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面的植物已经不再葱绿了,不过花儿全部都绽放了,看上去煞是好看,我停顿住了脚步,看着面前万紫千红的花儿,“你,真的认为他是那种人,你最好不要搬弄是非,会给斩头的。”
“弹指一挥间,已经认识殿下一千年了,这一千年里面,从来没有一个人让电信爱如此魂牵梦萦过,不过殿下毕竟是殿下啊。”他说,一边说,一边叹口气,“你呢,你是纯魄之心的载体。”
“我是。”到处都是冷寂的,我因为冷,简直快要瑟瑟发抖起来,我皱眉,看向了旁边的位置,他遂笑了笑,“你已经很累很累了,在我的面前没有必要伪装,在这里,你就是喝醉了,醒来以后,你还是你。”
地面上的月光就像是一片笼罩的细纱,我踩在有月光的地面,一边走,一边看着落在脚边的两个人的影子你,我看着影子,崔白却是不走,我回眸,然后回过了头,“说什么呢,我醒过来难道不是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不是,白没有那个意思。”他一边说,一边艰难走了过来,我们到了刚刚的位置,崔白斟酒,我喝一口,真正是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啊,我忍耐住了那种辛辣,这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不过一口以后,我已经觉得晕晕乎乎的。
“漓之夭,我……”他忽然间情难自已,一下子抱住了我,在我的身后低低的说着话,我因为震惊,想要挣扎,但是我没有力量,他很快的已经准备宽衣解带,我看到这里,立即用力的推开了崔白。
原来,男人的目的都是占有女人,说什么爱,爱都是假的,我叹口气,崔白已经上前一步,准备再次拉住我。
冷风吹过来,好似我变得清醒了点儿,我回眸,看着崔白,此刻的他,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在与我的眸光交汇的那么一刹那,崔白已经闭上了嘴。我回过了身子,看着崔白,“你这杯酒……”
“不是我故意要放什么,而是我爱你。”他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一笑,慢慢的握住了衣袖中的降魔杵,最近我修习的很是到位,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厉害,但是队副妖族现在也是有一定的基础。
在崔白准备强行非礼我的那么一刹那,我已经将那降魔杵刺在了崔白的心口,我看到崔白的衣服烧毁了一般,然后我看到崔白那白色的血液已经从胸口渗透出来,我这才一笑。
“滚开。”崔白用一种受伤的神色看着我,目送我彻彻底底离开以后,我这才将降魔杵给放好了,刚刚从后院中过来,我神态变得好多了,果真从那边过来,就看到了温非钰,温非钰刚刚从小妹那边过来。
“漓之夭,你在这里?”这句话就像是一阵惬意的晚风吹进了我的心田里面,在那那么一个瞬间,我只是觉得异常的温暖,我上前一步,看着他,已经抱住了温非钰,过了片刻,我握住了他的手。
他叹了一声,“喝酒了?”
“嗯。”我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到底还是咬牙说了出来。他挥挥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后背,我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他于是半蹲在了我的面前,我这才明白了过来——
我脑子里面,此刻只是觉得晕陶陶的,揉一揉有点发疼的额际,推开那宽阔的后背,:“我不,我想要一个人走一走,温非钰,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啊?”其实在爱情中,人们总是这样畏首畏尾,总是这样的患得患失,我也是一样。
我胡言乱语,说完以后,我的眉头紧紧的一纠,只觉得心头难过极了,我看着面前的玉树临风,他这才一笑,已经抱住了我,“怎么会这样想呢。我们明明很快已经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吗?”他说。
我给一个大大的公主抱已经抱住了,我看着温非钰,温非钰的眼瞳中流淌出来一种心疼的感慨,然后轻柔的摸一摸我脸颊,“你一定是听人说了什么,对吗?我不会为了妖族放弃你的,谁要是做了你的敌人,就是我温非钰的敌人啊。”
我比刚刚还难过了,我不知道这句话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我的眼泪很快已经落下里,其实,人在悲痛的时候,在喝酒的悲痛中,很多情绪不是自己想要控制就可以控制的。
现在,难过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这悲哀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面的难过。我害怕摔倒,轻轻的将脸颊就那样贴在了他的胸口,温非钰三步两步就走到了旁边的阆苑中,我拉住了温非钰的手。
“我今晚不要你走,大爷,你是我的。”我一边调戏,一边伸出来手托住了温非钰那水晶雕刻出来一般的下巴,世界上怎么就会有这样几近于完美的人呢?我看着他,他也是看着我,忽然之间,他咬着下唇,说道:“我今天没有照顾好你,是我的错。”
“不,不,不!”我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头顶那昏暗的天空,“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要伤春悲秋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我不配,你知道的,我不配啊,我和你不是一个族群,我有时候想,想要……”
“想要要是有能力,至少让我或者你变成一个族群,但是我都不能。”我说。
头顶的树上给明亮的月色装点出来一片美丽的晶莹,好似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树挂似的,那样银白色枝条又像是银装素裹下美不胜收的白雪一样,我看着看着,不禁又是看着他,温非钰也是白色的衣衫,这两种白,就那样会和在了一起。
一种柔和明媚,一种硬朗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