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面有毒?”林夏一脸不信:“你是在吓我吧?”
李龙虎说:“我没吓你,是真的。”
林夏还是不信,说:“好好的啤酒,怎么会有毒,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无知啊,你不喝我先喝了。”
说着就把杯子往口里递。
“不能喝。”
李龙虎喊出声,一伸手就抓住了林夏的玉手,在林夏即将把杯子递到嘴边的时候拉住了她,并且从她手中把杯子夺了下来。
林夏一脸不解地看着李龙虎,问:“你怎么了?”
李龙虎说:“我没跟你开玩笑,这酒是真有毒。”
林夏问:“你从哪里看出酒有毒了?”
李龙虎伸过另外一只手,将两根夹紧的手指松开,“叮”地一声,一根黑色的针掉到了桌子上。
林夏看着那根黑色的针,还是一头的雾水,问:“这怎么回事?”
李龙虎说:“这是一根银针,在我把酒倒入杯子里的时候,我用最快的速度进行了检验,结果银针变黑了,就说明啤酒有毒,明白了吗?”
林夏摇头:“我还是不明白,啤酒哪来的毒呢?我们肯定不是第一个喝这啤酒的人,如果啤酒真有毒,应该很多人中毒,早被发现问题了吧?”
李龙虎说:“你说得有道理,所以,未必是啤酒有毒,也有可能是杯子有毒。我现在只是确定了我的啤酒有毒,我看看你的怎么样。”
当下,李龙虎捡起桌子上那根银针,往林夏的啤酒杯里放进去,结果,乌黑的针在迅速的加深浓度,变成了漆黑,这说明林夏的啤酒杯也是有毒的,否则的话,有毒的银针进入没毒的酒水中,颜色只会变浅,而不会变浓。
李龙虎的眉头已经皱起。
林夏其实明知故问:“怎么样?”
李龙虎说:“都有毒。”
“都有毒?”林夏困惑了,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啤酒怎么会有毒的呢?”
李龙虎说:“我说了,不一定是啤酒有毒,也有可能是杯子有毒。”
林夏说:“可杯子和碗盘子一起密封好的,是从高温消毒柜里拿出来,我们自己开的封,又怎么会有毒呢?”
李龙虎说:“有毒是已经肯定了,至于到底是什么有毒,怎么会有毒,咱们看下事实吧。”
说着,将啤酒倒入了餐具里面的一个小碗,然后再从身上抽了一根银针,说:“如果啤酒倒在碗里,用针试不会变黑,就说明不是啤酒有毒,而是杯子的问题了。”
边说着将针放到了碗里的啤酒中,结果银针仍然变黑了。
林夏看着变黑的银针,说:“还是黑了,难道真的是啤酒有毒?”
李龙虎摇头说:“未必。”
林夏问:“怎么又未必了?”
李龙虎说:“还有可能是碗有毒,整套餐具都有毒。”
林夏问:“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检验出是什么有毒?”
李龙虎说:“很简单。”
说罢又拿过一个餐具中的碗,从旁边的茶壶里往碗中倒入了茶水,然后再找银针试,结果,银针继续的变黑了。
李龙虎说:“茶水倒在杯子里也有毒,看来不是啤酒的问题,而是餐具的问题。”
林夏说:“可餐具拿来就是一整套,完全密封住的,而且这种一次性餐具都有经过高温消毒,怎么会有问题呢?”
李龙虎说:“这种毒不是那种大意可以沾上的毒,只能是有人故意放在上面的。”
林夏问:“谁会无缘无故把毒放在上面?难道是想报复社会的疯子?”
李龙虎说:“不会,应该是有预谋性和针对性的,只是针对我们。”
“只是针对我们?”林夏的心中颤了下,但表情里只是那种什么也不知道的疑惑,完全是雏鸟的样子,说:“难道谁跟我们有仇,还知道我们到这里来吃饭,还知道我们要用哪两套餐具,然后在里面下了毒来害我们,这也太玄了点吧?”
李龙虎说:“说起来是玄,但如果不是有针对性的,而是普遍性的你说的所谓社会报复,那外面那么多人用餐,应该早有人中毒了,事实上他们都吃得很好。而如果不是普遍性的社会报复,而只是一个意外,就恰好我们两个的餐具有毒,其他的都没有,也意外得太巧合了点。你说我们其中一个的餐具有毒,另外一个没有,那还能说成是装餐具的时候有什么意外,但我们两个的都有,就确实太玄了。难道能在恰好装餐具的时候有两套被放了毒,然后恰好这两套餐具都到了同一个餐桌上吗?那这两套餐具也未免太有缘了点。”
林夏说:“我被你越说越糊涂了,那现在要怎么办,报警吗?”
李龙虎没说话,而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弯腰将扔在垃圾篓里的餐具包装纸捡了起来,于是发现了问题来。
餐具包装纸被他打开包装取杯子的时候不规则的撕坏掉过,但原来的封口没有被破坏。
封口上竟然有一新一旧的两道叠合痕迹,旧的那道痕迹显然是餐具本身的封口,而新的痕迹则显然不是,是有人先把封口打开,然后试图着将原来的封口弥合,但封口的方法不一样,便看得出破绽,新的封口是用火将胶烤软化,再迅速的捏着黏到一起,没有一次性餐具用工具封口那么规则。
李龙虎看了眼垃圾篓,林夏的餐具包装纸没有扔到里面,而是扔到她身边的地上了,就说:“把你撕掉的餐具包装纸捡给我一下。”
林夏也没问为什么,弯腰