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遥把高烈扶到卫生间里,给他放好水,一切弄妥当,“我给你扑了防滑垫,你可别摔了啊,好好洗。”
给男人交代完毕,她就要出去给他泡茶。
可刚走了两步,童遥就被她从后边,拦腰抱了起来。
“唉…唉。你干啥?”
童遥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不至于让自己摔跤。
“…。”
高烈没有回答,一转身就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宝贝儿,老子要你给洗。”
说完,还不等童遥反应过来,就伸手脱她的衣服。
“……”童遥看着他的动作,哭笑不得。
不是说让我给你洗吗?
你脱我衣服干嘛?
“二哥,我严重的觉得你是借酒装疯。”
“…。”
童遥也不矫情,无动于衷的让他脱。
脱就脱吧,他俩连觉都睡过了,洗个澡怕啥。
心里想着,她就坐在镜子前,任由高烈伺候。
可高烈看到她坐着不动,又不满意了。
“傻妞儿,愣啥呢,给老子脱衣服呀。”高烈抓着童遥的小手放在自己脖领子上。
“你真的醉了吗?”童遥有点不解,手上给他解着扣子,眯着眼睛看他,“我咋觉得你丫像是故意装醉呢。”
这会儿,高烈说话也清楚了,动作也利索了,一切的一切,看着都个正常人差不多。
这哪他妈像是醉了?
“老子醉没醉你不知道?”高烈勾着笑,看着女人的小脸。
小脸在炽黄的光线下,嫩白无瑕。
经过灯光的照射,纤长的睫毛像是一把张开的小扇子。
“你醉没醉,我往哪知道去。”童遥白了他一眼,示意他抬手,把他里面的t恤脱了下来。
“裤子你自己脱”,童遥看着他说了一句。
虽然他俩已经睡过了,可童遥还真没近距离看过他的下半身。
让她给他脱裤子,她觉得有点尴尬。
“老子要你来。”
今晚的高烈有些幼稚,还有些流氓。
他拉着童遥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观察着她的每一次眨眼,每一个表情。
眼神里的态度很坚决,就是要她脱。
童遥小手放在他的腰带上,却没有动作。
她唇角轻扬,看着男人的脸。
突然,她的手摸索到高烈的后腰上。
脸上带着甜笑,轻轻摩挲着。
“二哥…。”
“嗯?……。嘶……”
趁男人舒服之际,童遥的小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后腰,“哈哈哈哈…。咋样?还玩儿我不?你个流氓。”
明明酒已经醒了,还来回的折腾我。
以为老夫好欺负是吧。
让你装醉,让你借酒撒风,怎么样,还玩不玩儿,啊?
童遥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看着高烈的黑脸。
高烈一把从身后,拿过童遥的小手,握在手里,恶狠狠的说,“玩儿的爽了吧,看老子今晚收拾不死你。”
说完,高烈就把童遥一把抱了起来,褪去了她的衣衫,为所欲为。
做着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事。
恶狠狠的劲儿,让童遥感觉服软。
“唉,别别别……我错了,错了…。真错了…。”
“知道错了?晚了,这次老子让你长点教训,省的下次再犯。”
教训么,收拾么,双管齐下。
至于是什么?
呵呵…。不言而喻。
……。
那边,高烈借酒收拾了童遥。
而这边,王笑也带着环经纬回到了家里。
此时已是深夜,环家大宅里早已漆黑一片。
凌晨一点,在这个无论是人或是动物早已入眠的时刻。
环经纬和王笑却还在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
“你干嘛?你拿过来。”
“……”
王笑伸手就要去夺环经纬手里的瓶子。
可无奈,她人不如环经纬高。
他一张嘴,就把一个透明瓶里的液体给喝了。
王笑心里气急,没好气的过去打了他的手臂一下。
艹,喝喝喝,都喝成这b样了,还喝。
她以为环经纬喝的是酒。
其实,不然。
今晚,环经纬在唱歌的时候缠着白昭。
白昭喜欢研究杂七杂八的药,这是众所周知的。
环经纬问白昭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药,给他玩玩儿。
白昭本不想搭理他,可无奈,环经纬的缠功太强。
于是,白昭拿了两个透明玻璃瓶给他。
说,这两瓶药是让男性身体更雄健的补药。
本来是因为高烈有了女人,要送给高烈的。
结果,还没送出去,就被环经纬劫走了。
“你又没有女人,你那去干嘛?”
“艹,老子等有了女人再用,不行啊。”
谁说老子没女人,不仅有女人,而且很快就要有老婆了。
这不,心里着急的环经纬,回到家刚洗完澡,就拿出其中一瓶。
王笑一看见,还以为是他又要喝酒,就去抢,结果没抢到。
“哥,你说你,晚上都喝吐了,能不能消停点啊?还喝。”
王笑一把夺过他手里空空如也的玻璃瓶,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边气边抱怨。
环经纬一看她撅着嘴生着气的小脸,心里软到不行。
他嬉皮笑脸,搂过她的脖子,“宝儿,这可不是酒,这是好东西。”
说完,就把王笑打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猛地扑了过去。
“。唉唉…。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