着他的背,“我看你是太闲了,尽胡说八道!”
可夜辰就是觉得不对劲,细细想想,从他清醒后,无论说话,还是相处,她对他都不像是热恋该有的模样,而是一对结婚了很多年的夫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没想着生扑我?”
妖娆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都病成这样了,我还能动那种心思,合适吗?”
“我觉得挺合适的。”何止合适,还万分期待呢。
“滚蛋!”她收起毛巾,准备下床了。
他赶忙伸手搂她回来,“别走啊。”
“放开!”他刚才的话就是一种挑逗,之前她没想法,现在反倒有了。
“抱着你暖和……”他现在特别怕冷。
她怕碰到他的伤口,没敢动,伸手往他圈住自己的胳膊上拧了一记,“我看你是皮痒。”
“你脸红了……”
她赶忙捂住脸,“没有!”
“明明就有!”红的就像只苹果,愈发显得她的容貌出类拔萃的美丽,他抱紧了道:“老夫老妻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心态绝不能老夫老妻。”他俯首贴紧她耳朵道:“据研究,九成以上的老夫老妻没有那种生活……”
她愣了愣,“什么生活?”
他往她的耳垂上咬去,吐着热气道:“性生活!”
听闻,她脸一路红到脖子,烫得都冒出蒸汽了。
这混蛋……这混蛋……病成这样还调戏他。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他的大头鬼。
她反手将他摁到床上,“睡你的觉!”
“大白天睡什么觉……”他天生就没有睡觉这个技能,会睡全靠夜家人调的药。
她凶狠地瞪过去:“睡!”
他摸摸鼻子,“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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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寿殿里,众位长老齐聚一堂。
大长老可劲儿地往自己光秃秃地脑门上喷生发水,可怜见的,昨晚最后一撮毛给气得脱落了。
心漪毕恭毕敬地站着,对着几位长老将自己被妖娆赶出来的事说了一遍。
二长老咬了口银牙道:“这丫头守的真严实……”
心漪点点头,“我琢磨着宗主怕是已经知道我是卧底了。”
“她从小就聪明,发现也不奇怪,就是这下想知道凤夙庭里的事就难了。对了,你仔细瞧过那小子了没有,长得如何?”
“挺俊的。”
“谁问你这个了!”二长老拍桌子道,“我是说看上去邪不邪气,是不是长着一双特别能勾引人的眼睛。”
几位长老都没见过夜辰,每次要去都被妖娆赶出来,连夜辰的一片衣角都没看到过,天行和九歌倒是见过,但两小子的描述特别朴实——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啊!
所以从他们嘴里套消息,歇菜。
“那倒没有,我觉得他眼神特别犀利。”
“这么说是个厉害的角色?”
“不好说,从头到尾都是宗主在说话,没见他吐过一个字,不好评判。二长老,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我是觉得,由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