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风得意的高烈,她说不出话来了。
而高烈,他看着有点害羞的童遥,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靠近童遥,往她脸红的地方亲了一下,不怀好意的又来了一句,“怎么样?你还不信你男人。”
童遥听到后,不再说话了。
因为此刻她没脸说话,只能任由这个不正经了一早上的男人,拦着他的肩膀,明里暗里的笑话着她。
她在心里暗暗的想,肯定是环经纬那不要脸的,带坏了王笑。
要不然,就算他们俩是夫妻,笑笑也会答应在大白天干那事的。
此刻,正在童遥还在为王笑洗白的时候,王笑终于打开了门。
她低着头,头发上不仅有汗,还有点乱,脸蛋也有点红红的。
童遥撇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妮子一看就是刚结束。
……
此刻事情快速倒带,回转到童遥来医院半个小时之前。
那时候屋里只有环经纬和王笑在。
环经纬一天要输四瓶液体,上午两瓶,下午两瓶。
上午的两瓶液体输完了之后,他上午的工作量也就算结束了。
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等待下午输液体。
拔完了针,王笑给环经纬按着胳膊上的出血口。
她本来坐在凳子上,给他按着。
结果嫌距离有点远,不得劲儿,于是她就坐在了他的床边。
王笑看着环经纬的胳膊,边按边嘟囔了一句,“唉,奇怪。今天童子是不是不开了呀,这都10点多了还没见人影儿。”
她也不知是在跟环经纬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童遥每个周六周日都要来医院。
看看环经纬的伤口,再嘱咐一下王笑要给环经纬吃什么,怎么护理。
每次也总是早早的就来了。
可今儿倒好,都10点多了,还每个人影,因此,王笑才感到奇怪。
她以为童遥是不是不过来了。
环经纬看了一眼门口,又看了一眼握着他手腕的王笑,说了一句,“不来就不来呗。好不容易过个周末,让小嫂子和烈子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说完他的上半身靠近王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感性的说了一句,“媳妇儿,你真香。”
说完就用下巴放在王笑的肩上。
王笑的右手正用棉签握着他的手腕,左手拍了拍他,“呵呵,你不香啊?咱俩用的可是一样的沐浴露。”
环经纬听见王笑说话,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之后又往王笑的脖子里拱了拱。
王笑感觉到他呼出的气喷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有点痒痒。
她呵呵的笑了两下,弯着脖子,不让他往自己的脖子里钻,“干嘛呀?童子他们一会就来了。”
他俩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可是,她都这样说了,环经纬还是无动于衷。
他才不听,他也不管。
他用能用的手抱着他的女人,就要往脸上凑,“来啥来,都这时候了还没到。今儿估计不过来了。”
“你知道啊?万一他们来了,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王笑笑着把他推远,放开他已经不流血的手腕,急忙撤退了。
站在离他病床的不远处,让他够不着她。
王笑很了解环经纬,一听他感性的语气,还有往自己身上拱的动作,王笑就知道此刻他想干什么?
不是她逃避责任,不想跟他亲近。
而是这大白天,病房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
让谁看见都不好。
就算他们俩是夫妻俩,可是这在咱国家,到底不比在国外那么开放。
万一让人瞧见他俩在房间里亲热,难免不会被人诟病。
王笑心里想什么,环经纬当然也知道。
他正在她脖子里吸取那提神的馨香呢,突然香味儿就飘远了。
这他能愿意吗?
当然不能。
他看着不远处的小女人,想着白白嫩嫩光滑的小脸,还有凹凸有致的小身子,顿时就连心里都是痒痒的。
刚来医院的时候,他浑身都不能动,那时候啥也办不成,更别说那事了。
后来他的伤好了点。
能动了,可女人身上又来了例假。
刚才她一说高烈和童遥这周没来,他才想到,上周高烈和童遥俩人走后,她身上就来事了。
那天正好是周日。
到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
月事应该完了吧。环经纬想。
她的身上完事了,他的身体也能动了,还加上烈子他俩也没来,此刻环经纬居然想到了“天祝我也”这个词。
这要是不办事,真对不起老天爷给他“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环经纬不动神色的想了一下,就喊了一声外边的保镖。
王笑一看,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于是,她便自觉的去干自己的事了。
保镖被环经纬在耳朵边吩咐了几句,就出门了。
之后,俩人就需要听从吩咐,消失一个多小时。
而屋里这个下奇怪命令的环经纬,此刻正勾起了嘴唇,向背身站着在窗口前摆弄花枝的女人说,“宝贝儿,老子想撒尿。”
刚动完手术时,环经纬还不能动,因此那几天,他一直都是带着尿管的。
后来二次手术后的三四天,他嫌尿管儿不得劲儿,就让医生给拔掉了。
可是他还不能下地,因此,这些天,都是王笑伺候他撒尿的。
起初王笑还有点脸红。
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