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护卫发现黑夜中一个黑影靠近了千夫长大人的帐篷。手中的刀子已然横在身前,千夫长大人得罪了一个王爷。有些事不得不防。
“是……是我!”黑暗中一个黄莺般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便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护卫面前。
瓜子脸柳叶眉,白皙的皮肤在黑夜中甚是醒目。这好像是大单于身边的侍女,就是千夫长与自次王争夺的那个。护卫发出一阵舒心的微笑,不管怎样在战场争夺中,自家千夫长还是赢了。不管大单于有没有将人给了千夫长,这心已然在千夫长这里。否则,绝对不会上赶子来钻千夫长的被窝。就算是以后那自次王赢了,也是算俺家大人的锅,哈哈哈!
护卫给了果儿一个了然的眼神儿,轻声说道:“千夫长喝醉了酒,进去好生服侍。”说罢刀交单手,一挑门帘儿示意果儿进去。果儿施了一礼算是谢过,一低头便进了帐篷。
帐篷里点着火盆,烧牛粪的味道有些熏人,生草根子味儿刺得人脑仁疼。但没办法,大草原上每个毡包里都生的这东西。除了大单于的帐子,因为大单于不喜欢这味道。
果儿也不喜欢这味道,不过还是忍了下来。俯身接着微弱的火光看到阿木正躺在一堆羊皮里,刚一靠近便被一股刺鼻的酒味儿熏了回来。羊膻味儿加上酒味儿,混合成了一股恐怖的气体。加上匈奴人普遍没什么洗澡的习惯,身上随便一搓便能搓出个泥蛋蛋来。
无奈的果儿闭住气,她已然有些习惯这味道。因为这里的匈奴人都是这味道,不但是男人连女人都是这味道。她只是希望,阿木身上的虱子不要太多。那玩意咬人太讨厌,话说自己身上好像也不少。
脱下袍子在火盆上一抖。“噼里啪啦”的声音便传了上来。这是匈奴人对付虱子的法子,抖下来的就烧死抖不下来的便能在身上再吃一天血肉。
“水!水……!”阿木轻声的叫着,手在羊皮里四处划拉。装水的皮囊在弓囊上挂着,果儿连忙取下来拔下塞子,喂进了阿木的嘴里。
阿木好像真的很渴,咕嘟咕嘟的喝个不停。一个长鲸吸水。便将鼓鼓的水囊吸瘪。然后头一歪继续睡去,今天他喝了很多的酒。酒精的刺激使得他昏昏沉沉,只想睡觉。连帐篷里进了人都不知道。
果儿挂好了水囊,tuō_guāng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光溜溜的钻进了阿木的身旁,她要报答这个男人。这个能够为了她角斗的男人,玷污过她的男人不知凡几,但为了她角斗的还一个没有。
尽管这具身体不再干净,但这是她仅有的报答方式。天上人间的训练,使得她知道应该如何取悦男人。让一个男人舒服。欲仙欲死果儿知道应该怎么做。
细嫩的小手在健硕的胸肌上摩挲,阿木很健壮。这个男人的肩膀很宽厚,一定是个好依靠。可惜不是自己的依靠,果儿知道自己不配。
两片樱唇吻上了厚厚的胸肌,阿木有了反应。下意识的便将果儿搂在了怀里,说了一长串匈奴语。
果儿早已经可以听得懂匈奴语,她很羡慕那个叫做古儿别速的姑娘。至少现在还有一个男人想着她。在梦里,深深的思念着。
樱唇热烈的迎合着阿木的大嘴。果儿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热,热得仿佛要融化一般。她张开嘴。轻轻的呢喃:“我是古儿别速,来吧!快来!阿哥快点来吧!”
阿木好像疯子一样的压了上来,嘴里带着酒臭,深深的刺进了果儿的身体里。
“那群野人有这样的实力?”云啸有些不敢相信,大鲜卑山是林地。尽管地处富饶的黑土地上,但那鲜卑人他娘的根本就不会种粮食。他们是狩猎为生。这林子里的野生动物得多到什么程度。能将十几年前还奄奄一息的民族,愣是喂养出十几万人来。他们不是应该除了狗熊,什么都缺的么?云啸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末将也感到奇怪,虽然每年他们都拿着皮货和我们交易。但大多交易的是盐巴。布匹。您吩咐过,粮食一粒都不准卖过去。谁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一下子出来这么多人,铺天盖地的看得我都有些发傻。
在这之前,末将以为他们至多只有三五万人。准备三十万支箭绰绰有余,没有想到这么多人一出来。箭矢没两天便用尽,所以才有今天之败。”虚弱的郑彬说道。
“算了,你好好养病。开了春儿,咱们再去看看。我估摸着那些鲜卑人也是没有粮食吃,想出来耕种些土地。不然,人口日益增多他们终究会闹饥荒。说不定,这一次就是闹饥荒也说不定。苍虎你说呢?”
云啸回身看了看苍虎道。“侯爷说得是,几十万人在林子里根本找不到足够的吃食。人不怕穷,不怕苦。可就是怕挨饿,饿急了的人连人都吃。林子有啥,有野兽。得多少野兽,才能够几十万人吃的。估计他们的人口发展到了极限,林子里的野兽已然供养不了他们。这些人没了吃食才会跑出来,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这些鲜卑会如此不要命。嘿嘿,郑小子这一烧。将七台河的粮食烧了一个精光,估计他们哭死的心都有了。或许不用侯爷您去,这个冬天他们便会有无数人的冻饿而死。
说不定,开春您去了。只能看见一座被烧废的城池,还有大批饿死的鲜卑人。哈哈哈!”苍虎说得倒十分乐观,不过云啸认为他说得有道理。
“嗯!郑彬你好好养着,说不定咱们开春还真能看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