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与茵茵的事情,王娡与刘彻早已经知晓。不过云家内部的这些琐事,倒是第一次听说。
“岂止,那个茵茵也真是好命。给云侯又生了一个云雷,听说也四五岁了,看着有得争喽。”
南宫的口气里泛着酸味儿,凭什么人家一次中的。自己也没少受云啸宠信,可怎么都怀不上。
“别想了,东胡远在西域。大王城在哪儿,海外!或许云侯就是看到了距离上的差距,所以才会不管不问。想从这方面大算盘,你是不要想了。
倒是那位云夫人是个精明人,大妇的位置她牢牢把持着。大公子也是她肠子里面爬出来的,云侯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母凭子贵。再有两位家将支持,这云家就是她说了算。到时候,嘿嘿!你还能再当云侯的家么?能当庶母养着你就不错了,看看宫里你父亲那些嫔妃的下场就知道你以后会怎样。”
王娡平静的话语让南宫打了一个哆嗦,她可是真真正正见过后宫里那些面黄肌瘦披头散发的女人。想当年可个个都是艳光四射明丽照人,一等一的大美女。有些个,以她女人的眼光看都算得上是美人儿。
“母亲,您教教南宫。我该怎么做。”南宫急了,站起来一把抓住母亲的衣袖。
“怎么做,自然最好是生个孩子出来。不管是男是女,也有个傍身的。不然,云侯一旦不行了你就惨喽。一会儿,让御医帮你调理一下。看看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南宫这些年虽然无所出,但始终没有求医问药。她认为自己从年幼时便与云啸发生关系,那时候她生活在宫里不可能有人暗害她。也没有吃过什么不利的食物,可也没有怀孕。她哪里知道。云啸都是算着她的生理周期来的。要是怀孕,那云啸可能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对她。
“其次,你应该找一个家将作为心腹。到什么时候,手里都要有一把刀。趁你现在掌管云家内府,尽力多的邀买人心。如果日后你真的诞下麟儿,也要倚靠人保护不是。莫小看了这后宫里的学问。道道可深了去了。你姨娘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知道?”
王娡苦口婆心的向南宫灌输着多年来的宫斗经验,依照她看来。南宫就应该凭借自己的先天优势,积极投入到抢班夺权的斗争中去。干出一番事业,干出一番业绩。这样才不愧是她的闺女。
“母后,云侯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咱们这样说恐怕早了点儿,虽然云侯的身子骨不大好。可怎么说,年龄也在那里摆着。也不至于好像您说的似的,明天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南宫忽然清醒过来。刚刚讨论的一切都是在云啸迅速挂掉的基础上。可问题是,云啸才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就这么快死掉。
“傻丫头,这叫做未雨绸缪。小青,去请哀家的御医来给公主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需要怎样调理。”王娡吩咐下去,小青称了一声诺便走了出去。
“咦!”御医给南宫诊完了脉,面色十分凝重。想了一会儿,有将白绢盖在南宫的手腕上又号了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么?”王娡见御医脸色难看。连忙出言询问道。这位御医是她用了多年的老人,对王娡十分忠心。南宫与林滤刘彻等的安胎药都是他老人家亲手开的。
“公主的玉体似乎被某种药物所侵袭。如果老朽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服用了打量的麝香,这麝香药效奇特。只要女人接触了,便会不孕即便是有了身孕的女人。接触麝香也极容易小产,甚至胎死腹中。故而老朽有此一问。”
“不可能,我的饮食起居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人负责。彩云与追月每天侍奉在身旁,她们绝对……”南宫猛然住了嘴。貌似彩云与追月也没有身孕。难道……
“有什么不对么?赶快跟御医说,不然找不到害你的人。”王娡有着多年丰富的宫斗经验,一见南宫难看的表情便知道出了问题。
“青姑姑,让彩云追月进来。”南宫咬着牙说道。
“诺!”小青出去没一会儿,冻得哆哆嗦嗦的彩云与追月便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勾结外人陷害本宫!”二人还没施礼,南宫的咆哮声便传了出来。
彩云与追月吓得脸色发白,顾不得施礼急忙跪在地上。她们是奴才,主子说你有错,你便是有错即便没有错那也是有错。
“狗奴才,居然暗害公主。说,说出你们的幕后主使来。不然,哀家让你们会后悔生在这个世上。”王娡的声音带着冰碴,彩云与追月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冤枉啊!太后,我姐妹二人虽然是奉了千度公公的令潜伏在公主身旁。可是打死奴婢,也不敢暗害公主啊!求太后明鉴!”彩云与追月这些年迁往海外,慢慢的也不惧怕千度。毕竟千度的手长,也只能罩得住大汉。大王城对他来说,乃是法外之地。他的手还够不到那么长,所以即便将千度的秘密说出去,她们也不怕反正奔完丧她们还是要回大王城。
“好胆!”千度要疯了,好像一只被剁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便窜了起来。对着两个招供的叛逆便欲动手。
“住手,你敢动一下。哀家便将你碎尸万段。”
千度硬生生停住了手,后脊背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赶忙跪伏在地道:“陛下,太后明鉴。派这两个妮子监视公主,乃是先帝的旨意。奴才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不过奴才可从未敢让她们戕害公主贵体啊。太后您明鉴,奴才对陛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